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珺白了牧少銘一眼,“你快三十了不也一樣不會梳頭。”
居然拿這種事情來說事,這男人也忒小氣了。
牧少銘語結,這能放一起相提並論嗎?
“我會給小丫頭梳辮子就奇怪了,要是我女兒我可能會去倒騰下。”
以前他未必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養了她幾天,發現養個女娃還真是不錯的。
看著曾經被定義為他女兒的小丫頭,現在知道其並不是真的小女孩,但是這樣一副身材實在毫無說服力,而且談起話來真的很別扭。
“既然你要糾結這個問題,那我也不用向你解釋那麼多了,就和你看到的一樣,我就是個不正常的存在。”
寧珺作勢就要離開,真的沒什麼好說了,她沒有想到牧少銘會在家裏裝這麼多的監視器,平時就他一個人,有必要用這些嗎?難道是為了她特意弄的這些東西?
牧少銘捕捉到寧珺眼裏一閃而過的悲傷,不正常的存在,確實很不正常,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家老頭子也知道情況,證明其中必有緣由。
誰會願意是那樣一個不正常的存在,聯想到前時總總,她所說應該都是真的,而幾日相處的種種也湧入腦袋。
他差點點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呃,怪不得那時候這麼大反應……
他和她同床共枕,她幾乎整個人貼他身上,呃,她怎麼就不發作了?
她的脾氣是真的執拗的厲害,要不是看在她小孩子份上,他是忍無可忍的將人扔出去的,他這是被她小巧的表象糊弄去了,但是現在他竟然是趕不走了。
“寧珺,我沒有把你看輕,你也別耍脾氣,”牧少銘平心靜氣的說道,“我知道你的脾氣大,但是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就你這特殊的情況又是由老頭子秘密送來,想來你的身份必然不簡單,是帝都重要的人物,送於我處做女兒是要遮人耳目,所以現在的我們是友非敵。”
料想能在幾年間撐起一家大企業的牧少銘不會是頭腦簡單的,寧珺停住了腳步,隻是小嘴抿著,她的脾氣好壞不用他來定奪。
牧少銘見她停住腳步,知道自己所說的話起效了,多日來的疑惑終於是要解開了。
傅元衡花時間精力這麼多天都沒能將她的身份調查清楚,她的身份看來是尋常不了,這種秘密級的人物,他不禁懷疑是不是國家的生化武器吧?
“你分析的很正確,但是不要太自以為是,”寧珺轉過身來,對視著牧少銘的雙眼,一派冷然,“你充其量就是一個保鏢。”
“保鏢?”他就是一個保鏢,還是充其量!
寧珺說道,“既然你知道我的重要性,那就知道需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
言下之意就是這分明就是保鏢的活計。
牧少銘怒極反笑,她說的還真沒錯,“我連老媽子的活也一起幹了,不知道你這位重要的女士給出什麼樣的報酬?”
“所有的報酬你問你爸要,是他負責的。”
即使是她站著他坐著她都要仰著頭才能和他對視,沒事人長這麼高幹什麼,寧珺走到辦公桌後麵坐了下來,隻是這一坐,她整個人就又矮了半截,瞪了牧少銘一眼,盤腿而坐。
“既然是買賣,我就有拒絕的權利,以你這幾日對我的態度所見,我是頗多不滿意,這樣的話,這樁生意我可以不接。”牧少銘也是老神在在,拿出了生意人的姿態來。
“原本我也不想出來的,是你爸執意如此安排,但是出來之後我就發現外麵的世界遠比從網絡上得知來的豐富多彩,人也是千樣百種,我會在這裏留一段時間,對你不滿並不會影響我的生活,所以我依舊會留在這裏,一切的開支均會予以回報。”
牧少銘算是明白了她之前的口氣是她真的有錢,而且由他家老頭子負責,也就是說是公款報銷。
他眯起了眼睛,說道:“貪汙腐敗?”
寧珺哂笑,“你還真是孝順,哪算得上貪汙腐敗,不過是正常開支而已,這點費用遠不及我所做出的成就。”
她從十二歲起就在實驗基地,她人生的一半都與實驗室為伍,這些年的研究成果對國家軍事、醫療、生化的貢獻早已經不是用錢來衡量的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牧少銘坐直了身體,不禁駭然,更加的好奇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