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那不關我的事,而為了向師傅交差,我轉過身,回到我自己的專屬空間——我的臥室裏的一個小暗室裏練功夫去了。
等我出來已經是將近亥時,頭暈暈的,我確實要睡覺了,畢竟美容是很重要的。
我那舒適的床呀,其實說是舒適,硬板床哪有席夢思軟,但是在這個未知的時空裏,能夠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前麵就說過,我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
這一覺睡的還真舒服,畢竟練功是很累的,嗯嗯,我的枕頭也很軟呀。。。嗯。。枕頭。。軟?我記得夏天怕熱我睡的是瓷枕呀?為什麼?
迷糊的睜開眼睛,我的老天,我的上帝,我的菩薩呀,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呀啊啊啊!
我像一個八腳魚一樣趴在某個男人,不對,趴在淩玦身上,頭剛好在他的下巴下端,一隻腳和他的腳纏在一起,另一隻擱在他身上。
這是為什麼呀,這是為什麼呀,經過最初的震驚,我已經平靜下來,趁他還沒醒,我想著要不要逃走,恍惚間我注意到他的臉龐與眉眼,熟睡中的他很安靜,不同於醒著時的精明眼神,現在的他很是無害,直挺的鼻子,微抿的薄唇,剛毅又不失柔和的臉廓,算起來也算是帥哥一枚。。。。額,我這是在想什麼呢,哎,管不了那麼多了,走了再說。
但是,天殺的,為什麼他好死不死的正在我準備下床來的時候就醒了呢。
他突然醒來望著我,還沒反映過來的我想到,嗯,不錯,這雙眼睛也十分有神,十分好看。
他看著我愣愣的望著他,再看了看我們的姿勢,於是問道:“請問程小姐這是在幹嘛?”
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佯裝怒的以質問的口氣問道,“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說。”
意料之中的,他說:“這個,我怎麼知道,這正是我想問程小姐的問題。”
要說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了,我必須在除我們兩之外的所有人發覺這件事之前掩蓋這件事,要不然,我以後的人生就算完了。
還好這件事情上,我們保持了高度的一致,所以,我們決定由我偷偷摸摸的準備掩護要偷偷摸摸開溜的他。
談完之後,於是我們尷尬的發現,我們一直都保持著那個尷尬的姿勢在談論著,頓時,兩人又是大紅臉。尷尬的下床,尷尬的掩護
於是首先小心的打開門,我的天,哪,神哪,你帶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