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明明就是這樣。
花語回想當時的情景,就算和雷鳴曖昧的不是範萱,不是一個和雷鳴有生意往來,和他是老朋友,和他有深厚關係的女人喜歡他,和他曖昧,自己的心裏同樣不會好受。
這一點是確定的。
也就是,任何女人喜歡雷鳴,自己心裏都會不爽。
如果這樣還不是獨占欲,那什麼才是?
同時承受著心中的震驚,和孟可洞悉一切的眼神,花語漸漸扭頭,眼睛耷拉下去,更加小聲,幾乎是喃喃般說道:“也……不完全不是,但也……不全是……”
孟可從兩手叉腰變為兩手抱胸,一邊眉毛抬高,像是很看不慣花語現在這副樣子一樣,以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語氣道:“什麼這不是那不全是的!哪怕隻有百分之一是,也就是了!你的小腦袋不要亂想,錯的不是你,這裏麵沒你的事,是範萱犯賤,雷鳴由著她犯賤,等同於又犯賤又作死!”
花語繼續驚訝,將驚訝的眼神給了孟可。她確定,全天下膽敢罵雷鳴犯賤作死的,恐怕就隻有孟可一人了。花語忍不住去想,雖然孟可一直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但變得像現在這樣越發的驚人,好像是在擁有現在這一切之後。
難道有錢了,腰杆子硬了,話也就更硬了?
順應心中所想,花語的眼睛向下,瞄向孟可的腰部。
“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雷鳴那個蠢蛋,好不容易和你好一點,現在主動和別的女人一起犯賤,根本就是自找罪受!哼!又不是你先喜歡他,是他先喜歡你的,臭男人居然還不會好好愛惜!”
孟可越說越氣,一邊說一邊腳下踩地,一副恨不得打雷鳴兩拳的模樣。然而嘴癮是過了,孟可心裏明白,自己說這番話,是完全站在花語的立場說的,自己偏向花語,所以會這樣想雷鳴,但依照雷鳴對花語的感情,如果沒有花語的原因,他應該不會主動“作死”才對。
而且雷鳴既然選擇了這樣做,就一定不是單純要氣花語才對。
所以嘴癮過過就好,光是撒氣沒有意義,還是要想解決的辦法才行。
想清楚之後孟可再看花語,發現花語正低著眼睛,看向自己的腰部。孟可當時就覺得頭疼,她先是再次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重重歎氣,然後就像她經常做的那樣,快速伸手戳花語的腦門,在花語的“哎喲”聲下,孟可大聲斥道:“想什麼呢!這種時候還走神!雷鳴可是你的男人!難道你打算受氣了就這樣算了!?”
雷鳴是我的男人?
花語摸了摸被戳得有點小疼的腦門,別開臉暼了暼嘴。
“我沒有覺得雷鳴是我的男人,我和他還什麼都不是。”
孟可兩手五指大張,快要抓狂了。
“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你要活活氣死我!你喜歡他他喜歡你,明明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戳破不就完了嗎!什麼都不是,那就變成什麼都是不就得了嗎!到那時候,雷鳴要是再敢犯賤和別的女人這個那個,你不就有立場讓他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