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可楨3歲時與父親上鎮;父親教他念各家店鋪招牌上的字,回來時他竟都能記住。
馬一浮5歲能背誦《唐詩三百首》。家中聘請某舉人為師,教了兩年,因無可再教,自告辭職。
謝冰瑩(非謝婉瑩)5歲就閱讀《唐詩三百首》、《隨園女弟子詩集》和《史記》。
舒新城15歲進小學,始學地理,才知有五大洲、二十二行省。但他5歲於私塾讀《三字經》,因內有“魏蜀吳”,以及過年好玩“孔明燈”的緣故,早就知有個叫四川的地方。
俞振飛二三歲時,父親俞粟廬常親抱於手中令他睡覺,用慣唱的昆曲《紅繡鞋》(見於湯顯祖《邯鄲夢·三醉》)當作催眠曲:“趁江鄉落霞飛鶩,異瀟湘雲影蒼梧。殘暮雨,響菰蒲,晴嵐山市語,煙水撲魚圖,把世人閑看取。”天天哼,如此3年,以至兒子也聽熟了。在他6歲某天突然唱出,有板有眼,絲毫不差。
葉恭綽6歲時,答父親春雨題,作詩有“幾夕無明月”句,受到讚賞。但當他問詢下雨何以無月,不得真諦,始悟致知格物與吟風賞月為兩回事。
謝無量幼年號稱“神童”,6歲會做詩,有《風箏》詩:“憑借春風力,直飛上青雲。”有客來訪,座談良久,不勝厭煩。謝寫就一詩以呈,客見後笑辭說,“小公逐我去矣。”
唐文治6歲從祖父學《韓非子》,每隨月光讀書。
顧頡剛6歲時,祖父帶他上街,看見的匾額、牌樓或橋梁等,必講它的曆史。就是這些關於蘇州掌故舊聞的講述,啟發了顧頡剛對曆史的興趣。
梁啟超7歲時,塾師出對:“東籬客嚐陶潛菊”,他立刻對以“南國人思召伯棠”。
翦伯讚7歲時,在祖父指導下圈讀《史記》和《資治通鑒》,到12歲全部讀完。
魯迅原葬上海萬國公墓,石碑刻有“魯迅先生之墓”六個正楷大字,是周海嬰照著媽媽許廣平的字樣臨摹的,那時他才7歲。
1947年上海開明書店印行沈從文作品,封麵題字和畫圖是沈的兩子龍朱和虎雛所作。
周運鵬兒時,塾師因他兩月裏就能背誦全部《易經》,特出一上聯“周神童讀周易,易”;他回答說:“左丘明著左傳,傳。”
周運鵬在私塾時,有同學讀《禮記》“臨財毋苟得,臨難毋苟免”中“毋苟”,誤為“母狗”。塾師即出一句:“《禮記》一書無母狗”,要學生對以下聯,周報:“《春秋》三傳有公羊。”
何魯童年時,僅用一小時就學會了算術的加減乘除四則運算法。
茅以昇幼年看祖父抄寫《阿房宮賦》、《滕王閣序》等,每抄一句他念一句。全文抄完後,他竟然從頭至尾能背誦,一字不錯。父對他說:“讀書務求其通,讀一句便得一句之用。”他還能背圓周率在小數點後100位。有次學校新年晚會,他就登台以背圓周率為節目。
趙元任自幼善於辨別各種語言,甚至極細微的聲調;從小就能說多種方言,跟老輩學常州話,跟母親學北京話,跟嫁在常熟的姑媽學常熟話。
趙元任從小聽覺特靈敏,能在一星期內學會一種方言,此後即終生不忘。他能將30餘種方言應用自如。
劉半農少時,在自己日記本的扉頁上題詞:“狗屁連篇其中固有點;一語幹金難道沒得麼?”
少時的冰心,曾獲“女才童”美稱。一天,先生教她對句。先生曰:“春風紅杜鵑”;冰心即對:“秋霜白玫瑰”。
章益兒時,在作文本裏偶爾寫道:“個人賴社會以生存,社會由個人而進步。”受到老師好評。
熊十力少年時即天資聰慧,出口成章。有天熊的腳板被木刺紮入,後為嫂子挑出,免除痛苦。他當即吟詩一首:“小小黃泥埂,有個木將軍。侵犯腳板國,攻進皮長城。殺到骨肉府,鮮血溢淋淋。哎喲哎喲喲,痛得淚珠滾。踉蹌回到家,稟告穆桂英。桂英持銀槍,威武出了征。攆到皮川縣,追至骨肉城。揮槍大血戰,活捉木將軍。斬首來示眾,談笑收了兵。”
趙曾儔自七八歲到十三歲,五六年間將《資治通鑒》每個時代的人物,都剪為紙人,並刻意擬畫其狀態;再依甲子順序,按係統紀年,逐日將史實扮演。如在甲子那年所發生的史實,便在甲子那天演完。由此,他非常熟悉《資治通鑒》,凡史事中的年、月、日、時和人物生辰,莫不清晰。
林語堂8歲時偷偷寫了一部教科書,一頁是課文,一頁是插圖,被發現。不久所有兄弟姐妹都會背了:人自高,終必敗;恃戰爭,靠弓矢;而不知,他又強;他人力,千百倍。
柳亞子8歲讀杜甫詩集,每夜背誦一首,12歲時讀完杜詩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