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當時我真的很難過,心裏酸酸的,老天爺!我為什麼如此多災多難?我為什麼沒有一個可供我休生養息之地?為什麼劉振華這種男人,就不能是我的一個依*?心裏雖然難受,但我仍舊珍惜與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雖然我與他仍舊是相擁而臥,但沒有發生“戰爭”,當天晚上,我們僅僅是聊天。
**的談話到這裏,她的精神再度萎靡不振,整個人都幾乎癱軟在柱子上,我急忙跑出去叫老謝與吳姨,請他、她們快來幫**打針、吃藥。老謝飛奔而來,他可能習慣了**的萎靡狀況,看到**的情況,他當即就鎮靜了下來。他讓我不要急,一會就好。吳姨十分熟練的尋出各種藥、針筒,又十分熟練的調配好海洛因3號,打完針才給**吃藥,針筒都沒有拔出來,**已經是精神飽滿,隻可惜不是滿麵紅光,而是滿麵青光。
在**原本就顯得灰黑的臉上,打完針之後,看上去更加灰暗、而且有一層青光在飄浮,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不論是從正麵、側麵看**她都很瘮人
我看著老謝、吳姨幫助**折騰,我看著一個生命從即將枯萎的邊緣,重新回到了陽間,但我僅僅隻能用陽間二字,來形容**仍舊是在陽間,因為她的臉上,能清楚的看出,隻有到陰間才會有的特征。
我打開手機看看時間,老天,我們居然聊到了17。25分,在聽**講述她的人生故事時,強烈的好奇心,讓我忘了餓、更忘了累。
可當我放鬆下來,我是又餓又累,長時間保持坐姿,讓我這老胳膊老腿都直不起來。
等**恢複過來,我才對**說,**,我們今天的談話,先到此吧,下次再繼續向下聊。我會記下你聊到了什麼地方,這樣可行?
**
大哥,不好意思,今天耽擱了你一天的時間,現在很晚了,你還要回家,按你說的辦,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我會盡快安排時間。
我讓老謝將他帶來的手提電腦拿過來,在**的電腦D盤內,我幫她建了一個文件夾,取名叫錄音。用MP3作橋梁,將以前和當天總共7段錄音,拷貝到**的電腦裏。
我又試了試**的電腦,聽聽聲音效果不錯,這才站起來收拾我自己的東西,此時吳姨已經扶**離開亭子,在亭子外麵等我。
我
吳姨你扶**先走吧,**,再見,祝你健康,希望你盡快安排時間,我隨時都可以將我們的談話繼續下去。
**對我再次來了一個鞠躬,之後才對我說再見,讓我代她問我家人好之後,在吳姨的攙扶下,**才慢慢離開。
老謝收拾好東西,提起手提電腦,對我說了聲再見,他就走了。
我一個人在亭子裏,當時的太陽已經下山,亭子裏陰暗起來,在老謝離開後,我心裏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我連忙抱起我的東西,走到亭子外麵,急急忙忙的將東西塞到包裏,數碼相機、MP3都提在手上,我就快步離開。
吳姨扶著**,腳步並不快,老謝剛剛才跟上她們,說真的,他們距離我隻有不到40米,公園裏的小路上,還有其它的行人在散步,可我卻無法擺脫恐懼感。
我的手心裏開始冒冷汗,一陣山風拂過,拂得我一個冷顫,我混身毛骨悚然。
我腳下幾乎是以逃跑的速度,直到我逃到XX山的西出口,在那小廣場上,我溶入到人堆裏,我才穩住我慌亂的心神。
小廣場四周的凳子上,都坐滿了人。我聽老一輩說過,人多陽氣旺,百陰不於一陽,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到人多的地方來。所以我選擇了人多的地方,沒有凳子,我就坐在大理石的階梯上,重新擺弄好我的包。
等我擺弄好我的包,抬頭尋找**一行三人時,他們已經不在我的視線之內。
這時我才真下正的感覺到了累,我放下包,放肆的伸了一個懶腰,毫不顧忌的揮拳、踢腿了幾下,這才準則離開。
看看正是下班人流的高峰期,我不想去與下班的人流爭坐位,打電話給我一位朋友,請她與一起吃晚飯,約定好時間、地點之後,我才懶懶散散的離開XX山公園。
的士將我送到約好的地點,在愛華市場後麵,該“扁一億扁”的朋友,(這一個人就在本網上,她的網名叫“海草”,希望朋友們幫我砸她99999999億塊磚頭,幫我出一出這口惡氣)。
她居然讓我請她吃烏江魚,在烏江魚沒有上來時,我還餓的吞口水。可是,當烏江魚送上台來時,我是徹底的失去了食欲。
在紅紅的一層辣椒下麵,消了魚鱗的“烏江魚”,它魚皮上灰黑色的斑塊,看上去與**的臉、脖子上的皮膚沒有任何區別,當時要不是朋友夾了兩塊放到我的碗裏,我隻有給麵子硬吞下去,我是決不會動筷子再吃一口的。
一條魚,都是由“海草”一個人“狼吞”,她占了大大的便宜,最後她看我不想吃東西,這才領我去買了幾個剛出爐的綠豆餅,要不是那幾個剛出爐的綠豆餅給我充饑,我當天肯定隻有幾塊餅幹就對付過去了。
我這一次人模狗樣的“采訪”就這麼結束了。
2004年01月09號下午2點左右,我應**的邀請再次到市內見她。因為當天氣溫偏低,**她選擇了華強北一個很不錯的西餐廳與我見麵。
(從5號下午分手,到9號我再到市內時,我與**之間隻通了兩次電話,第一次是我告訴她在重聽錄音,第二次是**約我見麵,無關痛癢的錄音我全省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