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鈴剛剛響起,秋皮便迫不及待趕向太平洋大酒店。
盡管中間有了解釋古詩那段插曲,秋大官人心裏的怒火仍然平息不了,這不,此刻他正一邊趕路一邊罵人呢。
死諸葛若水,臭諸葛若水,沒人要的爛諸葛若水!
我好心的給你唱小樣,你還恩將仇報無比陰險地擺老子一道!
好吧,看我抓到你時,不打得你象豬頭才怪!
坐上水雲謠的保時捷他就出發,等他趕到諸葛若水暫居的那個房間時,早有一個助手待在外麵了。
“諸葛若水呢,這臭娘們跑哪裏去了?”
秋大官人大發神威,象老鷹抓小雞一般提起了助手,雙目中凶光畢露。
這助手被嚇得臉都快白了,他戰戰兢兢地說,“諸葛小姐現在正在演出,她臨走之前吩咐過了,說你有可能在下午五點來太平洋大酒店,所以她讓你在裏麵等她,稍晚一點她會回來的……”
“什麼,讓我留下來等她——”秋皮一把把助手推出門外,罵道,“她怎麼不去死,捉弄了老子還要老子等……”
助手怏怏地走了。秋皮一時閑得無聊,打量起這房間的布局來。
雖然上次也來過這裏,但這房間裏麵的東東他卻沒有看清楚。
這個房間實在是太大了,看得出來,當地的接待部門是花了大本錢的,單單這個房間可能每天都要花上上千元,再加上裏麵的各種錄音隔音設施,每一樣都所值不菲。
諸葛若水在這裏能住多久呀,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手筆?
正在秋皮胡思亂想之際,床對麵那個音箱卻莫名其妙地顫動了一下,
秋皮驚得跳了起來,目光直愣愣地盯在音箱之上。
接著對麵那道牆驟然一閃,一個人像浮現在上麵。
是諸葛若水!
原來這牆麵是一個隱蔽的液晶電視,此刻電視裏播放的正是一段諸葛若水事先錄好了的視頻。
秋皮看著牆麵,仔細聽著她所說的話。
“死秋皮,咯咯,你今天吃夠苦頭了嗎,姐姐是華夏的超級天後,向你求愛你居然敢拒絕,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諸葛,哦哈哈……”
秋皮氣得七竅生煙,飛起一腳就踢向那牆麵。
“咣當”一聲巨響,液晶電視被踢得稀巴爛。
外麵那個助手聽到動靜,匆忙打開門問,“秋先生,怎麼了?”
秋皮隨手把他撥到一邊,說,“別問我,正煩著呢,老子先走了。”
說完他便走了出來,向外麵看了一看。
此時已經五六點鍾了,大部分多單位都下班了,所以太平洋大酒店裏麵人很多。
他們三三兩兩地走著,或勾肩搭背,或牽手而行。
這一切都讓秋皮憤怒!
他大刺刺地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撥開眾人!
所有的人都在為秋皮側目。
走了好一陣子,秋皮才平息了下來,心想一是一,二是二,自己可不能拿太平洋酒店裏麵的顧客撒氣。
於是他向那邊的餐飲部仄了過去,想進去搓一頓。
哪知剛剛踏出一步,右邊的過道裏就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這人穿著高跟鞋,衣著略顯樸素,但是即使從後麵來看也能看出她的非凡身材。
“等等,等等……”
秋皮大呼大叫起來。
但這人沒有注意到他,此刻仍娉娉婷婷地走著。
秋皮快步追到前麵,撥過她的肩膀說,“說了讓你等等嘛。”
“秋皮,是你,你怎麼也到太平洋大酒店了?”
這人喜出望外地撲了過來,原來她正是那天和秋皮頗有過一段緣份的柳依
晨,此刻與在這裏與秋皮偶然相遇,她的心情顯然是非常愉悅。
“是呀,可不正是我呀。”秋皮緊緊地摟著她,心裏早就喊起了吃不消。這丫頭發育得太好了,這麼近距離地與自己糾纏在一起那簡直是要命呀。
柳依晨非常親熱地伏在他懷裏,她說,“秋皮,那天多虧你救了我一命,沒有你我都變成什麼樣了……”
暖玉溫香抱在懷,秋皮心裏美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一雙魔手早就伸進了她的腰間,老實不客氣地吃起豆腐來,“應該的,咱倆誰跟誰……”
感覺秋皮身上的異樣,柳依晨驟然掙脫秋皮的懷抱,她慢慢回憶起秋皮那天在自己家的表現,雙眼一下子充滿了警惕感,“秋皮,你今天到太平洋大酒店是來幹嘛的?”
秋皮隻得鬆開她的腰肢,說,“吃飯呀,你到這裏來不也是吃飯嗎,要不咱們一起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