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煒,你知道是什麼人嗎?”菜月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聽那邊的人說好像是一年級的新生之間吵起來了,風紀委員和學生會的人都在場調解,但是雙方好像愈演愈烈,所以剛剛才報道上來。”周立煒解釋道。
“啊,沒想到菜月一離開辦公室就出事了,還要你通知,菜月這次丟臉丟大了。”菜月有點生氣了,究竟是那個這麼不懂事,在開學第一天就這麼不合作,公然在學校裏違反規章,這不是不放自己……啊,不,……不放學校在眼裏嗎?
學生會的辦公室離食堂也不遠,就是五分鍾的路程而已,因為兩大組織的領導的氣場,周圍的人都識趣地讓開,走到食堂門前,已經看到了兩隊人馬在對峙了,而在兩邊都有學生會和風紀委員在調解,“怎麼樣了,發生什麼事了。”菜月的語氣明顯發生了變化,如果之前和周立煒談話的是一個頑皮的小女生,現在的菜月看上去就完全是女強人的樣子了,當然那低於平均水平的身高的確讓她的威嚴氣質降低不少,但是依然能震懾全場。
“委員長,啊,還有會長你也來了。”正在調解中的人看到了各自的領導後,都鬆了一口氣,畢竟兩個組織都在場,這樣就不怕兩幫人馬打起來了,當然有會長他倆在,彙報老師這種煩心事也不用自己來做了。
“在學校進行打鬥是違反規章的,而非自衛性地使用靈能輔助機的人,立刻責令離校一個月並記過一次。這些校規裏可是寫得清清楚楚的,你們第一天上學就想試試嗎?”周立煒的聲音雖然沒有菜月的威嚴感,但是他的一番話無疑非常有威懾力,兩邊的人本身劍拔弩張的氣氛立刻減少了不少。
“誰來給我說說是什麼回事。”菜月看了看兩邊的人。而周立煒則在認真地聽學生會的副會長的話。
“是我的問題才鬧成這樣的,對不起了,如果有什麼懲罰我願意一個人承擔,請不要責難他們。”一名戴眼鏡的女仆妹子膽怯地站了出來,仿佛鼓起全身的力氣說道,菜月注意到她的裙子有汙漬,非常顯眼。
“你這樣在做什麼,明明是他們欺人太甚了,你是受害者,怎麼還站出來說要承擔懲罰的,就算是懲罰,也是懲罰他們,大家說對不對?”一名短發女生把眼鏡少女拉回自己背後。怒氣衝衝地看著對麵,然後轉頭看著菜月,“……這位學姐你是哪位?”
“呃……她連委員長都不認識,她是山溝裏出來的嗎?”
“難怪她這麼大的脾氣,原來是無知者無畏呀,我就說,這新生丫頭隻是一個笨蛋而已。”
菜月走了過去,因為發育問題,菜月還比那女生低上半個頭。
“喂,委員長走過去了,她要發飆了嗎?”周圍的人小聲議論道。
“風紀委員會委員長菜月,這位同學是?”菜月看著那名女生,總是感到有點熟悉。
“……一年級的新生霍曉燈。”霍曉燈看著比自己矮上半個頭的菜月,依然緊盯著她,一點也沒有被菜月的氣勢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