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對寇真說:“掌門,塵世間安排就交給你了!”
“祖師,這是寇真的職責。”寇真領命。
邵延講法到此興盡,便揮手讓眾人退下。
過了幾日,杜笑顏和雲仙兒離開了洞天,去往紅塵。邵延也離開了洞天,他不是不放心杜笑顏和雲仙兒,而是目前他的修行如果依靠打坐煉氣,進展已是很小,他想到外麵轉一轉,看看有什麼啟發,邵延一出來,想起玉晨道君在太白宗邊上開了一個秘境,心中一動,決定到那邊去看看。五千多裏距離對邵延來說並不遠,他現在如果運起咫尺天涯之術,轉眼就會到了,但使用神通說不定會引起玉晨道君注意,邵延雖不懼,但也不想惹麻煩,便如一般修士一樣禦器飛行。
行不過千裏,發現前方一人,說是人也不正確,實際上是一妖,與邵延有一麵之緣,並且交過手,正是曲善,對方也看見了邵延,兩人一照麵,雙方都是一怔。邵延一拱手:“見過曲道友,曲道友在此,可與玉晨道君有關?”
“玉晨道君?我與他無關,不過,我聽說他聚了一幫妖族。想去見他一見,邵道友,你認識玉晨道君?”曲善說到。
“我認識玉晨道君,不過卻不是朋友關係,可以算是敵人。”修行到邵延和曲善這個層次,不是特殊情況,一般不屑於說謊,自然說一是一。
“能夠成為邵道友的敵人,此人不簡單!願聞其詳。”曲善有了興趣,像他們這個層次,能成為他們的敵人並不容易,一般修士想成為他們的敵人都沒有資格。
邵延就將與玉晨道君有關的事一說,然後說:“玉晨道君對妖族好像很有好感,我雖不知原因,但從他的所作所為中可以看出這一點。我與他雖是敵對,卻不想汙蔑他,他似乎有一個願望,此願應與妖族有關,道友去見他,說不定有什麼驚喜。”
“邵道友也往這個方向而行,難道是想見玉晨道君?”曲善問。
“我上次無意中在神念中發現,玉晨道君在那個地方建了一個秘境,想過來偷偷查探一下,看看他的秘境是如何建造的。”邵延坦然地說。
“你說的是妖仙境?”曲善問。
“原來那個秘境叫妖仙境,多謝道友相告,前方不足千裏就是秘境,就此告辭!”邵延一拱手謝了曲善。
兩人分手,邵延不一會就來到了這個秘境外圍,他並未用神念查看,而直接是用明上眼神來觀察,發現居然與自己所建並不相同,不是利用陣法來扭曲空間,而是直接由法力來扭曲空間,邵延心中暗自佩服,到底是玉晨道君。
邵延正在觀看,忽然向一個方向微微一笑,接著又認真觀察起來,此時,一妖從另一個方向轉了過來,好似巡邏人員,發現了邵延,邵延並未對之動手,隻是一笑,轉身就走,此妖想追擊,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算了,你不是此人對手,他隻是好奇而來看看,由他去吧!”
邵延已經走遠,他剛才在觀察時,心頭靈神報警,有人在觀察他,邵延知道此人是玉晨道君,對方既然不製止,他就認真仔細地看,甚至還順著感覺的方向微微一笑,算是打個招呼。
邵延離開妖仙境,並不是順著原路返回,而是偏折了一個方向,這個方向卻是切入太白宗的地盤之中,實際上妖仙境本來就在太白宗地盤之中,不過太白宗將此處劃為禁區,不允許自家弟子進入。
邵延並未想到這一點,他隻是選了一個方向而行。太白宗執事弟子發現從禁區中飛來一道遁光,本來此處並無太白宗弟子駐守,自設禁區後,便派了一位築基修士帶著幾位煉氣弟子在此處駐守,也好放心一些。
遁光一出現,築基修士看不出邵延的深淺,知道是一位高階修士,他可不敢攔,偏偏他所帶煉氣弟子中有一位煉氣四層弟子,這位弟子可看不出邵延深淺,一見有人從禁區中飛出,便禦器飛起,喝道:“來人止步,此處是太白宗地界!”
那位築基修士汗一下子流下來,恨不得將這名弟子掐死。邵延一愣,見一個煉氣四層修士向自己喝叫,他早就發現這幾個人,並未當一回事,見一個煉氣四層修士向自己大喝,不由來了興趣,停下遁光,饒有興趣盯著這位煉氣修士。
“你是叫我嗎?”邵延問到。
“不是叫你,還有第二個人嗎?”這名弟子說。
築基修士臉色大變,縱起遁光,滿臉陪笑地說:“前輩,這名弟子腦子有些問題,您不要放在心上,您請前行!”
邵延笑了,說:“不妨事。不過我後麵那塊地方卻是有不少大妖,你們倒要小心些!他們不像我這樣好說話了!”邵延說完,也不再逗那位弟子,腳下遁光暴長,如經天長虹,向遠方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