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好老子跑得快!
水雲謠這丫頭,開始與她見麵時還比較老實,當初我秋大官人還以為她真的是一個小笨蛋呢,沒成想,在學校裏麵才和她相處一個月,居然就敢扯起我老秋的耳朵來了。
這還了得!
想我老秋,都長得這麼帥了,你還扯我耳朵,這不是破壞我在育才中學全體師生中的光輝形象嗎?
哎呀,都怪水雲夢那白癡,在水家開了一個不好的頭,刁蠻任性,張牙舞爪,看看把我們美麗溫柔的雲謠妹妹給帶成什麼樣子了?
嘿嘿,也有一兩天沒見水雲夢那瘋婆子了!
她那一對大白饅頭,用布條束住,不知道現在長大了一點沒有。
嗯,今晚一定得去研究研究!
想到這裏,秋皮的口水又流了出去,看了一下前方無人,但迅速向前方跑去!
“站住!”
這時沈嫣若不知道何時從旁邊閃了出來。
“老師好!”秋皮舉起雙手,向沈嫣若敬上一個禮。
“好好的,你跑什麼,不知道馬上要上課了嗎?”沈嫣若走近了一點,嚴肅地看著秋皮說。
“我之所以跑這麼快,主要是因為自己長得有那麼一點點帥,被後麵一幫女生追,為了我們育才中學形象著想,更重要的,為了不影響廣大女生的學習成績,我想我最好跑得遠一點,老師,你說是不是?”秋皮正義凜然地舉起小拳頭,口水四濺地說。
“哎喲,就你個死小子,還真當自己很帥?”沈嫣若怒氣又開始上湧,這家夥一出口就讓她生氣,她扯著秋皮的耳朵說,“你這死家夥,別整天沒個正形好不好?”
秋皮鄭重其事地對沈嫣若說,“不好,如果我一天到晚學冬烘先生,一本正經的,那麼我們育才中學豈不是變成一潭死水,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廣大女生還不得傷心欲絕?”
“這麼說你是要想一條路走到黑了?”沈嫣若麵上一黑,魔女脾氣又開始發作。
秋皮讓了一讓,他學起政治老師的上課口吻來,說,“對,一個動感強健、幽默風趣的秋皮有利於我們育才中學的學風氛圍,有利於建設生動活潑的學風局麵,老師,你連帥氣無敵的秋皮同學都容不下,還怎麼配當人民教師呢……”
沈嫣若反手又是一中指敲了過來,“你個死小子,整天在學校裏麵胡說八道,我揍死你算了。”
秋皮一下讓開,跑到前麵小樹林裏,大聲嚷嚷,“老師,體罰是不對的,周圍還有好多同學在看著你呢……對了,老師,你別這麼死板好不好,你應該和廣大學生打成一片的!”
沈嫣若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人圍觀,愈發生氣,就向他跑的方向追了上去,“好呀,現在我就想和你打與一片!”
秋皮邊跑邊回答,“老師,你就是想和我打成一片,也得要注意場合呀,在大庭廣眾之下,你老淫家就這麼急著和我打成一片,成何體統呀!”
沈嫣若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她全身擅抖地喘著氣,“你你你,氣死我了!”
秋皮哪裏會讓她追上,他輕功一運,拉開一段適當的距離,好讓自己既有機會逗她,又不能靠得太近,他邊跑邊說,“老師,息怒呀,氣壞了身子可不好,要知道我們高14班所有男生都是你的粉絲,如果把你給氣壞了,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沈嫣若揚起了巴掌,說,“我就是氣死,也會追上你,今天看怎麼收拾你!”
秋皮哈哈大笑,一溜煙跑進教室裏,最後還說出一句,“老師呀,現在我要上課了,你老淫家還是回去吧,以免影響高14班的教學秩序!”
這一節課是政治課,政治老師安得誌正在上課,這家夥口才極好,一堂課被他講得天花亂墜、高潮迭起。
此刻他正講得剛剛入港,學生也正在興頭之上,哪知道秋皮這貨施施然跑了進來,也不打招呼,弄得他極不舒服。
教室裏的氣氛略有凝滯,安得誌愣了一會兒,便走到秋皮麵前,問,“秋皮同學,你遲到了,我們新課開始已經有五六分鍾了,剛剛我們正在回顧上一節課的內容,現在我想問你,在奴隸社會裏,奴隸主對奴隸的剝削是怎麼樣的?”
秋皮不語。
安得誌又問,“在封建社會,地主對農民的剝削是怎麼樣的,在資本主義社會裏,資本家對工人的剝削是怎麼樣的?”
秋皮仍然沉默。
“看來秋皮同學還需要努力,不能動不動就遲到!”安得誌一邊教訓秋皮,一邊走上講台,對上麵的問題進行解答,他說:“在資本主義社會裏,資本家對工人的剝削是隱蔽的,在封建社會裏,地主對農民的剝削是明顯的,在奴隸社會裏,奴隸主對奴隸的剝削是赤裸裸的……”
“老師,我覺得不對!”秋大官人這時候突然站了起來,說,“在奴隸社會裏,為什麼奴隸主對奴隸的剝削是赤裸裸的呢,難道奴隸主都不穿衣服嗎?”
教室裏哄堂大笑!
……
好不容易挨過一節課,秋皮擦幹嘴上的口水,伸了伸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