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放出源力氣場去感應,隻見大漢輕輕的在每個出納員的脖子處點了一下,那幾個出納員就暈了過去,然後大漢向我們這群人質走來,依法炮製,當大漢走到我身邊,將手放在我的脖子處,我感到一股不純淨的源力順著脖子衝向我的大腦,體內的源力頓時將其化解吸收。我裝模作樣的也撲到在地。源力氣場牢牢鎖定這幾名劫匪,幾名劫匪又將攝像頭監視器破壞掉,又將銀行的內部存儲係統破壞掉之後,從後門離開了。
劫匪除了匪頭說了兩句歐美式的劫匪開場白之後,其他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其動作卻顯得及其熟練,手法相當專業,看來是訓練有素的老手了。我用氣場鎖定了那名大漢,然後站了起來,從後門走出去,翻過牆,又轉了幾個彎,來到了大街上,通過氣場,我知道,劫匪正往西城方向前進。
我打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大哥說去西城。估計所有地方的司機大哥都很健談,這位大哥從天文聊到地理,又從國內聊到國外,簡直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在經過半個小時的神聊海侃之後,我到了我要找的目的地——這是政府準備拆遷的廢地,有廢舊的工廠和尚未拆完的民居,為了不被匪徒們察覺,我沒有直接叫司機停在匪徒們聚集的廢工廠附近,而是在離那裏有五百多米的一個小賣部門口停下車,付了車錢,我下了車買了一瓶礦泉水,然後步行向那片廢工廠區走去,這裏因為快要拆遷了,所以平時沒有人來,顯得很安靜,隻有一些流浪的貓狗在這裏偶爾出現。在一個離工廠還有幾十米的小巷弄裏,我將我的源力氣場放開,向工廠裏蔓延,當我的氣場距離工廠還有二十米的地方,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隔膜,從那不純淨的源力來看,那是大漢布置好的結界,這樣,有人進入之後就可以很快的被他們發現,比放置暗哨還要有效。
順利的通過這層“屏障”之後,不一會,我就“看”到了他們。這幾個劫匪正在分贓,望著那一摞摞的“老人頭”,我也很激動,來個“黑吃黑”?隨即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繼承的是上古大神共工的源力,我應該去做一名審判關,審判世間的罪惡,不過,看一看摸一摸還是可以的。
我輕輕的走向廢工廠,穿過那層結界,走進工廠,順著樓梯,我慢慢向上走,盡量不發出聲音,我已經可以聽清他們在說話了,上了二樓,我悄悄的向他們靠近,並且將體內的源力調動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實際應用源力來進行戰鬥,心裏很緊張,我現在隻知道,用手掌砍在脖子上的頸動脈能將人砍暈,但是用多大力沒有試過,剛才看到大漢將源力通過脖子輸到大腦裏,也能將人打暈,但是是什麼原理我不知道,一會兒得問一問那個大漢。
我將襯衣撕下來一大塊,蒙在臉上,準備好一切之後,我運起源力,連續三個瞬移,到了他們的身邊,手掌快速在五名劫匪的脖子上砍了下去,四名劫匪暈倒了,隻剩下一個大漢,他揉著脖子,滿臉的不可思議,但是還是運起他的力量,一拳向我打來,我沒想到他還能反擊,所以在大意之下被他一拳打在了胸口,此時源力布滿全身,我倒是沒有收到什麼傷害,但是,不得不說,他的力量很大,我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沒等我站穩身子,大漢的拳頭又向我打來,我倉促間舉拳相迎,沒想到,這一拳竟然是虛招,我又挨了大漢一腳,這一腳直接將我踹得飛了起來,我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雖然身體沒有收到傷害,但是,我心理卻受到了打擊,接受了上古水神共工的力量,身體內有著純淨源力的我,竟然被一個修煉了不純源力的普通修煉者給打的沒有還手之力,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大漢又一腳向我踢來,我一個瞬移離開了這個位置,大漢一腳踢空,有些詫異,我此時已在他身後站了起來,瞬移到他的身後,沒等他身體反應過來,一拳就轟在了他的後背,這一拳飽含了我的憤怒,蓬勃的源力通過這一拳撞向大漢。大漢就像一顆炮彈一樣,轟在牆壁上,厚厚的混凝土牆壁沒有經受住考驗,被這顆“人形炮彈”撞出了一個大洞,我從大洞走過去,大漢還想掙紮這站起來,但是沒有成功,他口裏吐血沫子,滿眼的不甘與詫異,竟然快要死了,我還想從他的口中知道點東西呢,死了怎麼行啊,我衝過去,將純淨的源力輸進他的體內,大漢**了一聲,緩緩地回過了氣。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源力?”我將他的身體翻了過來,對他說。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隻要知道,你死的會比我還要慘就行了,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大漢雖然受了這麼重的傷,但是其猖狂的本性依然不減。
我很無奈,隻好將他體內的筋脈破壞掉,廢了他。我想這比殺了他還要痛苦吧。看著他那怨毒的眼神,我如是想。
我沒有再理他,轉身回到剛才的房間,從一名匪徒身上搜出了手機,撥打了110,通報了這裏的事情,又戀戀不舍的看了看那一摞摞的“老人頭”。然後,按原路走出了工廠,來到剛才下車的小賣部。
不一會兒,五輛警車呼嘯而過,向廢工廠疾馳而去,我買了一瓶可樂,截了一輛出租車,向汽車站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