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小子,從今天起你的這間房子就歸我們野狼軍團了,知道了嗎?”一個臉上文著一個青狼頭的壯漢一把提起眼前這個弱得不能再弱的少年,把他扔到了街巷的牆角。在他看來,折磨比自己弱小的人真是人世間的一大享受。不過今天的這個倒黴蛋也太沒趣了,竟然沒有魔焰。要知道,在魔焰大陸,人們從一出生,或多或少都會掌握一點魔焰的,而沒有掌握魔焰的人,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能遇到簡直比中頭獎的機會還少。“沒想到隨便接點活兒會撞見這種怪事,這絕對是我狼爺以後的一大談資啊,真是幸福來得太突然,讓我有點接受不了呢。看來狼爺我今天是人品大發啊,哈哈哈!”一想到這,壯漢一臉得意的狂笑,然後看了一眼蜷縮在牆角的少年。不屑的切了一聲然後轉身對一邊的軍團員吩咐道:“我說你們幾個好生給我招待他一會兒,服務周到點,金會長這次可是給了我們不少金幣呢。我先去飄香酒樓定著酒菜,處理完了過來。”壯漢說完仰著頭,吹著口哨,樣子囂張的走了。留下來的幾個小嘍囉立馬應了一聲“是,團長!”然後趕緊對少年拳腳招呼了起來,生怕一會兒晚了連菜渣都沒得剩了。
黑暗的街道,劉炎獨自躺在牆角邊,胸口快速的起伏著,嘴裏若有若無的念著:“我快要死了嗎?該死,那房子是我挖紅晶攢了六年才買下來的啊,被那些家夥搶走了。可惡,要是我有魔焰的話,恐怕不會落的這個暴死街頭的下場吧。唉,看來這就是我的命吧!好累,想睡了。”劉炎的眼睛緩緩地閉了起來。而此刻,一滴鮮血從劉炎的指縫間滑落滴在了手臂下一塊布滿奇異魔紋的冰冷的石板上,瞬間便沒入了石板裏消失不見了,緊接著一股比黑夜還幽黑的火焰,不,應該叫魔焰將昏迷的劉炎包裹了起來,好想要將它燒成灰燼一樣。而事實卻並非我們所想象的那樣,魔焰好像在為他療傷一般,隨著燃燒時間的推移,劉炎的傷口竟然在奇跡般的複原。過了一會兒,魔焰慢慢的變小,直至消失。最後在劉炎左手手臂上留下了一個造型奇異的黑色火焰紋路,還時不時的散發出幽黑的魔光。而劉炎原本的傷口也都消失不見了。劉炎手臂下壓著的那塊有著奇怪紋路的石板在火焰消失後像完成了使命般化為了齏粉。劉炎依然在昏迷之中,周圍一片寂靜,整個巷道顯得更加陰森。
劉炎不知道在黑暗中睡了多久,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一般。突然,他看見了一道光,憑借著本能,他向著光亮的地方跑去。一步,兩步,就這樣,憑著一股子求生的欲望離那個光點越來越近。這時,大地開始震動天空中的黑雲劇烈的翻滾,好像世界末日一般,而劉炎的身體也開始消散在虛空中,仿佛要消失了一般。此刻感到危機的劉炎不甘心的叫到:“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喂,醒醒,醒醒”劉炎耳邊傳來了一絲女聲。劉炎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裏。望著殘破的天花板說了一句:“這裏是地獄嗎?,唉,我死了吧,那這裏一定是地獄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地獄也不怎麼的嘛,竟然比我以前的家還爛啊!”“什麼?你說我家爛,打死你個沒良心的家夥”突然耳朵裏又傳來一句女聲緊接著就是一個悶拳蓋在頭上。”“啊,好痛,為什打我?額,不對,我不是死了嗎?我竟然還會感覺到痛,難道說我還沒死。我還沒死,我還沒死,耶。”劉炎自言自語地說著,便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頓時某女無語,以為自己撿來了一個瘋子,用自己的玉指戳了一下這個好像瘋了的小子,叨了一句:“喂,你這家夥,我叫趙清月,是我把你撿回來的。活過來了是吧,沒死是吧,來,起來喝藥,如果你不想再死一次的話就趕緊把這藥喝下去。,真是的,你這家夥。”說著便把裝著湯藥的碗遞給了劉炎。“哦,我喝,我喝。”說完怕死的劉炎便接過碗便大口喝了起來,喝完藥後便把碗放在旁邊的木桌上。這時才仔細的打量起自己的這位救命恩人來。竟然是個女孩子(無語,現在才發現!),緊身的月白色的附魔服完美的展現了她纖細的腰身。從正麵往上一看,女孩有著一張精致的鵝臉蛋,長相清秀,初見之人一定以為是個文靜的女孩子。不過再看看她那雙透出一絲絲調皮的紫眸就知道眼睛的主人一定不是一個安分的主。總而言之,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看著自己正在被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男孩用欣賞的眼光打量著趙清月臉蛋頓時浮起了一片紅霞,不過馬上想起來自己這樣好丟臉,立馬額頭皺起一條黑線:“喂,我說,看夠了沒有啊,哪有你這樣一直盯著人家亂看的啊,真是個沒禮貌的家夥。”“人家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聽到這話,劉炎也一下子不好意思起來,是啊,自己這樣一直盯著人家一大姑娘看多丟臉啊。馬上伸手道歉道:“對,對不起,是我失禮了。謝謝你救了我,我叫劉炎。”唐清月伸出了自己的手拍了一下劉炎伸出的手算是握了手,滿意的說道“算了,看在你大病初愈的分上這次就原諒你了。好了,你傷剛好,就繼續躺著吧。我上集會買點吃的回來,真是的,第18區是越來越亂了,厲害的家夥越來越多,我也得小心一點啊。”說著便急忙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