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員給陸老板母親辦了可以離開警署的手續,隨後妥善安置了那位畏罪自殺未遂的可疑女子,讓幾個警員輪流盯著她。一直等到她樂意交代出供詞。
“想不到你老人家功夫如此高深莫測,我們真是猶如井底之蛙,莫要見笑,如此看來,您老一直都是忍讓著,要不然憑你自己的實力早就可以從這裏逃出去了,卻一直等到可以平安釋放,著實讓人佩服,真是一位遵紀守法的好人。”白警員將陸老板母親欲送到警員的摩托車上,恭敬道。
陸老板母親卻冷笑著打量一下警署的門臉,又看著那赫然的牌子,卻拒絕坐上他們隨意安排的簡陋摩托車。
白警員不知她如此執拗究竟為何,於是好歹,讓她趕緊上去,免得影響了其他警員情緒,此刻他們對那惹不起的三戶名門大家的案子正在猶如煎熬似的辦理之中,也正焦頭爛額之際。
“你老人家為何如此偏執呢,您就趕緊上車去吧!我們真的是為難,再如此逗留下去的話,對您有何好處?”李警員上前來,強忍著怒火附和著道。
陸老板母親不悅道:“證據不足的時候,就隨便抓我過來,現在罵夠了,也欺負夠了,一輛破舊摩托車就打發我回陸府?我陸家好歹也算名家,我怎麼有臉麵去見我兒子?怎麼有臉麵見街坊鄰居?”陸老板母親故意板著臉道。
“那您,你想要什麼?補償嗎?反正我們警署是沒有賠款錢給您的。”李警員半個威脅道:“就沒見到過像您老人家這麼羅嗦的,有輛摩托車送你回去也就算不錯了,你看哪一個涉案人還能有你這樣的待遇呢!”
陸老板老母親看著他們,威嚴道:“我可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你們打發人去通知我兒子,讓他派人接我,否則我不回去。”
“你老人家這是還嫌事情不夠亂嗎?我們現在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還要整出這麼多事端出來。老白,您不能縱容她。”
“老李!按照她的做。”
“好吧,真是反了了,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麼斤斤計較的。”
陸老板母親回到警署辦公室等候。她端坐與窗戶附近,看著兩個年輕警員,正在盯著那位白衣女人,一位勸慰她:“琴,你這是何苦呢!這麼年輕貌美,以後路還長著呢,就想不開了?”
被稱呼琴的女人抬起頭來,麵無表情道:“生無可戀,還活著做什麼。”
“好了,一會給你換一好房間,你就好好回憶當的事情,都如實出來,不就可以了麼。”
“我了,我不敢。那個人威脅我,不可以。”
“在警署還有不敢的嗎?我們會為你做主。”
女人卻嗤之以鼻,笑道:“你們?算了吧,恐怕出來,我會更糟糕。”
“你!”年輕警員強壓怒火,見陸老板母親在附近,於是收回了馬上要扇出巴掌打女人的手。
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