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侯爺覺得,貧僧是什麼意思?”我伸出手去,輕輕撩起他額前的黑發,反問道。“侯爺逼我吃下春藥,不就是為了看小僧做那種事嗎?現在由你親身嚐試一下,豈不更好?”
曲臨淵皺了皺眉,厭惡的吼道:“臭和尚,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我揚了揚唇,低低的笑了起來,附在他耳邊輕聲道:“隻是摸摸頭發就受不了了?那接下來……侯爺可該怎麼啊?”
說著,手指一路下滑,按在了曲臨淵的胸口上。
他神色一凜,麵上血色盡失,顫聲道:“你、你是……認真的?”
“那春藥的藥性有多強,侯爺應該比小僧更清楚才是。我現下欲火焚身,房裏又隻剩下侯爺一個清醒的人,你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聞言,他突然劇烈的掙紮了起來,一麵叫道:“臭和尚,你快放開我!本侯爺對男人,尤其是你這種相貌平平的和尚一點興趣都沒有!”
“沒關係。”我向前傾了傾身子,順利的按住了他的手腳,“我要小僧有興趣就成了,反正……被壓在下麵的那個人是你。”
話雖這麼說,卻並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因為無論男女,我都沒有任何感覺。便是吃了春藥的現在,身體也沒有那方麵的需要。
“你……你這個妖僧,淫賊,臭和尚!”他咬了咬牙,狠狠的瞪著我,眼裏全是慌亂之色,早已不見了平日的盛氣淩人。“你再不放開我,我就……”
“就怎麼樣?”我淺淺一笑,聲音低啞的問道:“喊人嗎?然後讓你的護衛全都瞧見……自家主子被一個和尚壓在身下的樣子?”
俊美的麵容一下變得慘白,瞳孔猛然放大,他仍是憤恨的盯住我,卻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放棄了?那侯爺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咬舌自盡?”我又往前靠了靠,整個人都已伏在了軟榻上,雙唇幾乎掃過他淩亂的發。
曲臨淵突然就不再掙紮了,僅是閉了閉眼睛,恨恨的說:“隻要本侯爺還活著一天,就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個妖僧!我要把你淩遲處死,再碎屍萬段!”
嘴裏雖然說著狠話,身子卻偏偏抖得停不下來。
他畢竟年紀尚輕,又是千金之軀,縱然平日裏再怎麼囂張跋扈,遇上這種事,到底還是會害怕的。隻是,這一副憤恨不甘卻又任人宰割的模樣,真的是……相當可愛。
我別過頭去,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是辛苦。
隔了好一會兒,我才勉強按下笑意,戲謔的眨了眨眼睛,道:“侯爺真是太天真,貧僧若真做了這種事,如何還會放過你?自然會殺人滅口,以絕後患。又或者……幹脆讓你成為我的禁臠?”
“那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他一字一頓的說道,突然就張開口來,一下咬住了我的手指。
竟然……用咬的?!
他現在這般,哪裏還有什麼侯爺的氣度可言。論性子,分明就和我家那個笨徒弟沒什麼兩樣。
我心中一動,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同時放開曲臨淵的手腳,慢慢由他身上退了下來。
“你……?”軟榻上的人仍舊不能動彈,僅是睜大眼睛望著我,滿臉困惑。
“阿彌陀佛。”我雙手合什,撥了撥掌上的念珠,輕聲道:“侯爺大可放心。貧僧是出家人,怎麼可以殺人?便是色戒也不能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