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被非禮了!
君不知哪裏會乖乖束手就擒,抬腳向那人踢去,趁機從他桎梏的懷裏一縮,抽身而去,原地轉了一圈,閃到一旁,動作迅猛快速,也沒有落到下成。
她有夜視的能力,黑暗中君不知看到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皺起眉頭,沉吟,“狼王。”
狼王秦墨染的聲音低沉魅惑,“本王以為春風一度後,你打算裝著不認識我。”
春風一度!
饒是君不知如此好的心理素質,還是被這個平地而起的曠世驚雷給驚到了。
她真想說,大哥,我是真的不認識你好不好。
可是,寶珠郡主啊,你敢不敢不那麼狗血,放著宅裏那麼多男人不上,居然玩!
玩也就算了,還找個敵國的王爺,難道是用美人計,犧牲小我,完成民族大義?
會不會太有奉獻精神了!
君不知她頗為無奈地撫了撫額頭,“那個……我失憶了。”
不知為何,在狼王麵前,她莫名地感到心虛,就提不起底氣。
雖然看不見此人的長相,但黑暗也掩飾不住此人的氣勢,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足以睥睨天下。
更何況他還是肚子裏孩子的親爹,不知道狼王知道了會怎麼樣。
君不知直覺此人不會輕易繞過自己。
“本王知道。”
秦墨染的聲音低,氣壓也低了幾分,“本王還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
她真的好想知道當天春風一度的夜裏,到底是何時何地,如何發生的。
呐呐呐,不是她八卦,是實在……好奇啊。
聽狼王的語氣,似乎是寶珠郡主撲倒了他的可能性大一些。
“那個……其實是個意外。”
她不知道的都統稱為意外。
“給本王下,也叫意外嗎?”秦墨染平板的語調微微上挑,透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威嚴。
靠!寶珠郡主,真想給你跪了,你贏了!
堂堂一國郡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怎麼的就到了那麼饑不擇食的地步。
君不知完敗,無話可說,她就差點說,要殺要剮隨便你吧。
寶珠做的孽,她扛著。
誰知秦墨染像是聽見了她的腹誹,真的走上前把已不做反抗的君不知,攔腰扛在肩頭,不發一言地走到床爆狠狠地摔在。
“屁股!”君不知喊了一聲痛。
秦墨染聽見,又默不作聲地把她翻過身,替她揉了揉,動作霸道又不失溫柔,簡直是個矛盾的怪人,內冷外熱,霸道又體貼。
不過……君不知喊了一聲停,“你是在非禮我嗎?”
她有些後知後覺,屁股又被摸了!
“這是撫摸。”秦墨染說的話短小精煉,又句句噎人,他伸出另一隻手從君不知鬆垮的領口伸進去,又道:“這也不是非禮。”
“不是非禮你又在做什麼!”君不知不淡定了,她不是因為此人正經地非禮自己,而且該死的她有反應,心裏起了旖旎!
“本王是你肚子裏孩子的爹。”
“那又怎麼樣?”君不知嗤笑,“他的爹可以是任何一位,就不可以是你!”
“除了本王,誰也不可以做她爹!”
“我就是要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