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次案件的犯罪嫌疑人錢三,是個盜墓者和文物走私犯,大家傳閱一下他的照片!”張隊長直接進入會議的主題,同時也將案件涉及的相關信息和人員對大家作出言簡意賅的介紹,“趙安德的案子初步認定為他殺,死因可能是中毒,經過調查,有目擊者看見錢三與趙安德在其死前有過接觸,之後便不知所蹤。目前,這次案件的突破點便是這個錢三。”
張隊長說完,又從身前的一個文件袋裏拿出十幾幾頁紙,擺在桌上左拚右接做了兩幅簡易的拚圖。會議桌不是很大,我一眼看過去就能將紙上的內容看得一清二楚,原來紙上的內容便是趙安德腹中那幅疑似張家莊後大青山的山勢地形圖。
“這兩幅圖是趙安德臨死前吞入腹中的拓印本!”張隊長指著桌上拚接而成的地圖,環眼看了桌子邊上的一圈人,繼續沉聲說道:“據我們判斷,這兩幅圖可能是某個山脈的地形圖,至於是山脈,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既然這地圖會在趙安德的肚子裏,我想應該可以作為我們破案的切入點。”
張隊長略微點了點頭示意,意思自己說完了。接著在場的相關案件調查人員開始彙報自己這段時間調查的收獲,我坐在旁邊聽了一會,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發現,至於對破案有著重大發現的線索一點都沒有。
張隊長聽著下邊的幾個隊員的彙報,眉頭開始緊緊的皺了起來,看來這件案子也讓他傷透腦經,無處著手。
開完小會,大家各就各位開始各自的任務。我和陳玲是新來的,對於公安局的相關辦案流程和相關細節都不是很清楚,隻能分別在在幾個老警員旁邊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濫竽充數。
好容易混過一天,我騎著自行車出了公安局的大院,正準備回家。
“郝愛國,你等等我!”突然,我的身後傳來魔女陳玲的叫喊,我下意識地就想加快車速趕緊離開這個女人。可腳上還沒怎麼使勁,一輛軍用吉普“呼”的一聲就從我的身邊衝到了我的身前,接著便直愣愣的橫亙在我的自行車前邊,車子副駕駛上的窗戶打開,陳玲漂亮的臉蛋衝著我正得意的笑。
另一邊窗戶也打開了,陳剛將腦袋伸出車窗,一個勁的向我做著手勢,示意我快點上車。
我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將車重新推回公安局的院子角落裏放好,心裏有些不太情願的上了車。說實在的,我一直都不是什麼特別勤快的人,加上這半年來在派出所悠閑的生活,讓我更是懶散許多,下班後就想回家,至於什麼額外的娛樂活動之類的是從來不想去參加。
上了車,這魔女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衣領,口氣惡狠狠的說:“怎麼了,看你的表情你還不情願上車?”
我不敢搭話,更不敢吧心裏的實話給說出來,因為這種後果我是領教得多了,陳玲刁鑽至極的各種讓人啼笑皆非的整人手段我可是見得多了。我忙向駕駛座上的陳剛使眼色讓他幫忙過關,可這家夥明顯也是被她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整得怕了,他竟然不搭理我,隻是正經的專心開車,隻是他嘴角一抹笑意出賣了他。
“沒有,沒有,小姑奶奶你召見,我哪敢啊!”我一邊在心裏鄙視前邊假模假式的陳剛,一邊舔著臉向陳玲告饒,同時我也慶幸自己看不見自己的臉,否則那準一漢奸相。
“算你識相!”陳玲大大咧咧的放開我的衣領子,同時還丟給我一個莫名其妙的大大的白眼,似乎我這麼快就告饒讓其還不太高興。
“對了,剛子,你們有什麼事找我?”對於那個自從我從軍之後就成為我噩夢的陳玲,我向來是能避則避,現在想弄清楚當前的情況也隻能向陳剛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