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晚上開會的時候,長河告訴我《賀熙朝》可以上架了。當時我並未在線,所以當打開電腦看到對話框彈出來再讀完他的留言之後,已經告別處男身份多年的我,又在那一瞬間找到了做處男的感覺。
緊隨其後的是我意識到:或許我即將第二次告別自己的貞操了。
細細想來,“上架”二字,讓我最先聯想起來的無非是一句“趕鴨子上架”,一個“絞刑”。前一句我是至死不會承認的,因為“鴨子”的含義實在是豐富;後者若是非說需要表達出一種怎樣的感情,那麼沉重、悲壯、感慨良多或許還是有的。
寫這本書,動機還算單純一些。去年的3月份我還沒畢業,在與女票談到以後從事的工作時,她說:“你要不寫書去吧!”當時並未在意,我便找了一通理由搪塞“現在還不行”、“沒想好寫什麼”,後來被逼問,於是隨口一答:“一年以後吧!”
正所謂“此生我必須努力,隻因吹過的牛逼,對著心愛的人兒,吹過的牛逼”——更何況我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文係悶騷型畢業青年。
說這個,我就是想說:我是一個重許諾的男銀。
2014年4月初,《賀熙朝》開始在縱橫麵世——好吧,說“麵世”主要是我虛榮心作祟,就當時而言,在開始上傳的頭一個星期裏幾乎除了新手之間打廣告灌水的,也便隻有我的同學、朋友來留言鼓勵了。
半個月後,當達到申請簽約的字數以後順利簽約,人氣什麼的也開始好了起來。時至今日已經過去了五個月的時間,當時差不多同時間開書的一些作者有的早已上架入V,有的因為成績不理想或者其他各種各樣的難處,不得不中途放棄。也便是在這個過程中,我真真正正地體會到:寫書不易,新手寫書更難……
我私下裏也曾多次慶幸“還好堅持了下來”並引以為榮,但同時也想到隻要尚未走到最後一步,開始的時候放棄與堅持到一半時放棄、能看到終點時放棄,其實是沒有多大區別的——放棄,無論是對於自己還是對於支持自己的書友來說,都是極不負責任的。
在這裏,我隻不過是想說: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銀。
在寫書的過程中,除了長河一直給予的各種支持和建議外,也有很多書友熱心地評價、幫忙找錯、分析亮點和BUG,既收獲有積極的稱讚,當然也有直言不諱的批評。為了避免厚此薄彼之嫌,今明兩天我一定會一一留言感謝。
對於本書的一些前期鋪墊,也是被書友們詬病最多的一點。書中大部分的“包袱”呈紮堆出現之勢,如我青春期時集中密布在臉上的青春痘。而“抖包袱”則是分散在數十萬、上百萬的文字裏,對於一些追求短時間爆爽的讀者來說,當真是一種折磨。考慮到這一點,在之後的情節安排上我會做一些平衡,近期的幾章也會將本書中僅次於“楊花飛,蜀道難”的一個謎底揭出——當然了,謎底一環扣一環才好,所以揭底的程度我也會適當把握一些。
如今已經習慣了周一到周六白天上班、晚上碼字,周日上午睡大覺、下午陪女票的生活節奏,也正是因為有這本書的鞭策、有眾多書友的支持,才讓我在跑到大西南後的半年多時間裏過得充實、愜意。
順便說一句,自從女票知道本書根本不涉及女腐思想之後,就基本上不讀了——由此可見,你最重要的人,有的時候隻需給你一個努力的目標和理由便足夠了。
零零碎碎念叨了這麼多,便是本書的了。扯了這麼多,也無非是想說一下:感謝大家長久以來的支持,也希望大家能夠一如既往地陪著本書、陪著褲衩一起走下去。
若是不出意外,今晚還是老時間更新。謝謝大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