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秋皮跳到了自己對麵,那神秘女郎嘴裏還在罵著,“秋皮,剛才你嚐過我的三味真火和九陰幽水,現在還有膽量接一下我的玄陰冥霧嗎?”
秋皮嘻皮笑臉說,“管你什麼鬼火鬼水,隻管招呼過來吧!”
神秘女郎右手掐了一個法訣,嘴裏念念有詞,臉上還陰晴未定地轉幻了老半天。
那長方形盒狀物懸浮在空中,滋滋作響。
所謂玄陰冥霧什麼的仍然沒有發射出來,隻是隨著幾道陰陰暗響,周遭的氣氛便沒來由緊張了起來。
秋皮哈哈大笑說,“對麵那娘們,我說你鬼畫符弄了老半天,玄陰冥霧啥的為什麼還沒彌漫過來?”
神秘女郎漲紅了臉,連連出招之下,她嬌軀內的真陰略有不足,導致此時發動起來有一點吃力,她說,“你等一等,我馬上就發動了!”
秋皮笑得更加恣意,“娘們就是娘們,連出招都象在繡花,哥們現在閑得蛋疼了——”
神秘女郎跺了一跺腳,被秋皮連翻調戲之下,她方寸早就亂了,這時心中越急,那盒狀物反而越無動靜。
氣得她臉由白變紅,又由紅變青,她說,“我被你搞得真陰有點雜亂,現在神識暫時無法疑結,你讓我再一試,再等一下我一定能殺死你的——”
秋皮心裏又好氣又好笑,說,“對麵那娘們,難道你傻了不成,這世界難道還有人等著你來殺?”
“說了要你等一等嘛,你等一下會死嗎?”
這小姑娘是另外一界某大宗門的內門弟子,平時身份無比尊貴,外門弟子輕易不敢招惹,內弟師兄弟又對她寵得不行,所以養成了一付天真懵懂的性格,兩次對上秋皮,她都既凶悍,又缺心眼!
這時她弄了老半天,那盒狀物終於有效果了,她得意洋洋地說,“秋皮,我的殺招馬上就要發動了!”
隻見那盒狀又是一顫,開口處似有物事又要噴出,空氣便又變得緊張了起來,殺氣一縷樓地向外彌漫!
秋皮哪裏會讓它真的噴出,這玩意兒兩次施法,便讓秋皮兩次吃癟,摔下火車兩次灰頭灰臉!
好吧,來而不往非禮也!
秋皮當即就奔了過去,把那盒狀物撈在手裏,接著雙手又是一合,那所謂的法寶又被秋皮揉成粉末!
兩次祭出法寶,又兩次被毀。
神秘女郎氣得目眥欲裂,當下不顧一切向秋皮撲來!
“你又毀了我的法寶,我跟你拚了!”
秋皮猝不及防,被一家夥撲個正著。
但他就勢一抱,摟著那神秘女郎在火車上滾來滾雲,車行洶洶,寒風嘯嘯,吹得二人的衣服獵獵吹響!
翻滾之間,二人的衣服襪子統統撕落了,有的掉在車箱上,有的飄到了夜空中。
那女郎見秋皮的鼻子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便一口咬了過去。
哪知秋皮右手一動,便把自己快要脫落的臭襪子塞到了她嘴裏。
一陣躁臭撲鼻而來,神秘女郎感到自己嘴裏多了一些什麼,鹹鹹的,還帶著一縷腥臭味兒!
她當即就欲作嘔,罵道,“死秋皮,你往我嘴裏塞什麼了?”
“嘿嘿,剛才我的襪子掉了——”秋皮嘻皮笑臉地回答,“現在天氣冷,沒它還真的不行,你用嘴替我保管保管吧!”
神秘女郎趕緊吐了出來,麵色一下便變得異常猙獰,“死秋皮,我要殺了你!”
說完,右腿一伸,竟然往秋皮的胯下頂來。
秋皮又摔了下去,直愣愣地摔到火車之下,但很快他便又右手為支點,“忽”的一聲翻越了上來,還好死不死地掉在她嬌軀之上!
神秘女郎羞愧欲絕,“死秋皮,你掉在我身上幹嘛?”
秋皮笑得象黃鼠狼,說,“火車上就這麼寬,我不掉你身上掉哪裏?”
神秘女郎被氣得鼻子都快歪掉了,順勢便往他嘴上一咬!
“咯吱”……
“嘣嚓”……
“嚶嚀”……
神秘女郎發現情況有變,自己咬向秋皮的嘴被秋皮接住了,這貨竟然趁勢用嘴吸吮起來!
神秘女郎都快暈過去了!
這是哪裏跑出來的無賴,好好的生死之戰竟然被他弄成接吻了!
哎呀,姑娘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你奪去了!
看這貨眼神迷離,表情頗為陶醉,接吻倒是接得相當投入,神秘女郎眼裏掠過一絲厲色。
我要殺了你!
接著她右膝又是一頂,秋皮的影子卻又消失!
再次看到他時,他便已經站在火車下麵的鐵軌旁,正壞壞地看著她!
一邊看她還一邊對火車大喊,“你想讓我下去早點說嘛,現在我不是下來了嗎?”
神秘女郎大罵,“秋皮,你給我記著,我們之間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