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高大的落地窗,落在王梓然的身上,一股朝氣油然而生,那是自信的嘴角哪裏還有一絲青澀的印跡。古皇蟻王的氣勢伴著陽光籠罩在王梓然的身畔,此刻的他就如俯視人間的帝王,那高貴的氣質毫無掩飾。
“你是誰?為什麼幫我?”一段無聲的交鋒之後,柳遠忍不住問道。王梓然麵帶微笑坐在椅子上單槍直入:“我叫王梓然,今天拜訪隻是想與柳董商談一下恒生集團的收購問題”。柳遠肅然道:“看得出王先生不是普通人,柳某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麼單單看中了恒生呢?”,“因為我想”王梓然笑道:“柳先生,咱們還是開門見山吧,你應該清楚恒生的現狀,僅存的三家店鋪都到了破產邊緣,又因為你得罪了某些大人物現在不會有人敢幫助你的,現在擺在你麵前的好像隻有接受我的收購這一條路了”。
“看來柳某別無選擇,不知王先生的條件是什麼?”柳遠一臉無奈道,現在這種情況下願意收購恒生的似乎隻有眼前的這位少年了。“我可以用一千萬收購恒生八成的股權,並且為你解決海沙幫的事情,而我的要求是你能以第二大股東的身份繼續管理恒生,一百萬的年薪,我不會幹擾恒生的運行和管理,當然我也不會走到前台,不知柳先生絕得我的建議如何?”王梓然對柳遠的決定相當的自信,畢竟他現在別無選擇,果然柳遠想了一會兒,就痛快的答應道:“我接受你的意見,下午我會叫律師來和你簽署股份轉讓協議,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你收購恒生很可能被我的仇家惦記上,他們的勢力很大”柳遠的同意在王梓然預料之內,但他最後好心的提醒還是讓他微微感動,柳遠的正直使他很放心將公司交給他。
“柳叔,你是長輩以後叫我梓然就行了”王梓然真誠的望向柳遠,而柳遠也不矯情直接就道:“梓然,雖然你不是一般人,但我還是要提醒你,打壓恒生的勢力很強”,王梓然沒有立即回答柳遠的問題,而是轉身望向了窗外,悠然道:“柳叔,你想親自報仇嗎?”
“什麼?”柳遠顯得很激動,但很快又平靜了下來,不愧是縱橫商場的老人了,這份控製情緒的功夫就相當精湛,王梓然繼續道:“柳叔,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你覺得恒生未來的戰場會是哪裏?華夏還是太小了”“我堅信恒生會成為全世界珠寶行業的大鱷,我相信那時柳叔就有足夠的能力報仇了,在此之前我會給你提供一切便利,同時我也相信柳叔能帶領恒生輝煌的走下去”王梓然迎著陽光,那份自信隨著鏗鏘的言語傳入柳遠的心中,或許他真能成功,柳遠的心裏突然冒出了一份古怪的念頭。也是在這時柳遠才真正的認同了眼前的這個不一般的少年。
股份轉讓進行的很順利,現在的恒生已經是王梓然的囊中之物了。在王梓然以大老板的身份逼迫下,柳遠也將恒生的敵人以及被其打壓的原因告訴了他。而一個商業帝國的衰落,竟然源於少男少女一次錯誤的邂逅,商場的殘酷在這裏演繹的淋漓盡致。
在一場華夏和韓國的招商晚會上,韓國李氏家族的二少爺李元昊對柳遠的女兒一見鍾情,說是一見鍾情不過對於久涉花場的李元昊來說這種一見鍾情每天都會有那麼幾次,不巧當晚的李二少喝多了點兒竟然公然對柳遠的寶貝女兒動手動腳,無意中看見一臉淫笑的李二少和一臉鐵青滿眼蒙淚的女兒,柳遠自然清楚發生了什麼,於是暴怒的老柳狠狠地扇了李元昊一巴掌,然後和寶貝女兒含恨而去。
據說當晚的聚會是東北省常務副省長花向南的獨子花明為了與李氏集團達成某些方麵的合作,特意舉辦招待此次合作的負責人李元昊的。又據說,李二少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恒生的老董扇了一巴掌後,惱羞成怒,於是和花家的合作前提加上了某條和恒生集團有關的協議,於是有了兩年後現在的恒生,不過當時李氏家族的家主深感自己的二兒子太丟臉,於是將他送進了學校深造不得出國。
也幸虧如此,他沒能親自對付柳家,而花明也是應付了事,才讓恒生苟延殘喘到了現在,而老柳的女兒也幸免於難。
王梓然將恒生的事情理了一遍,確定了接下來的發展方向,對於恒生潛在的兩個敵人,雖然現在的自己對付不了,但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擁有對決整個世界的底氣,他需要的隻是時間。再者王梓然說過要讓柳遠親自報仇的,不過如果花家和棒子李主動惹他,他並不介意提前解決掉他們,古皇蟻王的意誌似乎對王梓然的影響更深了,不過就算是過去的王梓然似乎也沒有把人命放在眼裏,死亡似乎並不足以使他平靜的心境出現波紋。
現在恒生已經是王梓然的了,那海沙幫的麻煩自然需要立即解決了,不然他們再去找恒生的麻煩,損失的就是自己了,而且柳遠現在是為自己工作,身為老板保障員工的基本安全是必須的,王梓然一邊胡亂想著一邊向海沙幫的夜總會趕去。
可當他路過一個偏僻的巷子時,卻看見了兩個男人在戰鬥,兩人年紀都在二十六七,一位精壯,長相剛毅另一位身形瘦小,長相猥瑣,那精壯青年招式簡單卻有效,倒像是軍中的擒拿,而那猥瑣男使的卻是一套精妙的掌法,第一次見自己之外的武者打鬥,王梓然隱身於一側觀看的興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