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寧可!我記得你說那個蠢笨乳豬的是被推出來找死的存在,那這個呢?是不是也可以去死一死了?最近事兒太多心情太燥!”木藍卡巴卡巴扭想自己的關節,一直呆著不動就靠修煉會磨壞自己的敏銳的戰鬥直覺,為了保持戰鬥直覺,木藍十分急切的想要聞到刺鼻的鐵鏽味。
在木藍說完這句話之後,木夜突然整個人放鬆了,然後直立拍拍自己身上的沙子,然後在兩個好奇的豆豆眼中,手腳幹脆的砸爛那張雕花大床,雖然木夜的力氣比不上木藍但是在木藍有意識的鍛煉下,比一般人好上太多,隻見他捆好袖子,進進出出幾趟,整個帳篷瞬間幹淨利落不少。
“我想說,你牛!你們可真是一家人!不過嘛,算了,其實那也隻是個炮灰,雖然她姓比較厲害,但是比起那頭豬,她的價值連一隻豬耳朵都比不上,前麵那些人也就是被她這個姓給嚇著了。”
兩雙銳利的和刀子有的一拚的眼神,‘嗖’一下的掃射過去:這種情況下次早點說。
“我記得上次在船上打完似乎有什麼新規則出來了是不是?我記得,似乎有‘隻要理由充分,經過先生的允許就可以發起挑戰’這樣的規則冒出來是不是?”木藍揉揉鼻子突然問道。
木夜先是皺眉,然後一笑。
寧可點點頭:“是啊,是有這麼個規則!畢竟人一多就會有麻煩,要是一有麻煩就靠先生們調解,那先生們肯定煩不勝煩的,所以就允許大家在一定的規則下動用武力,隻要不死不是終身不可修複傷害,先生們還是很喜歡我們自己的事兒自己解決的,這樣的話他們的任務清了還能隨時保證我們的好戰,一舉兩得。”
“不過你突然問這個幹嘛?”寧可有點疑惑,“你別告訴我你準備捏個莫須有的罪名和那家夥一戰,雖然你贏的可能性無比之大,但是你要知道,過於玄幻的理由對方是有權拒絕的!”
“過於玄幻的理由?你想太多,我的理由絕對是正大光明正氣凜然再正常不過了。”木藍信誓旦旦。
兩雙完全不相信的眼睛瞟過來。
“看什麼看,我有密集恐懼症,她把這麼多東西堆在我睡覺的地方,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對方是想經過日積月累消耗我的精神讓我萎靡以至於讓我最後戰鬥時失敗為國摸黑。”
牛!寧可一聽這話立即豎起大拇指,這位的發散思維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完全扯不上關係的事兒,這位硬是上升到了國家層麵,不服不行哪!
寧可一邊書大拇指一邊給木夜飄過去一個‘你妹子真乃神人’的眼神,木夜笑眯眯的接受了,一點都不謙虛。
寧可搖搖頭,這一家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反話吧!前者一臉驕傲的坐等誇獎,後者一臉讚同的看著前者,寧可有些懷疑,是不是如果他不在,這兩位回表現的正常一點。
“你們加油!你們需不需要我先去幫你們宣傳宣傳或者是打點打點哪?如果需要千萬別客氣,不說大話,有我的幫忙,你們要是真能比試,我能把這時間提快很多!而且至少能有七成的把握讓輿論的風向倒向你們。”寧可很積極的自我推薦,他是真的很想看看那個女人倒黴的樣子,一天到晚的想去騷擾自家堂兄,他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如果能借此機會好好的教訓她,寧可絕對願意全力以赴刺激她。
這種家夥,完全就是欠收拾,還真以為自己是鳳凰呢,其實她就是那家養的散雞,連野雞都比不上,至少野雞還有漂亮羽毛能賣到高價呢!
寧可一邊想一邊點頭一邊說:“我這就去搞定輿論風向,你們也早點去遞交申請。”,話音剛落人就快走出去,急切的讓人以為這是他自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