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思念都噴湧而出,那裏脹的猛痛,三年了,他都沒有碰過女人,除了他的蘇兒,對誰,他都沒有那份興致,他也知道他的蘇兒有嚴重的潔癖,他一點都不想蘇兒想看著髒東西一樣看著他!
為了你,我潔身自好!蘇兒,我發現我真的是非你不可!
皇甫聖喃喃自語著,卻看到了她眼角一絲溢出的淚花,溫柔的俯身親去!
他手腕一揚,她冰涼絲滑的青絲輕飄飄擦過他臉頰,也不知是挑釁還是挑逗。
皇甫聖已有些喘不過氣,低頭看向了身下的蘇兒,眼前之景能令任何男人血脈賁張。
所幸他還有最後一絲理智,憐惜的撫摸著她,蘇兒,就像是他的珍寶。
不隻是處於藥效的作用還是其他,身上的人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身,兩具火熱的身體密不透風的契合,皇甫聖氣促,啞聲道,“蘇兒,我……”
一個“我”字餘音未盡,已被她的唇封住。
他發現蘇兒身上原本僵硬的防線已經徹底的卸去,隻剩下一灘溫柔的春水,
她緊緊勾住他頸項,同他一起跌進深不見底的**裏,不管蘇兒時意亂情迷還是清醒,都讓他的心不由得顫栗,想要更加溫柔的愛憐她、疼惜她、嗬護她!
不待他翻身製住她,蘇兒竟一擰腰肢,不由分說將他壓在身下,足尖勾住他腳踝,長腿貼著他腿側摩娑。
她激烈地吻他,舌尖上似有一團火在他唇齒間肆意燃燒,將魅惑的毒藥融入彼此呼吸,刹那間焚盡了理智,撕裂了彼此間戒備的樊牆。
舌尖猛地一痛,腥甜滋味湧入口中,竟激起從未有過的快感。她竟咬了他,皇甫聖再也忍不住身體裏衝撞的**,抱著她仰身坐起,狠狠吻得她向後仰去,長發如瀑垂覆。
他顫抖的雙手也掩飾不了動作的笨拙,在她波浪洶湧的傲挺上遊走,好似初次嚐到腥味的小貓。
刹那間皇甫聖按住蘇兒,想要溫柔又狂野的愛憐她,輕而易舉將她手腕捏住,高舉過頭頂,令她毫無反抗之力,她下意識掙紮,隨即頹然軟倒,低抑地啜泣起來。
激烈的長吻漸漸奪去兩個人的意誌力,狂熱開始在血液裏燃燒,足以融化喜馬拉雅山脈的萬年寒冰,也能夠瓦解心中最頑固的壁壘。
他的喘息漸重,捉住她遊走在他胸膛的手,貼在她耳際啞聲問,“蘇兒,願意麼?”
白蘇蘇呼吸急促,喉嚨發緊,似有火焰遊走在四肢百骸,惟獨舌尖上兩個字,卻輕飄飄打著旋兒。
耳邊被他的氣息酥酥撩撥,他的唇遊走在她頸項耳鬢,輕啄緩摩,忽一下咬在她耳垂上,激得她每一寸肌膚都緊繃,再不能承受多一分的刺激。
“蘇兒,願意麼?”
皇甫聖又一次問,語聲越發沙啞,越發低沉,越發的溫柔如水,猩紅著眼盯著她等了許久,好幾次,他都想一咬牙一閉眼吃了她,可是聽不到她的回應,他清清楚楚、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回憐惜的感覺——哪怕自己忍的就要爆炸,哪怕她半裸著靠在他懷裏,哪怕他隻要使出一點點的技巧她就無反抗之力,可就是舍不得她有半點的委屈不甘,她不說好,他就死忍住不要,即便是在意識迷離情況下,他還是要想要她熱情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