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的心中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周圍平靜如昔,最起碼風清沒感覺到任何異常,為什麼這一女一男現在反應這麼奇怪。
費盡最後一點力氣喊完的奔雷,臉色已經成為一種恐怖的慘綠的顏色,從口鼻中流出的血液也已經變成詭異的綠色,甚至就連皮膚都呈現出一種和樹葉相互協調的色彩。
這時候風清才發現,一層淡淡的淺綠色的不注意根本瞧不出來的霧氣正在輕輕的彌漫過奔雷的身體向風清的身邊飄近,而站在風清遠處的那女人,周身早已經被這層霧氣籠罩,再看四周甚至是上空,全部是這種詭異的霧氣,從四麵八方前後左右緩慢但是堅決的向著風清包圍過來。
靜!前所未有的安靜,風清感覺所致身邊已經變成一片死寂,原本清晰可聞的飛蟲小獸甚至是飛鳥的生息全部消失,風清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邊的奔雷,生命力正在飛快的流失,整個人正在肉眼可見的萎縮下去,風清甚至清晰地看見,一絲絲淡淡的綠色的氣息從奔雷的周身毛孔散發出來,融彙進霧氣裏。
“怎麼回事?”風清有點發毛,對於未知事物正常的人都會有種本能的恐懼。
“哈哈,怎麼回事?這是叢林女神的獻祭,霧氣所至,隻要不是被女神庇護的所有有血肉的生命都會把自己的生命力祭獻給女神,讓自己的軀體同化成叢林的一部分,男人,我知道你很強大,甚至根本不畏懼劇毒,但是這根本不是毒,是叢林神術,任何生靈都無法免疫,現在你隻有一個選擇——臣服於我……”
女人很得意,淡淡的霧氣中顯得朦朧而迷幻,如雪肌膚更添媚惑。
“我問你到底怎麼回事?”風清又狂吼了一聲,而且一把掐住了七彩的身體,玩命的用力,剛才他問的也不是那個女人,而是纏在自己身上的那條枝幹。
霧氣如夢似幻,卻在距離風清隻有不到一米的地方輕淡的彌漫堆積,不再靠近風清一寸,仿佛這霧氣是有生命的東西或者是被人隨意的操控著,風清感覺自己的手心開始出汗,他現在絕對有信心一舉把麵前這個得意揚揚的女人轟成渣礪,卻強忍住沒有動手,右手握緊,那柄蟒王毒牙磨製的利刃在風清的手裏發出難聽的呻吟聲隨後碎裂成殘片,從風清的手裏飄散到地上。
“吵什麼,大驚小怪的,放心,不過是一個不成氣候的叢林精怪的一點小手段,一點點的先天靈根血脈,卻誤入歧途,終生不得大成,可惜啊……”七彩的聲音終於懶洋洋的在風清的腦子裏響了起來,看那意思還十分惋惜。
風清這才出了口大氣,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回肚子裏,這才想起來,隻要在叢林,七彩這家夥就是當之無愧的祖宗輩的存在,要是這點都擺不平那也太愧對他的身份。
“對了,那個什麼奔雷我還有用,現在死了沒有?”知道自己無礙風清才想起別人的死活,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很有必要找人了解甚至幫助,而現在那個不知死活的奔雷應該是最好的人選。
“還沒死,她們沒下殺手,還留著那家夥最後一點生命力,大概是為了逼你就範,我說風清,這女人也算是不錯,模樣不錯,皮膚很好,前突後撅,很有點小聰明,也狠的下心下得去手,而且看樣子對你很有點意思,你不是整天背後裏跟我嚷著美女嗎,這個看上去很有點經驗,正好幫你破chu,對了你不會介意我在旁邊參觀吧……”
七彩的話讓風清差點吐血,作為一條天賦最好的靈根傳承,七彩很聰明也很人性化,聰明到風清都自歎不如,平日裏兩人是無話不說的朋友,別的靈根之所以害怕風清正是因為風清和他們老大關係很鐵,而風清一直不間斷的把從弑天那裏聽來的各種成人信息灌輸給七彩,本來的打算就是萬一這家夥動心了就會跟著自己出來闖蕩,現在終於如願了,卻沒想到把這先天靈根卻給培養成這種德行,這哪是靈根,根本就是一根色棍!
“我的耐心有限,你,考慮好了沒有?”美女明顯是有持無恐,她甚至根本不在意風清的臨死反擊,她頑固的認為隻要在這霧氣的庇護下,什麼樣的強者也傷害不了自己,因為這霧氣代表的可是他們部落的守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