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宋代武當山神宵派天柱峰峰頂
神宵派第二代掌門道玄子盤膝而坐,體內真元急速運轉,周身隱隱顯現出金光,這是到渡劫期高手才擁有的真元光華。他目視著天空,皺起的眉頭顯示出道玄子此時的心情並不平靜。天空雲層已經開始聚集,正醞釀著一次絕世雷劫。
“唉,終於到了渡劫期,修道二十年,今朝終見分曉了!到底是魂飛魄散,還是成就修仙大道!?憑我的天縱才華!天能奈我何?!”道玄子心中想到此處,目光一凝,丹田內真元如洪水般傾瀉而出,順著奇經八脈流淌到全身,在體表形成一層渾厚的護體罡氣,紫金道袍咧咧作響,道玄子長發飄逸,全身金光閃耀!迎接九天雷劫的到來…………
正文:
道玄子是山村窮苦出身,出世時正當遼兵南下北宋戰亂年代,本姓胡,名川,宋疆西北部玉泉村人。其母親殷彩蓮產下胡川不久,因家中貧苦而長期缺乏營養進補的胡母,產後大量出血,連剛出世的兒子一麵也未見便撒手而去。守候在屋外的胡雲易顧不得剛出世的嬰兒,抱著妻子殷彩蓮嬌弱冰冷的身軀,痛哭了一天一夜,最終昏迷了過去。村民們都為這位至情的七尺男兒而悲傷,兩天後午時,再次蘇醒過來的胡雲易神情呆滯,雙目暗淡無光,淚已流盡,無淚再流了。胡雲易癱坐在冰冷的床沿一動不動,身邊已經沒有了嬌妻的身影。
數年前,胡雲易帶著妻子逃避戰亂來到了西北的玉泉村後便在此生根,村民們都很友好的接納了他們。可是因為戰亂,硝煙雖沒有蔓延至這偏遠的山村,但朝廷苛捐重稅,擴充軍餉,本就貧窮的玉泉村村民更是苦不堪言,村民種的糧食織的布匹連最基本的溫飽都無法滿足。
胡雲易呆滯的雙眸看著這間簡陋的如同狗窩的土胚房屋屋,木然間雙目恢複一絲閃耀,“彩蓮!我的彩蓮呢!?彩蓮!!!”胡雲易發瘋似的衝出門口,口中連呼妻子的名字。正巧胡雲易同村好友張一牛來看望胡雲易,已到了胡家小院門口,想看看他的精神是否好轉,並帶了家中本就不多的一些口糧,想勸他早日振作。這時正好看見胡雲易狀如瘋子一般奔出家院,並歇斯底裏的叫喊彩蓮,張一牛不做多想,作勢攔下了胡雲易。
胡雲易發現是張一牛攔下了他,便緊緊的抓住了張一牛的臂膀,“一牛兄弟!彩蓮呢!我的彩蓮呢?!她在哪?她在哪啊!”
“雲易大哥你別急!聽我說,大嫂今早已經被鄉親們安葬了,當時你還在昏迷,安葬時沒敢將你喚醒,是怕你再次傷心過度而昏闕,你現在好點了嗎?!”張一牛麵容悲戚,一臉緊張的對胡雲易說。
胡雲易聞言,愣在了原地,忽又想起了什麼,對張一牛急切的喊到:“我的孩子!彩蓮的孩子呢!他在哪?!”
“在村口張姐家,張姐上月誕下一男嬰,也隻有她有點奶水來養活你的孩子。”張一牛道
胡雲易聽後,放開了張一牛,撒開雙腿就往村口跑去。張一牛怕精神有點不正常的胡雲易會出什麼岔子,忙跟在其後往村口跑。
奔雷般來到張姐家門口的胡雲易,看著坐在房前張姐正給倆孩子喂奶,淚水終於又流了出來。
正給孩子喂奶的張姐發現了胡雲易,抱起了其中一個嬰孩起身來到胡雲易身前梗咽的說道:“雲易兄弟,你一定要振作啊,彩蓮妹子已經走了……但是你還有這個孩子,給。”張姐將孩子遞給了胡雲易.
胡雲易接過孩子,這是一個男嬰,雙眼還沒有睜開,細嫩的皮膚吹彈可破,小嘴吧嗒著,唇邊還有乳白色奶水的痕跡。胡雲易本已無彩的眸子又恢複了些光彩,淚如湧泉,臉頰輕輕磨搓著孩子小小的臉龐,深怕驚著傷著他。細細打量著自己的孩子,麵部肌肉輕輕抽搐,終於控製不住,哇的一聲嚎啕大哭:“彩蓮啊!!!……你走好!我一定會將我們的孩子撫養成人的!……”
趕到的張一牛和張姐見胡雲易似乎放下了心中的負擔,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又走過去好生勸慰了胡雲易一陣。
胡雲易抱著孩子,收拾好破碎的心情,謝過了張姐和張一牛,抱著孩子回到了家。一個男人,在這戰亂的年代,要把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孩撫養成人,還不知道有多少艱難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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