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最糾結的一夜(1 / 2)

看著南飛雁那傷心欲絕的樣子,秋皮便放下酒杯,向外麵汪世俊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但小小南卻一下扯住了他的衣襟,帶著哭腔說,“叔叔,別打爸爸了,小小南會傷心的……”

“好,好,我不打他了。”秋皮停了下來,看著南飛雁的臉色,隻見她麵上一片灰敗,眼睛裏滿是那種致命的絕望,他說,“姐姐,為這小子傷心不值得。”

聽完秋皮這一句話之後,神態突然又有變化,從傷心欲絕變成了那種不顧一切的超然!

“我會為這種人傷心嗎,哈哈,嗬嗬!”說完南飛雁仰脖狂飲,把手中的龍舌蘭一口喝完,隨即一動不動地看著秋皮。

她的臉上相當奇怪,灰敗的顏色似在隱沒,淡淡的血色湧了上來,但眼裏仍有一絲晶瑩的淚光。

“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帶著疑問,秋皮收起平時的嬉皮笑臉,開始同情起這個絕美貴女來。

“還不就那麼一回事,戀愛,結婚,離婚,然後化愛為恨,本來青梅竹馬的兩個人生生成了仇家,唉呀,這一切隻不過為了權力!”南飛雁拿起杯子在秋皮的酒杯上碰了一碰。

“弟弟,你還年青,以後也會經曆戀愛結婚,那時候千萬要記得,寧可相信鬼,也不要相信負心人的那一張嘴,來呀,跟我把這一杯幹完了!”

南飛雁坐近了一點,夜晚這絕世貴女變成了傷心的小女人,她好象全身都是香的,有酒香,有購自法國蘭寇護膚液之香,還有熟透的女人那種神秘的體香。

喝完這杯後她全身都變軟了,沒有力氣地靠在秋皮身上,“弟弟,來嘛,咱們一醉方休!”

小小南看著南飛雁的醉相,便搖了搖她的嬌軀,“媽媽,媽媽,你不是說女孩子家家,不能喝太多酒,以免被人家占便宜嗎,為什麼你還要喝這麼多?”

南飛雁已經醉眼朦朧了,她左手撥開小小南的手,右手伸出酒杯在小小南麵前晃了一晃,“媽媽不是女孩子,是女人,小小南,你將來總有一天要變成女人的,來,喝一口怎麼樣?”

小小南頭搖得象撥浪鼓,她呆呆地看著一反既往的媽媽,說,“我不,我不,壞孩子才喝酒……”

“此刻媽媽就是壞孩子,嘻嘻……”南飛雁回過頭來一陣嬌笑,莫名其妙地看起秋皮來,她醉態可掬地說,“秋皮弟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也是一個壞孩子。”

秋皮想起自己與南飛雁相遇後的表現,硬著頭皮說,“我是好淫!”

“你是好人,哈哈……”南飛雁拿起酒杯晃來晃去,然後整個人靠在秋皮身上,那高高的起伏也順便貼在秋皮雙臂之上,“你是好人才怪,別以為我不知道,自從我倆在銀行相遇之後,你就死死地盯著我的上麵和下麵在看,哈哈,你根本就是一個大壞蛋……”

“嗚嗚,叔叔和媽媽,你們就隻顧著自己玩,也不理小小南,小小南好孤單哦!”小小南看著秋皮和南飛雁越靠越近,而自己卻坐在一旁沒人理,就哭了起來,“叔叔你是一個大壞蛋,媽媽你也是壞人,都不理小小南了,你們是一對壞人,嗚嗚……”

“看看,連小孩子都說咱們是一對壞人了——”南飛雁越喝越多,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她不顧一切地靠了過來,地纏在秋皮身上,撒著嬌說,“來嘛,既然我們都是壞人了,那我們還不共同使一使壞?”

“姐姐,你喝醉了!”秋皮坐直了身子,自從下山以來,他對很多女人都口花花,油腔滑調,甜言蜜語,什麼話都說得出,但他畢竟不是禽獸,直至現在,還沒跟一個女的上過床。

上,還是不上?

不上,才是正理,有小蘿莉在旁邊,又在公共場所,怎麼能隨便亂上呢?

上也是可以的,老地方酒店本來就是一個情人約會的地方,現在也已經深夜了,沒幾個人在裏麵,僅有的幾個,還在角落裏偷偷地幹著那事。

而且酒醉之下的南飛雁早就失去了理智,此刻除了動物的本能之外已經別無所圖,何況汪世俊傷她那麼深,出於報複她下意識間也有和秋皮上床的意向。

嘿嘿,如果這次不上的話,那麼老子可能一輩子失去機會了!

象南飛雁這種女人,出身名門,高高在上,軟弱的機會可能就隻有一次!

不管了,禽獸就禽獸吧,老子上了!

秋皮豁出去一切,全身撲了上去!

“叔叔,你在幹嘛呢,天很晚了,小小南好困呀,媽媽都喝醉了,叔叔你帶小小南回去睡覺覺好嗎?”小小南打了一個哈欠,說。

“我他瑪的真是禽獸呀,在幼女麵前,還想幹那事。”秋皮伸出右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看著天真活潑的小小南,他怎麼也狠不心來把南飛雁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