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2)

第一章

“喂,不用放過姓邢的小子,他爸可是簽了字的,白字黑字要把他的兒子用來抵債,他媽的欠老子兩億,敢走人,把他兒子給殺了來賣器官都不值那個數。”

三天之後,一名身材肥碩染金發的男人,在布滿煙霧的房子裏正與A市幾個幫派龍頭聚賭,一隻手捏著懷裏女人那豐滿的臀部,另一隻手拿著撲克牌,“來來,幫我吹一下牌,把好運吹來。”

“嗬嗬,秦爺向來都是那麼好運的,何必借此調戲我。”那女人銀鈴般的聲音和奉承的話,哄得這位A市惡名昭張的秦宏十分高興,便從懷裏取出一隻鑲鑽的金表塞在女人的酥胸中。

“老大,收到消息有人看見姓邢的小子在T區出現,請問要去抓他嗎?”

顯然秦宏正在興頭上,忽然被打斷,興致盡退取而代之的是怒意,“啪”一聲賞了他耳光。

“還能怎麼辦,沒腦子啊你,還不快點去抓。”

“T區啊,聽說早幾年有一批偷賣軍火的人在那裏混得不錯,今日碰巧逮到機會,秦爺順便帶上我吧,我去拜訪一下他們。”

說這話的正是半年前剛接任死去離銃正的離硎,有傳言是他眼紅同父異母的哥哥,便找人暗殺離銃正,離硎不像離銃正有家世豐厚的媽媽,他媽媽黃梅玲隻是夜總會的台柱,到死之前跟多少人睡過都不知道,在一個普通的晚上,剛好碰上老淫蟲離剛,離剛見她比家裏的母夜叉漂亮又會做事,有時在與其他人談判是遇到麻煩,讓黃梅玲跟其他男人睡一晚,就什麼事都解決。

與此同時,在T區因為下雪的緣故,交通十分堵塞,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在街道不斷響起,形成對比的是T區在半山腰的某別墅,這座私人別墅有一條寬敞的水泥路通往山腳,這就是離硎口中所說的靠賣軍火發跡鄧家。

“誒,怎麼回事,前麵幹嘛停車!難道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不要驚動少爺,少爺剛才跟老爺吵了一架,心情正壞著了。”一名穿西裝下車走到前麵那部黑色別克車問開車的怎麼回事,司機回答:“有人暈倒在雪地上。”

“快點把他移到一邊去,不知好歹的家夥。”說罷,在少年身上踢了一腳,那名少年從昏迷中醒來,“咳咳”沾滿鮮血的少年抬頭向上看,隻可惜因為幾天地逃跑使他頭暈腦脹,難以聚焦去看清站在他前麵比他看年紀更少的少年。

這名少年這是剛才鄧家現任管家鄧世銘口中所說的少爺,白色狐裘的大衣,黑得發亮的發絲在寒風中飄逸著,襯托這位有著三分之一德國血統的混血兒,皮膚更加白皙,凍得有些發紅的臉龐顯得紅潤,白裏透紅。隻見他撐著傘,望著少年,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之後,將傘移向少年,轉頭對管家鄧世銘說道:“叫人打電話叫徐醫生過來,我們要返回家去,不要驚動爸爸,他問起話來,你就說‘我的朋友受傷了,我讓他在家裏療養幾天’,知道了嗎。”

“知道了,少爺。”

最後這句話,鄧康贇用的是十分肯定的語氣,因為他知道他盡管是爸爸唯一的兒子,但是爸爸好像十分討厭他長得秀氣的外貌,認為他將來不能將家族生意管好,所以沒有給他過多的權力。鄧世銘表麵是在保護少爺,實則是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今天,雖說在他跟前說不向父親說這件事,但是轉個頭就向父親告密。

折回到山腰的別墅,這使兩部車的位置發生了變化,原在後頭的車此刻變成帶頭的車

。康贇轉頭看向管家和那名被救少年的車,果然管家邊審視著邢以軻邊與父親通話,不自覺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諷刺的微笑。這微笑不僅嘲笑管家的行為,而且更多的是嘲笑自己的無能為力。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又能做什麼啊,鄧康贇,你隻能委屈求全,在一旁賣笑,上個禮拜看見媽媽哭著從父親的書房走出來,我就知道父親又再拿媽媽出氣,旁邊的姐姐們和姨太們仿佛在看一部經典電影,全部坐在一旁回味,要不是他替媽媽挨了一掌,媽媽會被父親打死。

鄧茂昌一輩子風流,有6個老婆,9個女兒,但膝下一直沒有兒子,直到五十歲才老來得子,雖像外界所傳那樣,與兒子感情關係緊張,但還是很寶貝兒子的,無論兒子在哪,總要插幾個人在身邊護著鄧康贇。為兒子取名為康贇,一是希望他身體健康,平平安安,二是‘贇’字,不單有文武雙全的意思,還有掌握財力的意思,希望他一輩子生活無憂。(‘貝’字在古代代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