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報複(1 / 2)

自從司馬龍上次吃了蔣平的虧以後,一直懷恨在心,想他司馬龍好歹也是司馬家族的第一繼承人,司馬家族可是方圓百裏的大家族,就是城主也要禮讓三分。但是唯獨蔣平這個無法無天的家夥屢屢破壞他的好事,而且蔣平是方圓百裏唯一的七級戰士,明著自己還真的鬥不過他。

說起司馬家族,其實它的崛起也就是近幾十年的事兒,而司馬龍的父親司馬易則是帶領司馬家族崛起的厲害角色。想當年,他司馬易不過是蔣家的長工罷了,他的家族更是弱不堪言,處於社會的最底層,但是這一切擋不住一心想要家族崛起而且天賦異常的司馬易。十歲那年,他成了蔣家的學徒,跟著蔣老爺子學習石雕,並且幹點力氣活。蔣老爺子本來就是個實在人,再加上司馬易在石雕上的天賦異常出色。蔣老爺子自然傾囊相授,把他畢生在石雕上的所知所識都傳授給了他。他司馬易沒有辜負蔣老爺子的期望。二十歲那一年,他進入所有雕刻師心中的聖地——斯諾克皇家雕刻學院。據說,斯諾克王國的創始人斯諾克*路易不僅僅是個偉大的戰士與國王,更有一個更加光彩的頭銜——神師。同時他也是唯一活著的神師,千年以來唯一的神師。在斯諾克皇家雕刻學院學習可是一件相當燒錢的事情,一般隻有貴族才會來這裏,因為他們不用為他們的將來擔憂。當然,也有很多在雕刻上有天賦的平民,司馬易就是其中一員。蔣家為他交了學費,並且提供了生活費。但是他在那裏生活的並不如意。因為在那裏,他仍是最底層,時常受到那些貴族子弟的欺負與戲弄。因此,他恨那些貴族,更恨蔣家沒有為他提供足夠的錢,讓他屈辱。在司馬易心中一直有一個這樣的想法,那就是:蔣家不過把他當做工具,一個保持家族繁榮的工具,從來沒有真心對待過他,不然,為什麼不把他的女兒許配給他。五年後,他司馬易學成歸來,步入蔣幹一生未到的大師境界,成為了方圓百裏唯一的大師。從此以後,他的身價也大幅提升,由一個學徒變成了受人尊重的石雕大師。找他雕刻的貴族,慕名來求師的青年把他家的門檻都要踏平了。一年後,他積累了大量財富,於是提出了退出蔣家的請求。蔣老爺子一直將他當成親兒子來看待,所以拒絕了他的請求。沒想到,他更加肯定了他心中一直存在的那個想法,他找到城主,請求城主為他做主,最後司馬易成功的退出了蔣家,成立了司馬家族,並且暗地裏處處與蔣家作對。作為司馬易的兒子司馬龍自然也十分仇視蔣家。

司馬龍躺在太師椅上,眼睛微眯,淡淡的問道:“阿福,我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你有什麼主意?”阿福恭敬的站在司馬龍旁邊,兩腿微顫,大氣也不敢喘,不然他可要遭殃了。阿福可知道司馬龍此時的心情有多糟糕,即使表麵上是那麼的平靜。阿福聽到問話,諂媚的回答道:“少爺!小的,近日聽說那個**一直在蔣家!那個**尹家**因家人都被土匪了而來投奔蔣家的,現在她是一個俏**了,嗬嗬,而且現在外麵盛傳蔣平喜歡那**!不如,我們去蔣家提親,讓他做你的小老婆!少爺,你看呢?嘻嘻!”司馬龍頓時大喜,拍了拍阿福的臉說道:“哈哈,狗奴才,夠陰險的呀!”忽然,司馬龍從椅子上,一個鯉魚翻身跳了起來,哐嘡一腳揣在阿福身上,將阿福踹出去一米多,嘴角溢出了血絲。怒喝道:“狗奴才,以後不要叫臭**了,要叫少奶奶了!啊哈哈!”

“平兒,外麵吵哄哄的,正幹什麼呢?”蔣幹放下手中的活計,朝正在門外看孩子的蔣平喊道,蔣平漫不經心回答道:“父親,可能是我們的鄰居誰家定親呢?正有一對定親隊伍朝這邊兒走來,別說,這家的手筆真不小。”“哇哇哇哇!”蔣平懷中嬰兒大哭起來,蔣平當即沒了主意,手足無措,隻能抱著那個嬰兒朝門裏跑,去找上官儀,口中還罵罵咧咧道:“有錢就了不起嗎?瞧!把孩子嚇得。”蔣幹看到蔣平進來,還罵罵咧咧得,放下手中的紫砂茶壺,接過孩子,瞪了蔣平一眼,笑罵道:“笨蛋!連個孩子都看不了,你還能幹點啥?想當年,我看孩子可有一手,你小時候就在我懷裏不哭。瞧瞧,不哭了吧,嗬嗬,還朝我笑呢,哈哈!”可誰知,好景不長,那嬰兒看了一眼蔣平,嘴一撇,“哇”的一聲又哭起來,蔣幹怒吼道:“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看看誰家定親,幫幫忙,站在這裏難道要嚇我寶貝外孫嗎?”哪知,蔣平一走,那個小家夥“咯咯”的笑了起來。蔣幹一看,在那個小家夥的臉上親了一下,“嗬嗬”笑了起來:“這小家夥這麼小就會戲弄人了,真是,真是聰明異常啊!嗬嗬!”不知蔣平看到這一幕後,是否會內疚,蔣平可是準備留胡須呢,就像父親那樣的小胡須,因為那樣看起來成熟,而且更重要的是,那個小家夥會朝自己笑,想想,蔣平就像美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