逐漸廝殺聲變大,周圍的一切都淹沒在這片肅殺聲中,一切又忽然歸於安靜。
“這是怎麼了,”我死勁的甩腦袋,剛睜開眼,刺目的金光直逼我的眼縫,刺痛我的雙眸,我又重新緊閉雙眼,隻聽耳朵兩旁呼呼聲風,感覺自己就像在半空中急速下墜。
彼時的時空,安寧的夜晚,蟋蟀在草叢中,無憂的歡樂唱著,青蛙“呱呱”的叫了兩聲,就撲騰的跳入小河,螢火蟲漫天飛舞,一切寧靜而優美,忽然一聲天崩地裂,攪亂了這一片靜謐。伴隨著一生悠悠夜空的天崩地裂聲,一道閃電忽劃夜空,似生生將這天空劈成兩半,在天空的裂縫中一火球忽然出現在人們的視野,宛如一彤紅日,照白了整個大地。眾人紛紛出門,抬頭仰觀天空,這突如其來的天際異樣是福還是禍?人們對未知事物充滿了好奇與恐懼。
吳國:城牆上,一妙玉般的男子看了西南天際的景象,嘴角微微彎開一個弧度,可黑色的瞳仁裏卻沒有微笑的溫度,風舞,吹起了他那纖塵不染的白袍,外麵的紗衣隨風飄然,青絲纏繞上雙眸,旁邊一著鐵甲的將士跪在其身邊,更顯白衣男子的高貴,忽而他輕啟雙唇“終於來了”,笑意更濃,在黑夜裏散發著冰的溫度。
“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叫囂,我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可能是很久可能是一瞬,隻知道一聲撞擊,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我卻發現,周圍已經圍上了很多的人,衣服跟我們看古裝片有的一比,頭發盤束,用很怪異的眼光看我,拜托我才要看你們呢,好端端的打扮的跟原始人似的,出來嚇人啊!!
“你看,你看,妖怪睜開眼睛了。”也不知哪個人那麼煞風景,我是妖怪,我就跟你姓。
我這才仔細打量眼前的情形,此時我已經被裏三層外三層的村民圍的水泄不通,眾人高舉火把,男人在最前麵一圈,女人護著孩子則在後邊。
這時,一個男人問一位老者“村長,您打算怎麼處置?”
老人眼神也充滿了迷惑,摸摸自己古稀的頭發,看向另一個因骨瘦嶙峋而雙頰凹陷的老太婆“李婆,你說呢?”
那老太婆,雙手一掐,口中念念有詞,雙目微眯,忽然眼睛瞪大,嘴裏說“此乃妖孽,留在我們村將帶來無止境的災難,天上神明指引我們,那此妖孽用火燒祭天!”說得非常堅決而帶有煽動性
剛說完,村民揮舞拿著火把的雙手“燒她祭天,燒她祭天……”我就這樣莫明其妙的成了一個妖孽,看著一個膽大的男人走向我,我腦子飛速的轉著,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我敖了那麼一嗓子,所有的人明顯的因害怕而往後退了幾步,我瞅著縫隙就鑽,眾人剛開始還紛紛避讓,最後終於回過頭來,群民蜂擁而上,爛菜葉稻草扔的我滿身都是,我頂著頭上帶有幾條青蟲的焉黃青菜,身後的村民已經開始用扔火把的壯舉,企圖扼殺我革命的繈褓,在戰火紛亂中,我無厘頭的一個猛子紮進了西邊森林裏。
我拚了命的跑,但身後的村民卻止住了腳步。
“她進了盤龍山的森林裏!!”一個人驚奇而又慌張的叫道
“山裏多有大蟒野獸出沒,進去的人沒幾個能活著回來”
“算了,讓那妖孽自生自滅去吧,她一定會被吃掉的”
眾人評論完,就走回了各自的家。隻有我這個白癡還在為逃離的村民的魔掌而自豪,覺得自己就是劉翔第二,一體育健兒,祖國強健的花朵。殊不知,我要麵對的未知事物是多麼的強大而令人毛骨悚然。
頂著一身的臭氣,加上剛剛奔跑的汗水味及體溫等一係列化學反應,蒼蠅視我為它們的樂土,在我頭發上安營紮寨,我深惡痛絕,女孩子哪個不愛幹淨的。
不知不覺,我來到的地方使我驚異於大自然的美貌,她如一少女,在靜謐的夜晚吐露著自己少女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