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囚禁起阿拉特的第二天,神聖教庭還是繼續了會議,這次會議所討論的,是關於教皇候選人的問題。自從十年前教皇犧牲於屠魔之戰後,大陸上的神聖教庭就一直處於神聖大主教們的管理之下,人多自然分歧眾多,也就導致了教庭的越發混亂。
選取新的教皇,也就成了必要的事。拉瓦西是教庭裏幾個德高望重的神聖大主教之一,自從昨天知道了瓦貢被殺,他就一直悶悶不樂。其實倒不是因為他和瓦貢的關係有多好,出於悲傷而不開心,而是其它的原因。
阿拉特這個混蛋,就這麼把瓦貢殺了,可惡,這樣一來,我的計劃要受到阻礙了。聖女還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希望她最好不要現身,不要來影響我。拉瓦西想到。
原來,教庭裏的許多大主教都讚成於將聖女定為下任教皇,神聖大主教中也有人支持。這對於拉瓦西這個對於教皇之位盯上很久的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的事。不知拉瓦西和瓦貢什麼時候開始了相互勾結,開始暗中排除一切耽誤拉瓦西成為教皇的因素。看著在大殿內的人們,拉瓦西知道。隻要聖女不出現,教皇的位置,遲早是他的。
在德拉斯克帝國的一個密林裏深處,有一座城堡,這個城堡屬於一個非常有名的人,他就是瓦貢公爵。在瓦貢公爵的城堡的地下,有著很大的空間,其中有一個房間裏有一個黑色的石頭棺材,並且在這個房間的牆壁和地上,畫滿了各種不知道是什麼意義的符文。
這個石棺突然動了一下,如果這個房間有別人的話一定會嚇一大跳的。過了一會,這個石棺又動了一下,漸漸的,石棺的蓋子被推了開來。從中坐起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頭上光溜溜的沒有一根頭發,身體異常的白皙。他先是坐了一會,然後從這棺材中爬了出來,推開了這個房間的門,來到了這個地下的大廳之中。
這個大廳不僅十分的遼闊,而且十分的豪華,幾十盞水晶燈將這個大廳照耀的十分明亮。大廳的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十分妖豔的女人,手中端著一個杯子。那男人來到他的對麵坐下,也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杯子來,杯子中的液體散發著猩紅的光芒。男人抿了一口,看向那女人。
“你居然回到了這裏,看來你遇到了麻煩啊。”那女人說道。
“可惡的阿拉特,怎沒有想到他現在變得這麼強。真是失算啊。”那人說道。“
哦?你居然還能失算?”那女人戲謔的說道。
男人沒有理他,說道:“這對於我們整個的計劃來說,沒有什麼大的妨礙,隻是浪費了一個好用的身份。”
女人笑了聲,說道:“等到我們的計劃完成,這個身份,還算什麼?”
男人沒有說話,是啊,等到計劃實現時,這個身份還算什麼?嗬嗬,屠魔劍聖。
不知從哪個房間裏走出了一個人,他全身罩在了一個大大的灰色袍子中,低著頭,大大的兜帽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他來到大廳之中,問向男人道:“那些偽善者們的教皇,已經是我們的人了嗎?”
男人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我還不知道,但是應該沒問題了吧。”
那個灰袍人走到男人的旁邊坐下,深深的彎著的腰,使他看上去好像一直在觀察自己的腿一樣。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是時候做我們該做的事了。”灰袍人的頭突然抬起,兩點幽綠劃過在這大廳中。
時間又過了半年,在幽暗的地下,阿拉特麵對著的唯一光亮就隻是麵前暗淡的光壁。阿拉特現在沒有任何的感覺,沒有任何人來,沒有任何事發生。阿拉特隻是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生命的終結。
阿拉特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光彩。阿拉特不想這樣的衰敗下去,在這裏,阿拉特知道,自己正在一天天的腐爛,不是肉體,而是他的精神。
在一個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的時候,漸漸的,阿拉特感覺自己聽到了聲響。這聲響是什麼?怎麼會傳到這裏?阿拉特抬起頭,眼前仍是無盡的黑暗,和暗淡的光壁。阿拉特感覺那聲響越來越大,貌似是發生了什麼事。聲音越來越大,阿拉特聽著這聲音,感覺不對勁,這聽起來貌似是打鬥聲和爆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