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對於修士來說,很短很短,短到眼睛一閉一睜就劃過,這就是時間,歲陽清楚,其實他每天都在都在經曆時間的洗刷,他也清楚,可是,清楚又怎樣,悟不透。
這就是悲哀,每天看到事物,無不蘊含著道,可這樣又怎樣,人沒悟不透,這是所有人的悲哀,不,是所有生靈的悲哀。
歲陽明白,此時也不是深入的時候,三天一晃而過,經不起他的折騰,他要弄明白才能安心前去。
一夜的修煉,黑夜中的身影跌倒了爬了起來,累倒了就盤做修煉,有力量了就繼續修煉,一場接力賽,拿著命在修煉,從來到這個世上開始,他便明白,實力,實力。
這就是道藏山所得到的身法,腳尖,膝蓋,胳膊肘,回旋之法,可將戰鬥詭之一道,發揮到極致。
同時,歲陽也在探索飛葉如刀之法,兩相結合,共同進步,唯獨飛葉如刀沒有進步,他也在回想,那是一石下去,可將黑衣人的胳膊斬斷,那時黑夜裏,自己殺了一個錄肺境的獸族,必定是巧合,可是,這巧合之中,有這樣強的威力,離不開切道而行。
道沒有動,歲陽隻是借助道而已,借助道而強己身,連道抖動的資格都沒有。
同時,歲陽每隔三個時辰,就探查身體的道一次,因為存在著明顯的縫隙,而這些縫隙,便是他所攻伐的薄弱點,配合著改容訣,一點點的進步著。
朝陽再至,歲陽借著那一個時辰,強過他兩天的修煉,道紋密集,甚至都感覺不到有裂縫的出現,歲陽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切。
甚至感覺,隻要自己再多加修煉,就能夠再次提升,隱隱中有種感覺,此時不是突破的時機,歲陽改變著皮膚,這才發現,道的縫隙依舊有。
可是,自己一改變,皮膚便皺了起來,然後自己填補道痕,皮膚便保持原型,想要回到原樣,也是不可能。
“管他呢!”歲陽心中暗暗決定,實力的提升,比什麼都重要。
這一日便是鷹爪,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什麼爪,隻是看著與鷹爪相似,也這樣隨著想了,重要的不是名字,而是如何應用,威力如何。
其實鷹爪應用起來挺簡單的,時間道遍布在身體,自然手中也有,然後回想那個情景,向著前方抓去。
他也將之前看的太簡單,他所遇到的事不生就不正常,那些大戰的景象,不同尋常,隻是他如今領悟不到那種意境,自然覺得普通。
此時在他的眼裏,哪一爪哪裏還是爪,分明一圈為圈,一縮為指,一並為掌,更是各種不同的變化,包含所有獸族有爪的形態。
隻是,特領悟不到,僅僅看到了爪,看到了一爪下去,不僅僅攻擊的是脖頸一個地方,可透胸,可致人,以前的想法太簡單了,也是,那時他發現不了。
一天的時間歲陽在練習鷹爪,也算是成熟,這個是他領悟最快的一個,也是他近身戰所依托的一個。
可以說,如今的他,隻有戰技,沒有道術,道術施展開來,到底是什麼樣子,歲陽還真沒有見過。
歲陽從腳開始,使勁的改變皮膚,幾乎能夠再加兩次增密,可是,過程也緩慢了太多,這樣太艱難。
嘩!
一道身影在大地上閃爍,可是此時卻是黑夜,看不到那個白色的影子,歲陽在一路狂奔,他跑的很遠,這在半夜時分,就開始出發,希望在明日清晨,就能夠到達。
六萬三千斤,已經足夠,超出太多,依舊有增長的餘地,皮膚整個皺了一層,被歲陽改變,改容訣就是這樣,奇異到一定的程度。
朝陽過了,歲陽珍惜那一個時辰,也許,隻有流逝道經有這樣的奇特,能夠將這一個時辰,變為修煉的聖時。
第三日歲陽一直在奔跑,看著遠處搖曳的秦軍大旗,唯獨與之前的區別,便是這麵大旗上,有一座模糊的宮殿,看不到,隻要這樣的旗幟,才可以是大秦正統的軍隊。
所有的秦軍,所掛大旗,全部由秦皇城所發,那座宮殿,便是秦皇宮,為何有這幅畫麵,原因隻有一個,他在賦予著每個戰士使命,君臨天下!
這裏已經正規,該安排的也是安排妥當,所能見到的,隻有軍隊,沒有其餘,這裏更沒有營帳,隻有風餐露宿。
“來者何人!”突然間旁邊的土地下竄起一隊士兵,嚇歲陽一跳,顯然是暗哨。
這在以前沒有限製,可是在以後,這樣的地方,不是他們所能進去的。
歲陽也沒有廢話,將學府令牌拿了出來,不知什麼材質,至少他沒有試著去掰一下,萬一要是給弄斷了,可不好。
“跟我來!”一個士兵說道
歲陽也是跟著過去,這就是好處,政令通和,隻需要執行。
歲陽進了軍營,卻發現竟然連人都很少,除了站崗的,其餘的,猜測大概都在營帳。
歲陽一路所過,被帶去深處的一處營帳,說道“等著吧!”
歲陽也是沒有多說,免費的,還能說什麼,掀開門走了進去,這才看到,同樣是不穿戰甲的人,一個少年,一個中年人,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有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