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他走出度假屋,吩咐眾人準備回去。
他儒雅而冷漠的走過傅慕旋的身邊,根本沒有帶上她。
傅慕旋眨了眨眼睛,這是起床氣還沒消?
任子旭看傅慕旋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禁替她的天然呆有些頭疼,“吃醋了。”
“他?”傅慕旋伸出手指了指已經坐上車的厲墨池。
任子旭輕輕頷首,“說到底我和名楊都隻是你的朋友,他什麼都沒有收到心裏自然不平衡。”
傅慕旋一下子就明白了,手指上的鑽戒提醒著她,和厲墨池的關係的改變。
她確實不應該太忽略他。
“我明白了。”她朝著厲墨池的車子走去,一個保鏢立刻打開車門。
她坐進車子,保鏢將門關上。
司機還沒有上車,傅慕旋沒有太拘謹,她靠近宛如雕像一般的厲墨池,抬起白淨無暇的臉輕輕的在他的臉上啄了一下,“厲先生,有件事我要和你解釋。”
厲墨池眸色深沉了許久,也焦灼了,他一動不動的坐著,細致如玉的臉上卻浮現一抹不自在的紅。
“任子旭曾經幫了我很多,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活不下去了,今天是他生日所以我送了他一根鋼筆。”傅慕旋緩緩的開口,她一瞬不瞬的盯著厲墨池,發現他不為所動。
但是臉色緩和了很多。
“房名楊今天回美國,我交給他的東西是讓他帶給我爸爸的,你也許忘記了今天是我爸爸的生日。”她很平靜的看著厲墨池,希望二人的誤會不要加深。
厲墨池緊繃的神色果然緩和了,他依舊儒雅,氣勢卻逼人,“嗯。”
傅慕旋早已習慣他的冷淡,至少他還能應一聲,應該沒事了。
她依靠著座椅,望著車窗外,此時司機上車,載著他們離開了度假屋門前,開往碼頭。
她正在走神,厲墨池修長的手臂將她圈住,幽深的眼睛看著窗外,嗓音低沉,溫涼,“我說過我這個人占有欲很強。”
傅慕旋緩緩的收回視線,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然後點點頭。
他何止是占有欲強,而且很偏執。
認定的事情,即便是錯的,也從不更改。
“你可以肆無忌憚去做你想做的,我隻要你的真心。”也許是經曆過一次背叛,他的占有欲卻變本加厲更加嚴重了。
有時候,他恨不得將傅慕旋鎖在別墅裏,不讓她離開,不接觸任何人,或許隻有這樣她才能完全的屬於他自己。
傅慕旋點點頭,這並不難。
車已經開上了遊輪,將他們連人帶車子一起送回到了城市碼頭。
因為今天是星期天,厲墨池讓司機送他們回了別墅。
一進門,傅慕旋就看見了韓姨不懷好意的微笑,這讓她更加篤定,度假屋裏那些東西都是她準備的。
她上樓衝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寬鬆的運動褲和白色T恤,然後坐在床上,抱著平板和溪溪聊天。
而厲墨池則是在書房裏繼續處理文件。
她聊得正開心,卻突然收到了一條簡訊:“出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