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不就結了?既然男人不能代替女人做女人能做的事,那就隻能女人去做了,這是女人的天職……但是我可以對你保證,要是有一天真的突破了這項技術,我一定第一個報名,替你分擔痛苦。”
我真的要說,雖然這些都是屁話,但還是很中聽的。有時候,女人就像昏君,可以因為幾句色令智昏的奉承而心花怒放,心甘情願的付出一切。
我心滿意足的樂開了花,枕著黎先生的胳膊做了一個甜蜜的夢,直到第二天醒來回憶這件事,才發現昨晚那個問題竟被黎先生有技巧的避開了,難怪人家都說紅顏禍水,甭管紅顏是男還是女的。
這天早上,黎先生鬧了肚子,一連跑了三次廁所,虛弱無力的攤在床上。
我走過去,“啪”的一聲拍在他又翹又圓潤的屁股上,說:“我說毛啊,我今天替你請假吧?”
他呻吟道:“不行,今天有很多是要處理,你找點藥給我吃就行了,我一會兒就好。”
吃過藥後,他緩和了很多,靠著我的肩膀膩歪著:“你們女人每個月那幾天肚子疼,是不是就像我現在這樣?”
我說:“不,比這個疼,你隻是拉肚子,拉出來好歹能舒服,我們生理期那種疼是你怎麼都拉不出來的鬱悶疼。”
他問:“那你是怎麼忍過去的?”
我說:“習慣了就忍過去了,女人對於生理疼比男人更有耐力,這點你不能否認。”
我告訴黎先生,我第一次打耳洞的時候,旁邊也有另一位男顧客在打,我們都是第一次,我打了五個,他打了一個,我麵不改色的聽到五次“哢嚓”聲,淡定的付款,轉身,正撞見那個麵紅耳赤的男顧客,他似乎正在隱忍,盡量不讓眼淚噴出來,但是扭曲的表情卻將他出賣了。
我說:“其實男人有時候真的很沒出息,要是真讓你們生孩子,估計要死在手術台上了。”
黎先生呻吟著,說:“我還是負責拉肚子好了……”
梵融離開以後,我將玫瑰花的贈與者鎖定為劉琤琤。
我本不想視她為嫌疑犯,實在是她的作案時間最充分,動機最充足。首先,幾次的玫瑰花都是放在重要文件裏,隻有組長和副組長可以接觸,既然不是張玫,不是梵融,不是我,便隻剩下一個劉琤琤。至於動機,黎先生的魅力和權利就是最大的動機,自古以來,有權、有勢、有才、有貌的男人,都是女人們爭奪的最大動機,這一點毋庸置疑。還是那句話,紅顏禍水未必是女人。
我回憶起以往和劉琤琤的相處,發現我們的話題有三分之二都是圍繞男人的,而這三分之二裏又有一多半是圍繞黎先生,我好似在不知不覺間透露了太多有關黎先生的事情,他的喜好,性格,作息等等。
於是,我又想到了一個理論,有人說過,永遠不要將你的男朋友或老公詳細介紹給你的閨蜜或女朋友認識。因為你會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對他們描述對方的一切,留下印象,留下好感,無形中為他們製造了曖昧的機會。
以前我不同意這個說法,因為Miumiu和黎先生就是清清白白的,但是現在我同意了,因為劉琤琤不是Miumiu,Miumiu見黎先生的次數也不如劉琤琤頻繁,自然不會在聽到黎先生的故事以後及時的麵對他,產生過分強烈的代入感。
此時,我真想捶胸頓足一番,韋若,你真是個豬,你引狼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