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有一雙手,我們願意用我們的雙手、雙腳去勞動,可我們為什麼就找不到一份安全!?人們常將祖國比喻成母親,可我的母親,你在那裏?是你睡著了嗎?你知不知道,你的兒女需要你有保護,醒來吧,我的母親!!!
大哥,當時我想我一定是瘋了,現在想起來,我的心都在痛,我為自己,更為那無望的小女孩而發瘋。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同情她,我更不知道,會有誰來同情一下我,我隻知道,我很失望,我隻知道,我與那女孩一樣迷茫。
同在異鄉為異客,同病相憐可憐人。
(在**說這一段話時,她和我都沒有控製住淚水,我不知道**的說法對不對,但我錄了上來,因為我認為,作為“母親”的兒女,都應該得都保護)。
我坐在那女孩子的身邊,問她家裏有些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小就不讀書了?為何一個人在這裏打工?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多大年齡。
老天,我當時讓她一說,我居然發現我要比她幸福得多,他M的,原來這世界還有比我更慘的,大哥,我不知道我當時是不是阿Q作怪,但我當時確實在心裏慶幸過。
那個女孩子她叫雷小青(化名),來自天無三日晴、地無三尺平、家無三兩銀的地方。她家裏她是老大,她下麵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小青的爸爸20歲、她媽媽18歲就生了她,她爺爺、奶奶都不到60歲。
小青在家裏隻讀了四年級,因為每天都要帶弟弟妹妹,在四年級下學期,她就沒有讀書了,因為小青的弟弟成績比她好,她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都認為,女孩子遲早會嫁人,讀書沒有用,所以讓她回家看小妹妹,再就是上山放羊。
小青她說,好象是在她十三歲左右,有一次她上山去放羊時,在一個山洞裏,讓鄰村的一個“男人”的將她給“做”了,那男的給了她一塊很漂亮的小手絹,並告訴她,要是她每次都到那一個山上去放羊,他就帶好吃的給她吃。
小青說,她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懂,隻知道小手絹很好玩,很漂亮。而那一塊小手絹在她回家後,就讓妹妹搶走了,所以她後來常去那山上放羊,那一個男的也就常“做”她,她也就常常能吃到“烤地瓜”、野山果。
是有一次下雨,她爸爸給她送“鬥笠”,剛好看到那個男的在一個山洞裏“做”她,他爸爸才知道,後來那男的家裏給了她家裏16塊錢,還有一隻野山羊,她爸爸也就沒有再出聲。
是她妹妹上學了,羊也賣了,她沒事做,她爸爸借了50塊錢,送給她一個遠房的表姐,她這才出來打工的,帶她來的表姐會做衣服,到了這裏後,做了兩個月,表姐一個人去了製衣廠,她不會做衣服,隻好留在玩具廠裏。
她表姐每一個月都能給家裏寄400塊錢,所以他們方;圓幾十公裏內的人,都說她表姐很能幹,說是她表姐家裏有很漂亮的瓦房,還有好多漂亮的衣服,說她表姐前年過年回家,表姐去看她的爺爺、奶奶,一次就給了20塊錢。說她到BG後,每一個月都寄回去200塊,她也就成了她們家鄉第二個最能幹的女孩子,這一次是他爺爺病了,要住院,她寄給家裏的錢,都給弟弟到縣城的高中讀書了,所以她才去向“老家夥”借錢。
最後她對我說,李姐,你別罵那“老家夥”了,他一次給我150塊錢,好過我上半個月的班,有時加班加到晚上11點,一天還賺不到15塊錢,讓老家夥做一次,就150塊,要是老家夥多來做幾次,他就有錢幫爺爺治好病,還能讓她家裏住是瓦房了,也就能與表姐一樣,讓很多說我能幹。大哥,不怕你笑話,當我聽到雷小青說到這裏時,我當時認為我比她值錢多了,最少我拿了“常”那王八蛋21000塊錢,我不知道是雷小青開導了我,還是我好象比她要強一些,總之,我在聽完雷小青的事情之後,我沒有當天離開玩具廠。但我並沒有忘了我要報複,我當晚帶著雷小青一起到外麵吃飯,請她吃了一瓶啤酒,一碟辣椒炒肉片,一碟炒米粉,雖然我隻是用了16塊錢,她卻讓我聽到了更多的事
雷小青告訴我,我們房間裏,經常在下午都會有人回宿舍,多數是與廠裏的老師傅一起,她都碰到了好幾次,所以她認為這很正常,這也是那老家夥後來不想“虧本”的原因。
雷小青對我說,她也不是第一次“賺”這種錢,有好幾個老師找他,隻是那些師傅“很小氣”,“做”一次才給她50塊,今天這一個老師傅,因為他老了,所以他很“大方”。說我打的那“老家夥”,其實他很可憐,他老婆本來跟他一起在廠裏打工的,有一天晚上他們兩公婆出去看電影,在回來的路上,他老婆讓車撞死了,聽說廠裏沒有給他什麼錢,開車的人也隻給了2萬塊錢。雷小青說他人並不壞,隻是老了,還說我們宿舍裏的人,她就知道有三個人跟這老家“做”過。
雷小青還說,一個房間裏6個人,有三個人有老公,另一個也有男朋友,他們的老公、男朋友不在一個廠裏。所以晚上來看她們,來了,就到床鋪上麵坐,用那一塊花布一擋,他、她們就在裏麵親熱,“做”事,她說這在宿舍裏,是很正常的事。因為她最小,有時她碰到了,別人都不說什麼,她隻好退出去,所以老家夥下午就是說你可能回廠裏去了,他才賴皮不肯走,他在門口看了一下,說你不在,他才要“保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