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楚雲溪剛返回夏國,楚嚴便知有異,立馬讓人前往北國查探,四天天後收到消息北帝死於東宮之中,屍骨未寒二王已返,薛宿月做為北帝身前最為疼愛的王爺自是得到朝中不少大臣的力挺。無心朝政的景林王被二人夾在中間進退不得,卻於幾日之後死於晉南王之手。
在吞噬了景林王勢力之後,晉南實力大增,借著眾人還在沉溺於北帝之死的陰霾中毫不含糊的直逼皇宮,半路卻被薛宿月截了下來,於是兩方人馬就這樣正式交戰,而賢親王在很早的時候便已是晉南王那邊的人,三股勢力一收,薛宿月與之的實力可謂清晰可見。但顧忌著他手上的那十萬禁軍,晉南王等人也不敢輕易動他,於是就這麼滴僵持不下,直到幾天後楚嚴的出現總算打破這僵硬的局麵……
客棧內,聽著手下回報的情況,楚雲溪眉頭緊擰,看來他猜得不錯,他大哥這次又把玩具的目標定在了北國。
“傲堂王哪裏現在有何動靜?”
“屬下得知兩日傲堂王於晉南王交手時被一白衣男子所傷”
白衣男子?聽到這個,楚雲溪挑眉心中已然有底“傷勢如何?”
“這個屬下無法得知”
想到楚嚴這人出手從不懂得什麼叫手下留情,楚雲溪皺眉。
夜晚,騎著駿馬的楚雲溪來到傲堂王門前,發現者這裏戒備森嚴,楚雲溪皺眉心頭疑惑他是否當真被楚嚴傷的這麼重。
門衛見來人居然是被薛宿月休離得楚雲溪心頭疑惑難解,不知該攔下來還是方形最後隻得通知管家,管家一見是他,滿心詫異的帶著他就往雲間隔走去。
隨管家走了一段,從管家口中得知薛宿月受傷並不嚴重,而門外的戒備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哄哄人罷了,看來他是白擔心了。
來到雲間隔,管家俯身離開,楚雲溪站在門口,想著那日他說的那些話,心中隱隱蹩這口悶氣,當下想也不想便推門而進。
“有何事嗎?”裏麵的人被對門口,低頭不知在桌上寫著什麼十分專注,看著那人的背影,楚雲溪站在門邊冷冷的道:“來看你死了沒有”
聽這聲音,薛宿月手中的筆一頓,身體瞬間僵硬。
舉步來到桌前,楚雲溪冷冷複道:“我大哥出手從不留情,你……傷勢如何?”
這人不是被他趕回去了嗎?怎麼會……
“為何這麼看著我?”見他用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視著自己,楚雲溪皺眉。
“你……不是回去了,怎麼又?”
看他神色詫異,楚雲溪走到他的身邊:“這筆賬我們先記著,讓我先看看你的傷”雖然管家說並不嚴重,但一想到楚嚴,楚雲溪還是不能放心。
抓住他向自己腰間摸來的手,薛宿月一把緊緊的將他抱住:“北國現在風雨飄搖,你不好生呆在夏國跑回來做什麼?”
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楚雲溪皺眉:“我的夫諸在這裏,我又豈可久待夏國?”
“雲溪……”他以為那日他對楚雲溪說的話必已是將兩人的一切抹殺,雖然有想過待得拿下北國之後再……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自己回來了。
“好了”淡淡的打斷薛宿月,楚雲溪皺眉:“你在忌憚什麼我知道,在返回北國的時候我便已經猜到了個大概,隻是如果這人真的是他,你打算如何處理?”
看楚雲溪那雙清澈的眸子,薛宿月認真回答:“在父王臨終那日,我便發誓必為他血仇,不論此人是誰”
“可如今他已死,你如何血仇?”
“若他真死了,我斷不會到現在仍受製於晉南王他們”說到這個,薛宿月無奈苦笑:“我本已算好如何對付你大哥,卻沒料到他居然會去幫晉南王他們”害他一個措不防及差點死在晉南王手上。
“大哥這裏我自會處理,你隻要專心對付晉南王,抓出那人為父王血仇便可”楚嚴那人,還真是個讓人頭疼的主。
楚雲溪返回北國,這讓薛宿月沒有想到卻在楚嚴意料之中。不過並不是說楚雲溪回來了楚嚴就會因為愛第心切而把手。
“大哥,到底想要如何?”
茶館裏,楚雲溪一身白衣,皺眉凝視著自己眼前的男人,目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