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江閣位於湖北宜昌葛洲壩下遊四公裏處,傳聞鎮江閣是因為宜昌糧食的交易而修建的,距今已三百多年,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曾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重新修葺了一番,而原本鎮江閣裏的石像也不見了蹤影,今天,我們的故事就從發生在這個百年閣樓裏……小時候,天氣炎熱時我經常和家裏的長輩們去鎮江閣附近的小樹林納涼,看著不遠處的葛洲壩聽著家裏長輩說著當時施工時的趣事,在那裏綠樹擋住了炎炎烈日的光芒,長江的水流動帶起的風吹走了酷熱,老一輩的人們經常聚於此閑聊消遣時光,而我,也從中家裏長輩和那些為葛洲壩付出青春的老一輩聊天中,聽到了就算在現今炎炎夏日也會感到背後涼風嗖嗖的駭人聽聞的往事……為了修建著名的三峽大壩而累積經驗,在三峽大壩尚未開工時就在現如今三峽大壩下遊靠近城區的一個地方——綿陽山下,選址修建了全國第一個大壩——葛洲壩,而原本荒蕪的地方就因為葛洲壩的開工移遷來了許許多多的同省外市的工人,我家裏的長輩便是大軍中的一員,離開了原本的故鄉洪湖縣來到了正在開發的宜昌市,當時的宜昌市到處的湖,看著好似沒有發展前景一般,到如今,誰能看出現在的宜昌和原來的宜昌是一座城?我家裏的長輩的工作任務就是打地基和截江,而恰恰我家長輩所在的施工地不遠處就是一直存在許久的閣樓——鎮江閣。抬頭望去,高十五米的四角寶塔氣勢雄厚,傳聞是因糧食交易而修建的,但誰能想到它是因為某個妖物而修建在這的呢?上世紀七十年代初,隨著葛洲壩的開工,一輛大卡車接著一輛大卡車將水泥砂漿運送到了熱鬧的施工現場,工程如火如荼的進行中,就算在酷暑中工人們也同樣滿懷激情,因為這是自開國以來全國第一個水利樞紐,同時也是為了那個雄偉的計劃而打基礎的工程。一天的工作結束了,一半的太陽已經被地平線覆蓋,火烤的地麵慢慢的開始降溫了,劉強和同樣來自洪湖縣的王寶、陸齊、汪柯、周起五個人來到了鎮江閣對麵的燒烤攤,衣服也沒有換,滿身水泥也阻擋不了他們勾肩暢談。燒烤上齊了,圍著圓桌坐著的五人同時舉杯站起,將手中裝滿冰啤酒的玻璃杯碰在了一起,“為咱一起出來的五兄弟混出個人樣幹杯!”帶頭的是劉強,年紀三十歲,身高一米八接近一米九,人高的同時身體也十分壯實,穿著已經被水泥染成灰色的白背心,雙臂露在外麵,可以看到大臂上有著棱角分明的肌肉,同時一根根血管如同小蛇般附著在胳膊上,顯得格外有力,如刀刻出來的麵孔使人在看到他的時候都覺得十分可靠。劉強左邊身高隻有一米六五的漢子就是王寶,同樣的衣著和身材,但是不同於劉強臉上的堅毅,王寶卻稚氣未脫,他僅十五歲時就跟隨跟老鄉劉強來到了工地,隻是為了多掙錢為久病在家的老娘買藥,直到現在,他都二十四歲了,在外幹了九年苦力練就了渾身的肌肉和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劉強的右邊是陸齊,身高中等,一米七五,身材也不同於兩人充滿爆發力的感覺,有著結實的肌肉但是不誇張,他也是五人中唯一一個不穿背心穿襯衫的人,看上去顯得沉默寡言,一個十足的老實人。陸齊的右邊是汪柯,身高一米七,皮膚黝黑,但不是太陽底下曬出來的那種黑,而是天生的皮膚黑,看著他眼睛滴溜的轉,就知道他不僅四肢發達同樣的腦袋也十分的好使。王寶的左邊是周起,身高也是一米七,人看著十分的正氣,不論做人還是做事都有理有據,同時他也因為他的倔脾氣十分不得領導層的待見。五人同時幹下手中的啤酒,冰涼下肚就開始了下班後的活動——吹牛皮。酒足飯飽後的五人搖搖晃晃的走過了馬路,正因為現在這片區域是施工區域,同時有規定夜間不允許施工,五人才敢在喝的半醉的情況下晃過馬路,要不然一輛輛近五米高的裝載車呼嘯而過,誰敢瞎穿行?過了馬路就是存在已久的鎮江閣,當時不知怎麼的,原本緊閉的鎮江閣竟然門戶大開,望向裏麵,空蕩蕩的閣樓裏麵隻有著一尊石像,石像在閣樓的正中央,有半個鎮江閣高,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閣樓的頂上四個角的位置貼著黃色紙符,沒有灰塵好似剛貼上去的。渾身酒氣的五人突然間尿意襲來,看看四周,除了閣樓裏一處遮蔽物,四周都是平地,而不遠處是值班的工人,在怎麼說五人都是要繼續在這裏工作下去,被遠處的同事看到多不好意思?走進閣中,看著閣樓裏的石像,人麵狗身,蹲坐在那裏,麵部朝著大門口的天空,麵部十分猙獰,而石像蹲坐的地方是一個高一米直徑三米的水泥圓柱,圓柱四周呈蓮花狀,圓座的雕像四周就是仿佛是小便良地,熟話說,扛過槍,打過炮的好兄弟就是如此……在方便之時,半醉中的五人都沒有發現,除了三十歲已經結婚生子的劉強小便處沒有微微白光外,四人的尿液都泛著淡淡白光。就在五人離開後,微微江風吹過鎮江閣,那近百年沒有變化的黃色紙符竟然就這麼被微風吹走了!同時四人的尿液都被石像吸了進去,然後石像全身泛起了淡淡白光,隻是一小段時間,光芒就消逝了,仔細看,石像竟然是專門用來看守墓地的人麵鎮墓獸!同時石像的眼中綠光一閃而過,石像下到底鎮壓的是誰?用來加強陣法的四道黃紙符失效了,妖物蟄伏了三百多年終於找到了可趁之機逃離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