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烏喇那拉氏的參與(1 / 1)

我順著聲音看去,這張臉,我是再清楚不過,因為昨天才剛剛見過。這便是烏喇那拉芝沁。

據說這女人想來猖狂,抓住一點事情就死活不放手,不置人於死地,是不會善罷甘休。她接著她多年烏喇那拉氏的地位,張狂不少年了,不管再怎麼是皇後一族的人,始終都是個側福晉,在我之下,我覺得我也沒必要害怕她。

我並非想與她多說什麼,因為我擔心起衝突,這個女人難纏的很,即便我是以福晉的身份擺架勢,她也未必怕我。

“臣妾烏喇那拉氏參見福晉。”她怪聲怪語的說,特別在烏喇那拉氏這幾個字上下了重音。

“免禮。”我說道,“一家人,何拘於禮數。論長輩,我還得稱你一聲姐姐呢。”

“福晉一看就是賢惠中人,難怪一進府便勾住了四阿哥的心。”她打量著我說。

她的樣子,分明就沒把放在眼裏,一副傲氣淩人的樣子直衝我。

“側福晉說笑了,本宮再得四阿哥心也隻是暫時,好歹我也是皇上指婚,四阿哥總得把麵子做足,也免得讓外人說他違背皇上的心意。姐姐進府時間不短了,四阿哥的心,早該被姐姐緊緊的攥在手心裏了。”我說道。

“臣妾何嚐不是皇上指婚,而且是皇上皇後共同賜予四阿哥的,再怎麼樣,我都是烏喇那拉氏的人,四阿哥不看僧麵也會看佛麵。福晉父親和兄長再怎麼在朝得聖官,終抵不過皇後的威懾。”她說這話時,言語中帶著玩弄,擺明了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

“即便皇後娘年再怎樣威懾天下,到底還是沒抵過熹貴妃娘娘更得聖寵。”我反駁道。要說這威懾,我深信熹貴妃不擺在皇後之下,她烏喇那拉氏被一個貴妃壓製著,也沒什麼可說出口的。

“貴妃再得寵始終都是個貴妃,皇後終究是皇後。”她說道。

我不想與她多費口舌,凡事能忍則忍,能讓則讓。

“側福晉說的是,既然側福晉自己清楚的很,何必還犯自己的忌諱呢。”我說這句話的意思自然是“側福晉終是側福晉,不管母家身份多麼高貴,也始終是側福晉,不低於正統福晉”,不過她當時好像並未理解。

“臣妾還不會那麼糊塗。”她說道。

“貌似張側福晉和蘇侍妾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吧,我們姐妹兩個道在這裏聊起來了。”我說道。

此刻,我才響起來張佳和蘇淳芷還在這兒。

“說的正是,臣妾隻顧得跟福晉談論了,忘了二位妹妹還在這裏等候我們的處理。”芝沁說道。

“我看也沒什麼可處理的,本就是張側福晉隨便亂扣帽子給蘇侍妾。”我說道,“依我看,這事就算了。”

“福晉是寬宏大量了,但是這賤婢,是萬萬不能饒的。其實側福晉一點錯誤都沒有,這個賤人,早就該讓四阿哥處置了她,留她到現在,而且還是以侍妾的身份留著她,以是給足了她麵子,進來我看她的臭毛病又犯了,得好好收拾一下才是。”她惡狠狠的說。

聽到這裏,張佳來了興致,接著芝沁的話說:“正是,這個賤胚子最近騷的很,想盡辦法的去勾引四阿哥,結果最近四阿哥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裏,全在福晉身上呢。”她膩歪的說。

蘇淳芷始終沒多說一句話,任憑她們怎樣侮辱,我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這麼作踐人的話。

“那二位姐姐覺得怎麼處置合適。”我倒要看看,這兩人歹毒到什麼地步。

“福晉既然這麼說了,那臣妾自然也就開口了。依臣妾見解,就該打爛她的嘴!”張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