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放了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放了誰!”王闊說完,一聲招呼,四周少年頓時將李銘圍了起來。
李銘心裏不住叫苦,若是平常,自己對付這幾個毛孩子手到擒來,可是今天自己身上帶傷,怕是要挨頓揍。可是一定要將瓶子搶到手,那個是弟弟的寶貝。
咬了咬牙,李銘揮出拳頭,猛地朝王闊砸去。
噗!王闊被打了個正著,氣憤之下,一群人頓時手腳並用朝李銘等人使去,一窩人頓時在水裏亂開了花,你來我往,雖然年紀小,但每下都不輕,過了片刻便有幾人變得鼻青臉腫。
李銘雖然本來有傷,但怎奈打架技術無人能及,而且懂得專往人的弱點上打,幾輪下來,自己雖然也受了幾拳,倒也把其餘幾人打的不敢近前,看著李銘的目光便的膽怯。
“今天先放了你!咱們走著瞧!”王闊吐出一口血水,狠狠的看了一眼李銘,帶著一群人離去。
李銘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二驢。“給,你的寶貝!快和我回家吧。”李銘搖搖晃晃的走出水麵,一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
“糟糕!傷上加傷!這下可能瞞不過去了。”李銘心裏思量著,無奈之下,隻得硬著頭皮往家走。
偷偷摸摸進了家門,李銘暗自慶幸沒有被人抓到,稍後找個大夫醫治一下,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正準備抬腳往自己臥室走去。
“站住!你們哥倆這是要去哪?”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一個中年男子,一身藍衫,恍若書生,但又不失嚴厲,走到李銘身前,打量了幾下。“你這身傷從哪來的?”
“剛才和王家的人打架打的!”李銘低頭看著腳尖,低聲說道。
“胡說!這種傷我不信是幾個小孩子可以造成的!快和我說實話!”中年男子嚴厲的問道。
李銘知道隱瞞不過,隻得將天外山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但是沒有說的很詳細,隻是說自己是掏鳥窩,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那隻小獸還有後來的少女一事,均是隻字未提。
“哼!讓你胡鬧!總有一天會出事!你這麼大正是讀書考取功名的時候,成天不務正業,隻知道四處闖禍,什麼時候才能變成大人?”青年男子歎了歎氣。“一會找個郎中看一下,從那麼高的樹上掉下來,能活著算你命大!哼!”中年男子不理會李銘,一個人走向他出。
“呼!有驚無險!“李銘拍了拍胸口,總算放下一口氣。和二驢一起來到臥室,李銘躺在床上,身體又是一陣劇痛,剛才的一陣廝打,使得原本斷了的骨頭更加嚴重。
“李銘哥哥,你真厲害!”二驢坐到李銘旁邊,笑嗬嗬的看著李銘說道。
“那是了,以後有李銘哥哥在,誰也別想欺負二驢弟弟!”李銘拍了拍胸脯,一臉自豪的說道。
二驢與李銘一起長大,但卻有智力障礙,從小李銘便立誓,一定要照顧二驢直到二驢可以一個人獨立生活,從小到大,每次二驢受欺負,李銘都是第一個幫他出頭,隻要有人嘲笑他,李銘便會想方設法讓對方付出代價。
迷迷糊糊中,李銘沉沉睡去,腦袋裏回放著一天的經曆,不時的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