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本來就並不枯燥,有理想的人在這幾年時間裏在知識的海洋裏汲取大量養分,沒有理想的人在這裏混吃等死,反正他們都有各自的理由,進行著自己的生活方式。
但大學也是一個社會跟學校的交彙點,每年都在大量在校大學生利用各種假期在社會上各各崗位賺取生活經驗。
劉偉如此,趙長河跟安豐收也是如此,按照三人的背景至少劉偉在家庭應該不需要他在學業時期仍舊外出打工。
但他現在對於由父親企業收入的錢卻有著一種執著的厭惡,他不想接受任何來自父親的東西,哪怕他現在的生活很拮據。
當然這也跟他已經有了相當修為至少也不會餓死有關,實在不行大不了用自己的能力為別人幫個一般人幫不了的忙就能賺到點收入,生活下去的壓力也並不是很大。
當然,現在他們還要在學習工作之餘抽出足夠的時間進行修煉,好在靈旋傳授他們的修煉法門都可以在別人睡覺的時間從容進行,要不然還不知道他們的修為會因為學業和工作有多大影響!
三人都是藝術院校的學生,雖然在從事的項目上並不一致,但這並不影響幾人的友誼,當然劉偉跟安趙兩人都能找到共同語言,因為無論是趙長河喜愛的音樂還是安豐收喜愛的美術都是他愛好的科目。
現在他仍舊跟年前上學時一樣,每天晚上都會到酒吧作樂手,這份每天一到兩百塊相對固定的收入能夠支持他很多的日常開支。
節假日裏城市廣場上的街頭作畫,由於白莉的關係他現在去的倒是非常少,他跟白莉相識就是在一次街頭作畫的過程中。
現在每一次背著畫板踏上城市廣場他的心裏都不由自主的想起白莉陪伴他在街頭作畫時的點點滴滴,畫風也會不由自主的偏向傷感路線,這種風格的畫風無疑並不適合用來在街頭給人畫肖像。
現在他把從前在街頭作畫的時間都用在了修煉上,出去作畫的時間已經非常少,就算作畫也是在畫室裏臨摹一些名作或者塑像,風格已經跟從前有了很大區別。
如今半年時間已經過去,隨著華夏科技的不斷對外開放很多在華夏已經普及的東西開始大量出現在外國市場,而各國針對華夏的間諜事件也因為大量傑出特工的神秘失蹤從一最初時的高峰開始急劇減少。
任何一個國家也經受不起這樣大規模的特工人員損失,全世界加到一起在這次的間諜風波上一共損失了近三千名高級特工,很多國家的特工部門都已經麵臨著人手不足的尷尬處境。
幸好華夏方麵很快就與這些特工人員的派出國進行了聯係,華夏人的意思也很明顯,你們誰派出的特工誰就自己來接回去,當然,這個接回去是要付出相當代價的。
華夏對於技術開放方麵要比以前的西方國家都誠肯得多,雖然每個外國企業在技術轉讓的競標中都花費巨大,尤其是那些派出過商業間諜的大型企業,想要得到華夏人的技術更是要花費比別人高出幾倍的代價。
但他們卻跟所有競爭者一樣,得到的是基本跟華夏產品處在同一水平線的全套生產技術,並不像原來西方各國那樣出口一大堆技術設備讓接手方自己去研究生產了事。
這讓大多數為民用技術而趕到華夏的特工們失去了當初行動的意義,說不好還會因此讓華夏對派出特工的國家產生不滿而在技術出讓時增加讓對方難堪的條件。
至於軍用技術,現在也同樣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特工得手,而且華夏對於把目標定為軍用技術的外國特工的解釋也讓人恨得牙根癢癢,外交部門給所有派出軍事間諜的國家都是相同的解釋;“我們不知道這些人的任何消息,沒有任何可操作的記錄能夠證明這些人來到過華夏,我們更不知道他們是通過什麼途徑進入華夏境內,以及是否已經離去。
按照各國提供的線索,這些人都有一個共通的特點,那就是沒有任何入境記錄,也沒有任何消費記錄,這根本就不能證明這些人是不是真的來到過華夏。
對於他們的行蹤我們一無所知,所以這些失蹤人員並不能讓我們華夏方麵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