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那**何芳子在哪裏,剛才我感覺到了她的氣息。是不是你把人藏起來了。”出現在鬼魂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慢慢的變得濃烈,像是實質一般的濃烈。雖然鬼將身上的殺氣很重,但是其魂魄形態卻飄渺暗淡,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保存現在的形態都已經很不容易了,一副外強中幹的樣子。
範無救沒有說話,回答這名鬼將的是他手中的單刀,急衝向前,沒有繁雜的招式,簡單的從頭向下的一記劈砍。鬼將雙臂上揚用長刀的刀柄擋住了這一擊,就勢變招,長刀上揚,如果劈中的話那範無救就直接被分屍了。
範無救雙腳踩在刀鍔上借力彈開。落地時沒有停留一秒瞬間起身向前,沉肩撞在鬼將的胸口,單手持刀在鬼將被撞的後退的一瞬間砍在了他的肋下。可是範無救的攻擊並沒有結束,左手出拳擊中在了鬼將的小腹。鬼將被打飛撞在身後的牆上。這一係列的動作都是在兩秒鍾之內完成的。
在鬼將掙紮著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一隻大腳踩在了他的臉上。“你是誰?為什麼被鎮在這裏。”
鬼將不但沒有回答還揮動手中的長刀想要再次的襲擊範無救,隻不過才把刀揚起來的時候一把比他更快的刀就已經把他的手臂斬斷了。
“最後一次機會,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裏,何芳子是誰?”
“吾乃大宋節度使王全斌,小子你這樣對本將你會後悔的。早晚有一天連同那個**一並都會死在本將的刀下。”鬼魂還在低聲的咆哮著。
“廢物,一律殘魂也敢和我叫囂。”範無救腳下發力,鬼將練一聲哀嚎都沒有發出來就被踩爆了頭變成一縷縷塵埃消散了。在鬼將消散的同時大殿的門也打開了。
“小友,你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合適吧。”第一個進來的就是了塵道人,身後還有急急忙忙跑來的穆小齊。
“你有沒有受傷啊。”
“閉嘴。”穆小齊還沒有說完就被範無救的嗬斥給打斷了。“你們這些玄門傳人,用亡者魂魄做陣眼的做法就說得過去麼?”
聽到範無救的話了塵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作答,這件事情也的確是他的心病,在現在這個年代一心向道的人已經不多了,而像是了塵這樣一心向道又克己為人的就更少了。多年前他的師父和他說了這間大殿裏麵的事情的時候他的心裏就已經充滿了疑惑和憤怒,後來知道真相之後才變成了無可奈何。無奈之下歎了口氣。“唉,小友,這都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就塵歸塵土歸土吧,既然鎮壓之物已經被小兄弟殺死,也算是能了卻先祖的一個心願吧。”
“你覺得千年前你們的祖輩不惜耗盡全身的道法生機所凝聚出來的困龍大陣所鎮壓的東西會這麼容易的被我殺死麼?你太看得起我了。”
“小友此話怎講。”
“過來看看這個。”說著一腳踢開蓮座。
眾人上前一看,蓮座下壓著的是一個30公分見方的木匣。
“這個木匣子和這個盒子的材質應該是一樣的吧。”穆小齊把剛才遺落在地上的小木盒遞了過來。
“恩,是楠木,做棺材用的。”了塵吧小木盒拿在手裏中看了看說道。
“這一大一小的兩個盒子都是楠木的並且是同一塊材料所做。或者說是這兩個盒子在沒有做成盒子之前是同一塊棺材板上的木材。”範無救說著把那個大點的木匣拿了出來。
“老頭你看看。看看盒子上的拿到裂紋。”說著把木匣遞到了了塵的麵前。
果真在木匣蓋子上的正中有一道裂痕,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木紋呢。
雖然已經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但是了塵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已經出來了,而且就是這幾天跑出來的,裂痕的斷口還是新的。”範無救收起長刀繼續說道“剛才和我打鬥的那個自稱叫做什麼王全斌的鬼魂根本連鬼都算不上,你覺得你的那個祖輩會閑的沒事弄這麼大陣仗封印一個殘的不能再殘的魂魄麼?”說完就從還在發呆的了塵手中拿過那隻楠木匣打開了。木匣裏麵是一對手鐲和一隻發簪。隻有這兩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