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華美的馬車駛在紫城的路上,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坐在裏麵的人非富即貴,對於這樣的情況,紫城的老百姓已見怪不怪,但仍不由得聚在一起小聲議論。

而裏麵坐的的確是位大人物,定遠侯世子齊煜軒,此時的他思緒已不知飄到了何方。

那天,他易了容出門行俠仗義,這是他閑暇時的樂趣,也是唯一回歸自我的方式。走過小巷時,他看見一群孩子的風箏掛到了樹上,他本想幫孩子們把風箏拿下來,便一運輕功轉眼到了牆頭,手剛要拿下風箏可他卻因眼前的‘美景’而愣住了,那是一張他永生也難忘的臉,傾代佳人。青絲散落,月牙長衫襯著如玉膚色,一雙淡然無波的美眸,隻見佳人倚在竹藤椅上猶如九天仙女下凡,讓人怎樣都無法移開眼。這時,一位藍色長發男子闖了進來,雖也算姿色上乘,但怎麼都無法與佳人媲美,還不竟讓人有厭惡之感。果不其然那人真是故意上門挑釁,本想美人柔弱定不是那人對手,可不想美人三言兩語就把那人氣走了,不過同樣美人眼裏極力的忍耐與厭惡,盡收齊煜軒的眼裏,=嘴角勾起一絲玩味“是麼,接客,嗬嗬,有意思。”,自言自語地說著。說完,運起輕功消失在了牆頭。

自以為沒人發覺的齊煜軒卻不知已有無數雙眼睛注意到了他這位“牆頭客”,當然也包括我們的花美人。

終於,馬車停了下來,一位衣著華貴的男子慢慢走下了車。抬頭看著“怡香閣”三個大字,凝視了片刻,大步走了進去。他身後緊跟著兩名侍衛,不過確是一黑一白與這到處花花綠綠的怡香閣格格不入。一位清秀少年微笑著迎了上來,微微欠身,恭敬道:“爺,悠公子恭候多時,請隨我來吧。”

“退下吧,我自會回去。”聲未落,一黑一白已不見。繼而少年又說道:“爺,這邊請。”麵無表情的“恩。”了聲。齊煜軒如鷹般的眼神盯著眼前帶路小廝,莞爾輕笑,連一個小廝身份都這般尊貴,嗬嗬,怡香閣真是深不可測啊,悠花雨你又是能有多讓我驚喜,嗬。終於看見花雨庭三字,一絲期待興奮湧現在齊煜軒心底。

門悠悠的開了,一位水靈靈的丫頭對著齊煜軒欠了欠身,:“爺,裏麵請。”說完,已不見蹤跡。

屋內飄蕩著淡淡的檀香,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脂粉氣,屋內一切都放得很簡單,一張書台,上麵整齊的放著幾本書,後麵的書架布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周圍有著幾分盆白色小花,這可能是這屋子的最大亮點。

“叮叮叮...”清脆的響聲讓齊煜軒轉移了注意力,回頭一看。

他能確信的是這一生他再看到比眼前還美的人,火,對,他就是一團火,燃燒了齊煜軒17年冰冷的心。他緩緩的來到齊煜軒麵前,風帶起了青絲,如玉容顏美得動人心魄,一身紅衣散散的穿著說不的慵懶印著眼角的火印標記,更顯媚態,深深印在齊煜軒眼裏,仿佛他每走一步,齊煜軒的心就停止一次心跳。

“這位爺,奴家悠花雨,不知爺貴姓?”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如三月春風般和煦。“齊,還有..”話未說完,花茗薰被眼前男子一把抱進懷裏,不知何時身上多了件白衣,“以後你不許這麼穿,”一個霸道的聲音再次響起。花茗薰仍他抱著不慌不惱,嘴角依舊帶著笑:“奴家身在青樓,可不是什麼懵懂無知少年,爺這話甚是好笑。”一聽此話,齊煜軒一怔,他怎麼忘了他身在風塵本就身不由己...“我贖了你,跟我走。”齊煜軒認真地道。花茗薰心中冷笑,開玩笑,你想贖我還不想走呢。“不知爺想聽曲,還是喝酒聊天,還是...”見他轉移話題,齊煜軒惱了,“我說我贖你,跟我走!”“爺是要聽曲?奴家這就準備”說完轉身欲走,被人從後抱住,“雨兒,跟我走。”齊煜軒他氣他惱,其他他從頭到尾沒變的表情,惱他轉移話題,毫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裏。可他就是想眼前的人兒和他走,就算是求他。震驚,他為他的想法而震驚。

“世子,奴家已甘願墮落紅塵,你又何必把我區區一個小倌放在心上,我隻是想過現在的生活,所以希望你能放過我。”明顯感覺背後的身子的僵硬,花茗薰輕輕推開他的鉗製,還是那張三月春風的笑臉。

“嗬嗬,怡香閣果然是深藏不露,不過本世子要的人肯定逃不掉!”憤怒的大聲喝道,正準備拂袖離去,“這世上想要我的很多,敢要我的也不少,但有一點你錯了,除非成為我的人,否則今生你我絕無可能!”一道淩厲的聲音使齊煜軒頓住腳步,他回頭一看,花茗薰還是依舊笑麵如花,仿佛那一切皆是幻覺。本想再說些什麼,卻隻留下一聲冷哼,快步走了出去。

“嗬,今夜的月亮被雲遮住了,真是可惜。”收起笑臉,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窗外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