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百斤往上的狗熊,一個不到七十斤的小巧精致的女孩……奔雷把安尼爾壓在身下那超級成人都不宜的鏡頭……奔雷那快趕上這小美人兩個腰粗的手臂……
風清趕緊晃晃腦袋強直性的製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再想下去他都快要瘋了,甚至有種把奔雷打倒在地狠踹一頓的衝動,這簡直是跟自己給自己的師父那次找了一個泰坦公主的場麵對比差不多。
秀玲把手裏的酒壇子交到奔雷的手裏,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恭恭敬敬的對著風清拜了下去,五體投地的大禮,整個人匍匐在風清的腳下:“尊者,您救了我們全家的性命,對整個部落恩同再造,秀玲鬥膽進來敬你一杯酒,不知尊者是否賞臉。”
“我喝!”風清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美女的跪拜,秀玲站起來伸手取過一個小銀碗,奔雷一臉無奈的把壇子裏的烈酒傾倒滿銀碗。
“尊者,這酒很烈……”秀玲雙手舉過頭頂溫柔的提示著,風清微笑著伸手接過。
“尊者喝過……”奔雷小聲的提示了一句,隨後在所有人的震驚中,奔雷手都有點哆嗦的給自己的妻子倒滿一碗。
“尊者,我先幹為敬了……”秀玲舉起酒碗湊到自己的紅唇邊,一閉眼一口喝掉,隨即一片血紅的顏色出現在她所有裸露出的肌膚上,就連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都瞬間變得血紅,秀玲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幾絲鮮豔的血絲從她的嘴角從秀美的鼻孔裏流了出來,流淌在嬌豔的臉上,帶著種殘酷的美麗。
這酒就是那種奔雷說自己喝一小口嘴裏都要酥麻半天的烈酒,在草原上,這種酒根本不是用來款待客人的,而是出去放牧的草原人怕自己睡著了給自己提神的玩藝,或者是戰場上用來刺激自己血性的類似於興奮劑的東西,一個柔若的小女人竟然敢而且能一口喝下至少四兩下肚,別的不說那種狠勁和忍耐力確實讓整個帳篷裏的人震驚。
“沒用的啊老婆,可真是苦了你了……”奔雷的心都在滴血,他知道秀玲為什麼進來,如果說普通的酒不足以讓風清醉倒,那麼這種酒也許是唯一的指望了,這得怨奔雷因為時間緊沒跟秀玲說起過,秀玲卻根本不知道,那個變態他拿這玩藝也當水喝。
秀玲的舉動讓所有的男人都有種想自殺的衝動,羞愧難當,一個弱女子都敢如此表現,草原堂堂七尺男兒……還是算了吧……
風清的舉止再一次讓這幾個熱血開始沸騰的草原猛男縮了回去,風清隨意的喝掉手裏的酒之後伸手接過奔雷手裏的酒壇子,一仰脖子,一口氣咕咚咕咚的把滿滿的一壇子烈酒灌了下去,一股灼熱的熱流在小腹內泛起,風清舒服的打了個飽嗝,這酒喝的還有點意思。
隨手把酒壇子拋給奔雷,風清看著一臉震驚而且已經是滿臉鮮血的秀玲:“我很少佩服人(讓風清佩服的都算不上正常人,弑天,老樹,甚至是那個安尼爾),你們夫妻都讓我有點欣賞,明知必死奔雷都敢迎戰自己根本無法抗衡的對手還能重傷到對方,而且瀕死都沒向我求救,不錯!你,明知道自己根本喝不了這種酒還敢拿出來敬我而且事前給我提示還先喝了也不錯,你們的招待我很滿意,真的諸位……”
一壇酒下肚,酒意開始上湧,風清有點興奮,在這裏的感覺比在叢林要好,風清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群人對自己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感激,而不是歐羅麗絲那隻神和橫沙那老狐狸那種小心提防仔細戒備心懷恐懼無奈的吹捧,和這群人風清不用去動腦,不用去利誘,放開自己的心胸就可以,這種感覺讓風清很舒服。
“謝……”秀玲一張嘴,一股鮮血噴了出來,奔雷伸出自己的粗臂,一把圈住秀玲的纖腰,風清暗地裏一咧嘴,慘不忍睹,沒見過的人根本無法想象,一隻周長超過一米的手臂圈住一尺六寸的細腰到底是一種反差多麼大的對比,那種情形和一隻成年大猩猩圈住一隻小巧的金絲猴絕對類似。
可是奔雷臉上的那種發自骨子裏的關切和心疼,秀玲習慣性的靠在奔雷的懷裏那種放鬆和依仗卻讓反差如此之大的這對夫妻有種說不出的和諧,對於這種場麵整個帳篷裏的人好像都見怪不怪了。
“吃了它。”風清扔給奔雷一片巴掌大的翠綠色的葉子,整片葉子成七角形,晶瑩剔透仿佛是由最純粹的翡翠雕琢而成,帶著一股淡淡卻沁人心肺的香氣,香氣很淡,淡到若有若無,可是帳篷中所有人都聞到了,香氣入鼻都感覺一股祥和舒緩淡然的感受在全身蔓延,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寧靜,這是一種讓靈魂平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