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月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她穿戴好,走下樓。
“王媽,沫沫呢?”
“小姐她一大早就出去了,天還沒亮呢,我也剛起來,她就走了。”王媽一邊擦桌子一邊對白月說。
“那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白月繼續問。天沒亮的她會去哪兒。
“這我怎麼知道。”
“哦。”
“對了,早餐在廚房,我給你去拿。”王媽說著放下抹布,快步走進廚房,端來一盤麵包,一小碟蘋果泥和一杯牛奶。
“謝謝王媽。”
“這是我應該做的。”
“厄,嗬嗬。”白月頓了一下,她應該做的?這……算了,不想了,還是去找易莫晨那小子吧,也許沫沫在他那兒。
白月隨便吃了點兒便出發了。
15分鍾後,白月到了媚夜。
“易莫晨,出來。”白月一進大廳,見沒有易莫晨的影子,便和白沫一樣用吼得。
“來了來了,誰啊,吼什麼吼。”易莫晨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模樣。
“哎呀,出事了。”白月見易莫晨這個樣子,心裏的怒火莫名的上升了,但還是被她壓住了。
“怎麼了?”
“沫沫她,和莫曉嫣……”白月還是沒有說出口。但易莫晨一下子就猜了出來。
“什麼!那沫沫人呢?她怎麼沒來?”
“她不在你這兒嗎?”
“沒有啊,她沒有來這兒啊。”易莫晨和白月同樣的疑惑。
“啊!那她會去哪兒,不會……嗚嗚……”白月說著就哭了起來。
“哎呀,你這人怎麼竟想這些,我看她可能一個人去靜一靜吧,沒事的,晚上肯定會回來的。”見到女生哭,易莫晨還真是手足無策。
“真的?”白月的淚珠還徘徊在眼眶。
“不騙你,騙你是小狗,行了吧。好了,別哭啦。”易莫晨說著,還做出了小狗的動作,“真受不了你們女生。”他嘀咕著。
“你說什麼?”白月隱約聽到了一絲聲音。
“沒,喝點兒吧,借酒消愁不是嗎?”說著給白月拿了杯葡萄酒,隻是裏麵加了一些調味劑,很像紅酒的味道。
“嗯。”白月一把拿過酒杯,一口喝完。
“再來。”
——楓林——
暗紅色的楓葉已經長齊,楓樹上滿是紅色,放眼望去,整片楓林猶如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楓林中心的四棵樹上,都吊著秋千。在其中一棵樹下,秋千上,坐著一個人。
黑發披在肩上,斜簾劉海擋住了一隻眼睛,花格短襯,黑色牛仔。細細的眉毛平整的舒展,濃密黑瞳盈著淚水,眼周已經淡淡發紅,睫毛上還站著一滴淚水。幹紅的唇片緊閉著。黑瞳中,那憂傷的氣絲十分明顯。陽光照下,星星點點地灑在她身上,更添了幾分傷感。
“她,真的好美。”一名男生站在一棵楓樹後望著秋千上的女生,眼中湧出了一絲心疼之色。
男生準備離開了,剛一轉身,就被白沫發現了。
白沫沒有用目光去尋找,而是靜靜地坐在那裏,“誰?”
竟然發現了,就出去吧,我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林洛楓想著,走了出去,站在了白沫麵前。
“你是誰?”白沫看著眼前這個男生。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還有那雙濃情黑瞳。吸引住了她的視線。
林洛楓被白沫看得有點兒不好意思,“厄,你……看夠了沒?”
“唔。”白沫立刻收回了視線,低下頭看地上的石子。
“你,怎麼了?”林洛楓小心地問。
“與你無關。”白沫立刻變得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