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哎呀呀,,,,”皇甫俊琴突然感到左臂疼痛難忍!定睛一瞧,天!血水已經流出很多。原來,剛剛搏鬥的時候,左臂連同皮膚和衣服的袖子被那野獸撕裂了一大塊兒!
“啊,這該死的東西!我要活剝了你!”皇甫俊琴心裏狂罵不已!
“該死!啊!該死!!啊,啊,啊…….”
皇甫俊琴嘴上還是狂罵不止,疼痛沒有一絲緩解。
“這下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皇甫俊琴的心裏恐慌不已!
皇甫俊琴抱著受傷的左臂**了半晌。
突然看到手裏的寒鐵短劍,上麵已是沾滿了血液,此刻他才知道,這該死的猛獸剛才也被自己的短劍深深刺傷。
“嗬!還好!這該死的東西”皇甫俊琴稍有些快活的幸災樂禍,口中念念有詞。“哼!即使我命不保,也要殺死你這猛獸!“
就在皇甫俊琴眩暈感愈發強烈的時刻,在二十步開外的地方有六隻眼睛開始動了。看這樣子,不像是方才的獅子。嗬!這該死的猛獸,貌似已經洞察出皇甫俊琴虛弱無力,不堪一擊。所以趁此時機索其性命!
皇甫俊琴頓時警覺起來,硬撐著站起來,躲到一片大石頭後觀察形式。
雖然是三九天,可是密林的黑夜的寒冷異常。皇甫俊琴不禁打了個寒噤。
此刻,六隻眼睛已經離皇甫俊琴大概十五步的距離了。皇甫俊琴下意識的將手中的短劍僅僅握了一握,剛才那猛獸的血液已經凝固在上麵。部分的鮮血已經黏住了皇甫俊琴的手和刀柄。
“就來吧,我要讓你們的鮮血同樣留在我這寒鐵短劍上!哼!“皇甫俊琴嘴裏惡狠狠的嘀咕。束手就擒可不是他的風格和信條。
說話間,三隻猛獸離皇甫俊琴隻有十步距離了,它們小心翼翼的,耷拉著腦袋,肩胛骨高高的向上凸起,它們的肚皮卻幾乎挨著地麵,向皇甫俊琴慢慢匍匐過來。而且,這凶狠的大蟲邊前進邊分散隊形。好不狡詐!
五步距離。皇甫俊琴仔細一瞧,喝!原來是三隻猙獰凶狠的花皮豹子。
看這架勢,皇甫俊琴估計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顯然山窮水盡的架勢!
忽然,三隻猛獸齊刷刷躍起,向他撲來!
“啊!啊…..“皇甫俊琴大聲喊叫,準備受死!與此同時,皇甫俊琴右手的短劍飛向其中的一隻猛獸!可是,她他撲空了!
此刻,從他側麵的樹梢上方“嗡嗡“幾聲,風似的飛來三根樹枝,不偏不倚,刺中這三隻猛獸的腹部的側麵!
三隻凶惡異常、本來還在半空飛撲的猛獸,卻順著這木棍飛行的慣性飛出幾丈那麼遠。哀聲叫嚷幾聲後,全都斃命。
皇甫俊琴還沒有能夠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兩隻受傷的獅子已經又從黑暗裏鑽出來了,要殺他個措手不及。皇甫俊琴心裏又是一個罵娘,知道大事不好,心裏焦急萬分,準備殊死搏鬥。
就在此刻,又從密林樹梢飛出兩枝樹棍子,“嗡嗡“兩聲,絲毫不差,紮在兩枝猛獸背脊上,將他們牢牢的釘在了地麵。那猛獸同樣應聲哀叫幾下,瞬間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