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體受損,易天的精神力登時受到影響,再也難以維持在螢火蟲的身上,直接被打回到本體之中,易天趕忙爬起,隨手擦擦鼻子上的鮮血,卻發現隨擦隨流,怎麼也止不住,易天忍不住暗罵自己鼻子一聲,這麼不中用,關鍵時刻就掉鏈子,怎麼對得起自己平時的關心和照顧,平白辜負組織上對它的信任!但已然如此,趕緊隨手找幾張紙堵上再說。現在還是“正事兒”要緊!!!
好不容易堵住鼻孔,展緩血流,易天索性就平躺地上,想要再次凝神靜氣,重新聚集精神力,但這種事兒越是著急就越是困難,易天此刻腦中始終繚繞著剛剛那一瞬間的驚豔畫麵,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易天不禁悲哀的發現,看來自己紛亂的心情也和脆弱的鼻子一起,統一戰線,誓要防禦自己的“色狼之眼”作戰計劃了!
好不容易,在一遍一遍的自我催眠中,易天這個小少男才勉強遏製住心頭紛至遝來的綺念,重新靜下心來,下一刻,他的視角又切換到結界內的一隻螢火蟲身上。
再次的轉入視角,易天已經渡過了頭回那種驚豔震撼的感覺,但此刻正在池中笑鬧追打的兩隻白晃晃的赤裸小妖精依然令易天不遠處的本體口幹舌燥,心髒霍霍的跳個不停,耳際轟轟作響,腦中一片空白。。。。。。。
在易天又是好不容易,終於穩定住激動忐忑的心情之後,結界內那絕妙的畫麵開始得到了聲音的補充,一陣陣的水聲和談話聲開始逐漸傳入了那隻特殊螢火蟲的耳朵。
此時的魯妮和蕾雅兩人已經停止了嬉笑追逐,正並肩坐在池邊水中一邊梳洗一邊聊天。她們黃鸝一般清脆動人的話音才一傳入易天耳中,不由得就令他心驚膽戰,冷汗直流!
隻聽魯妮笑道:“蕾雅,你說易天那小色狼會不會又想別的法子跑來偷窺??”
蕾雅懶洋洋的對著她笑道:“你是不是希望他過來偷看啊?你想你就直說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呢?反正你想我又不會說出去,你。。。。。。”
魯妮隨手一下,輕輕敲在蕾雅頭上,笑道:“小妮子,就會貧嘴,那個想了,看到他剛剛在結界外那色狼樣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人家惡心還不夠呢,再說了,哼,誰能不破我的結界看得進來??”
蕾雅捂嘴笑道:“你這麼有信心,那剛剛不知道又是哪個怕得雙手捂胸,蹲在水裏不敢出聲的??”
魯妮不由得大羞,紅著臉爭道:“我哪有?我那不是怕他色膽包天,直接攻破我的結界進來麼!再說了,”說到這裏,魯妮不懷好意的盯著蕾雅道:“哼哼,當時不知道是誰蹲在我身旁,緊抓著我的手臂,臉色蒼白,死乞白賴的問我他有沒有可能能看進來呢??你看看,喏喏,這裏,還有這裏,我手臂上都被你抓青了!!”
易天聽到這裏,不禁嚇得色心頓斂,腦筋急轉,敢情剛剛在結界外的舉動都被二女看在眼中??唉!適才自己昏頭黑腦的,隻顧想著分析如何看進去,哪想到裏麵的兩女竟然可以看得出來的???想到一會兒二女浴罷“出關”,易天不由得深深為自己的前景擔憂起來。。。。。
隻聽蕾雅臉紅爭道:“我那不是對你的結界不了解麼,這易天花樣百出的,我哪知道他看不看的進來啊,別說是我,哼,他後來垂頭走開時,我怎麼感覺某人也鬆了口氣呢???”
魯妮不由得臉上又是一紅,剛剛易天站在結界外沉思的時候,她也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情緊張,不知道那家夥有沒有什麼古怪方法能破除自己的結界屏障。此刻被蕾雅說破,不由得很是尷尬,心下暗罵死色狼,臭色狼,微微沉吟了一下,魯妮又忍不住歎道:“其實,真說起來,這個易天還真的是個人才呢,先不說他一個八級法師,讓我這個十二級的火法都束手無策,單是他做的那些小道具,奇思妙想,又有哪個能比得上?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