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想起來了,我給忘了,可能是這兩天累著了吧,沒事,我這就送過去,你回去吧”打發梅花離開之後,琴音就往後院那邊去了。
這時候納蘭磊正從後院出來正好看到琴音,就熱情稍微打招呼說“琴音,你給夫人送東西啊?”
“是啊”琴音很是冷淡的回了一句,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離開了。
看著琴音的背影,納蘭磊很是奇怪,不知她怎麼了,前兩天還送了東西給自己呢,可是今天一下子就冷淡下來了。是自己什麼地方惹到她了嘛?不應該啊,昨天還好好的啊,想不通,納蘭磊就丟開不去想了。
琴音丟三落四的毛病越來越嚴重,甚至經常忘了事,如歌隻好給琴音放幾天假,讓她休息一下。
“少爺,您幫我問問,是不是少夫人不讓琴音跟我來往了啊?”納蘭磊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已經有幾天沒見到琴音了,即使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怎麼會呢?不會啊,如歌還曾經跟我說過的等這些事情都完了就給你們倆完婚,把琴音許配給你。”如風正在寫字,聽了納蘭磊的話很是驚訝。
“可是這幾天她老是躲著我,即使見麵了,也不拿正眼瞧我”納蘭磊一著急就把心裏所想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你是不是在哪裏喏到她了啊?她肯定是生你的氣了”如風看著這個從小就跟自己一起長大的下屬,雖為下屬,但如風一直是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兄弟的。
“不是,不是,如果隻是生氣了,她不會不認得我啊,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再看一個陌生人。總之,您幫我問問吧”納蘭磊急得麵紅耳赤的,話都快說不清楚了。
看到納蘭磊的反應,如風決定幫他一下。晚飯之後,如風提起納蘭磊給他說的話,如歌說她並沒反對他們啊,這下子兩人就覺得奇怪了。聯想到這兩天琴音的不對勁,如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歌心裏有點擔心於是就派人去找琴音過來問問。
琴音進來的時候是被幾個丫鬟婆子壓著進來的,被押著的琴音很是恐懼,大聲地哭泣著。看到這樣的情行,如歌很是震驚,連忙叫人把琴音放了,問是怎麼回事。
“少夫人,我們到琴音姑娘的屋裏的時候,她正坐在床上,我們叫她她也沒反應,還說不認識我們,說了半天琴音姑娘都不理我們,沒辦法我們隻好出此下策了”一個婆子回完話後如歌就讓棋緣給了賞錢就讓他們下去了,並勒令她們不許說出去。
“琴音,琴音?你怎麼了?”如歌看著躲在牆角的琴音很是擔心,好半天,琴音才認出如歌來。
“小姐,我們怎麼在這?你怎麼穿著這樣的衣服啊?”認出如歌了,她才沒那麼害怕了。看到琴音這樣,如歌心裏很難受
第二天,如歌派人去醫館請了大夫來給琴音檢查,結果是琴音中毒了,一種慢慢讓人失憶的毒藥。那種毒藥對人體倒是沒什麼傷害,隻是會讓人慢慢的失掉記憶,而且那種藥有很重的藥味,所以不能放在食物裏,隻能放到藥裏。而且這種藥等閑人買不到,因為它價格太高了。如歌一下子就想到了那碗阿膠。原來那藥是要給自己喝的!!
打發大夫離開後如歌就告訴如風了。為了不打草驚蛇,如風就暗地裏派人查,廚房裏倒是一切還好,隻是一個負責燒火的丫頭請假回家了而已。在那一天同時離開的還有納蘭府外院的一個小廝,如風派人到他們家裏去,才知道那個叫春兒的丫頭根本就沒回家,而且,那個小廝是那個叫春兒的丫頭的表哥。線索到這了就斷了,由於賣身契還在如歌手裏,如風就派人去官府備案。
這條線索斷了,如風隻好換個方向繼續查,納蘭府的廚房本就是很嚴加看管的平日裏等閑的人是不能隨意進出廚房的,而那天,同時在熬藥的不單是如歌的阿膠,還有如風的傷寒藥。害怕再出什麼問題,如風派人把廚房裏裏外外都排查了個遍,但仍然沒發現什麼,畢竟時隔很久了。如風無法,隻好把下人們都帶來盤問了。
這時候,一個平日裏跟春兒交好的女孩子突然說:前短時間春兒一直精神恍惚的,問她她也不說,做事情都神神秘秘的,而且有一次她在晚亭掃地的時候看到春兒小心翼翼的從喻薇夫人那裏出來,她還很是奇怪呢,叫了她她好像都沒聽到,晚上回去問她,她說是喻薇夫人想吃燕窩粥要她送去的。可是一般後院的夫人姨娘們想吃什麼都會派自己的丫頭去說的呀,找一個燒火丫頭送,怎麼想怎麼奇怪。
幾乎可以肯定是這個春兒下的毒手了,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如風想不通,而這時候,另一個廚娘也說那天趙姨娘也來過廚房,還專門問了一下這是給誰熬的藥呢,聽說是給少夫人和少爺的,還特地都打開來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