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一個傍晚,天黑的很早。
某市看守所的大鐵門打開,開進來一輛警車。看守所前台負責登記的兩個警官,看到兩個警察押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進來,立刻就興奮起來。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警官問道:什麼事?是不是經濟犯?
負責押解的警察漫不經心地搖搖頭。
看守所裏的兩個警官,立刻把目光對準了這個剛剛進來的犯人。
這個四十多歲的在押犯,很快就理解了看守所警官的意思,立刻說道:我是被女人坑了。
兩個警察都笑了,一同說道:你是個領導還是老師?性侵的女孩子多大了?成年沒有?
犯人苦笑了一下,痛苦地抽動了幾下嘴角,急忙分辯說道:是女人把我坑了。
押解的兩個警察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看守所警官說道:是仙人跳啊,一看你就是個糊塗蛋。把衣服褲子脫掉,蹲下站起來給我們看看。這個在押犯沒有明白為啥要脫衣服褲子,就懷疑地看著眼前的四個警察。
當這個在押犯**裸地站在警察麵前時,警察都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襠部。然後問道:有啥病嗎?
在押犯搖頭說道:隻有膽囊炎。
警察說道:照顧你一下吧,像你這樣的犯人要是到了初入監號,就遭罪了。
辦完入監手續,警官丟過來一個袋子,告訴這個犯人穿上看守所裏的囚服,然後一個警官押著這個剛進來的犯人,走在燈光暗淡的看守所囚室走廊裏。
看守所前台到囚室,有一百多米遠的距離,需要經過兩個執勤崗,就是這一百米的距離,這個剛剛進來的犯人,感到自己,如同走在陰間閻王道上,無比的漫長。
來到一個囚室門前站住了,這個犯人沒有忘記看看囚室門上方的標盤,大寫了一個十字,代表了這間囚室,就是警官口中說的十號監舍。
監舍的大鐵門被打開了,這個新進來的犯人沒用吩咐,自己就走進去,然後看到通往裏麵房間還有一道鐵柵欄。
走廊裏的警官,哐當就把外麵的鐵門關上了,又用遙控打開了裏麵的鐵柵欄。
等到這個犯人邁進了監舍房間,鐵柵欄立刻合上了。外麵的警官什麼也沒有交代,轉身離開了。
等到這個新來的犯人定下心再看,監舍裏麵門口,早有兩個麵目猙獰,身強體健,年齡在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橫眉立目地審視自己。
幽暗的燈光,外加兩個橫眉立目的人審視自己,這個新進來的犯人立刻感到了恐懼,身體立刻發抖,不寒而栗。
一個人問道:叫什麼名字?什麼事進來的?趕緊脫衣服。
這個膽戰心驚的犯人不敢怠慢,一邊脫衣服,一邊回答說道:我叫張強,警察說我**。
這兩個剃著光頭的犯人,立刻來了精神頭,興奮地說:以後不叫你張強,叫你小強得了,馬上脫褲子,讓我們看看你的小弟弟,到底有多剛強。
這個叫張強的犯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驚恐的目光往監舍裏看。
監舍兩側的地麵,是高不過一尺的兩排鋪板,麵對麵,齊刷刷地坐著兩排光頭囚犯。不過囚犯們都把目光,對準了這個新來的犯人。再看囚犯們的目光,沒有一點感情色彩,如同地獄裏的小鬼,陰森恐怖。
快脫褲子,等什麼?
看到這個叫張強的犯人發愣,兩個門神犯人催促說道。
張強顫抖地脫下囚服褲子,隻剩下**。
門神犯人不耐煩地說道:全部脫掉,不要磨蹭。
張強隻好脫了個一絲不掛,光著身體站在牆角。
床板兩側的犯人無動於衷,根本沒有絲毫興趣看看這個裸體男人。
門神犯人又說道:蹲下,再站起來。轉幾圈給我們看看。
張強機械地遵照門神犯人的話去做,蹲下,站起來,再蹲下,再站起來,然後轉了幾圈。
經過一番折騰,按照吩咐,張強被帶到了一個挨近窗戶的,寬敞的地方。
張強看到,隻有這個地方的兩個犯人,沒有同其他犯人一樣,並排坐在鋪板上。隻見他們兩個悠閑地下著象棋,頭也不抬地看著棋盤。
兩個門神犯人請示,隻聽到對弈象棋的兩個人之中,有一個說到:你們看著處理吧。
張強被帶到了牆角,避開了監舍裏的監控攝像頭。門神犯人命令張強坐在鋪板上,吩咐一個犯人,看守麵臨走廊的窗戶,防止值班警官到來。然後對張強說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們來幫你?
張強沒有明白門神犯人啥意思,驚恐地看著兩個站在麵前的凶神惡煞。
一個門神犯人說到:是真不懂還是裝傻?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進來的不?說完還用手指了指張強的襠部。
也就是這時,坐在鋪板上的囚犯們才發出開心的笑聲。
一個門神犯人伸出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照準張強的襠部就抓了一把。張強一陣劇痛,大叫一聲,就看到自己襠部的一戳**,被門神犯人攥在了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