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離開之後,並沒有做什麼停留立即向著書院文宗走去!
走到那片廣場之處,想起昨天柴文旺的慘痛遭遇,齊雲不自覺的向著原本一灘血跡的地方望了望。想起東方凝那毫不手軟的一劍,齊雲忽覺內心有點冷颼颼的,趕緊快步離開,直到走出好遠,內心涼颼颼的感覺才有所退卻。
“不是每一個女子都有膽量揮劍刺向男人的下體!但是,東方凝絕對是我見過最具魄力的女子!”不管怎麼樣,齊雲還是很佩服她的,至少從小生活在百般嗬護中的她,就像是一塊璞玉,敢作敢為,散發著自然的純潔氣息,還沒有受到塵世汙穢的玷汙。
上一世齊雲生活雖然看似瀟灑,卻也不自由。經曆過的故事越多,越讓他明白,在沒有足夠的實力時,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齊雲兄,齊雲兄……”一聲呼喊驚醒了沉思中的齊雲。
“秉文兄,近來可好啊?”齊雲笑著說道
“嗬嗬,沒什麼好不好的,在這書院無外乎背些詩歌,作些小曲。隻是最近很少見到齊雲兄,倒是讓我與趙嶽連喝酒都不能盡興。”於秉文有些訴苦的說道。
“哦,最近你們沒去那逐月樓增長一下見識?”齊雲帶著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小聲問道。
於秉文立刻一驚,同時警覺的向四周望了望,用一種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齊雲兄真是說笑了,我豈會去那種汙穢的地方!”
同時於秉文向前一步,低聲說道“齊雲兄,大庭廣眾之下注意影響。不過前些天趙嶽去過一趟,說是那花魁已經離開。哎,讓我等好生遺憾啊!”
齊雲心裏無比的鄙視這個家夥,心裏更加肯定這貨看似老實,實際上恐怕比趙嶽去逐月樓的次數還要多。
不過齊雲打心眼裏並不討厭這種人,事實上趙嶽在齊雲心中不是君子,更不是小人。而且,記憶中齊雲談的開的也就這麼幾位朋友。
齊雲笑著說道“嗬嗬,等咱有錢了,把那逐月樓的花魁美人盡數收入私家花園!”
於秉文雙眼放光的說道“等哥有錢了,一定再弄個逐月樓,到時候……嘿嘿。”
“哈哈……”
兩人肆無忌憚的猥瑣笑容,讓路過的學生個個心驚膽顫。直到片刻後,看到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齊雲和於秉文趕緊收攏了淫蕩的心思。快步離開。
之後,齊雲吃些東西,立刻向居住的小屋走去。然後立刻凝神靜氣,開始繼續參悟那塊石刻中的劍法。
這些天齊雲一直克製自己,在這塊石刻沒有研習透徹外,絕對不去看第二塊。不是說齊雲沒有好奇心,相反,見識到了這一個武字的神奇,齊雲完全可以確定,另一個石刻上必是另一套絕招。隻是齊雲很清楚貪多必失的道理,與其兩塊石刻都研究一半的境界,不如花兩倍的時間把一塊石刻弄個透徹。
齊雲當即盤膝而坐,把石刻放在對麵的書桌上。然後凝聚心神與武字的第一個橫向的筆畫。頓時,一排整齊的人影揮劍刺出,看似無聲無息的一劍,齊雲甚至感覺到劍氣嗤嗤的爆響。
不知不覺中,又是一夜過去。這一夜就像是啟光親自指導一樣,再加上齊雲早已完全的能熟悉這套劍式,所以更多的是感悟其中的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