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詞說著有關太子的事情,
杜瓷趕在傍晚的時候進宮.
她需要找那太監說清楚.
“對、對不起,奴才該死!”
她好像聽到木器落地的聲音,然後一地的潔白的宣紙落入眼簾.
剛後退兩步,身前就不斷傳來道歉聲.
“等等,你冷靜點.”
對對,冷靜的,
別光是伏在地上,紙快要被吹走了.
看著不斷道歉的小太監,她記得好像是言思即身邊的人.
算了.
“我沒事,可是…”
紙真的要被吹走了.
“參見太傅.”
從小太監身後,一把尖銳的聲音突兀的插進來.
來人的太監明顯比小太監高出很多,他故意的瞪了眼地上的人,然後就邊道歉邊說著處罰什麼,明明她什麼也沒說.
可憐的看了眼在地上的小太監,如果被處罰的話…
“我手上有太子課業的資料要這個小太監張羅,權當他的處罰,不過是一個奴才,
把他借予我也是可以吧?”
陪笑的說著恭敬的說話,他走時她也不忘提一下地上已吹走了一半的紙張.
他的臉色一下變得有點僵硬.
領著小太監走過另一方向,看著他低頭跟在自己的後方,什麼也不問.
“你是言公公的人”
“回太傅,是的.”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別再被那公公找到.
”
無視他驚訝的反應,她沿著回去的路慢慢走回太子的宮殿.她要在太子殿那裏等待.
這段插曲被她徹底遺忘,她甚至連那小太監的名字也沒有問.
當給言太監一個麵子也好.
雖然太子那孩子對她忽然到來感到奇怪,可是教給太子些他喜歡的課程就完美的安撫了他,她安靜的等待,直至言思即一如以往的來到宮殿前護送她離開.
“言思即,可以帶我去靜一點的地方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她看著在她前麵沒有回頭卻沉默帶路的太監,心情明顯很好.
“杜太傅,有何事需要奴才”
言思即有別於以往,簡短的輕問.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看過杜瓷.
晚上的禦花園人煙稀少,她們站在不知名的小亭中,滿是荷花的池水波光粼粼,照射在她們的四周.
“的確有公公需要做的事.”
“請杜太傅明言.”
言思即覺得,隻要杜瓷還願意跟他說話,他已經很高興.
“公公之前說的事…”
“請杜太傅忘記,奴才有自知之明,是奴才的錯.”
他必定會做好杜瓷希望的事.
其他的他已經不會再想.
“公公或許有錯,不過…”
“杜太傅請忘記…太、太傅!?”
杜瓷走上前,執起言思即放在身旁的手.
“你說你喜歡我,我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