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過就是一個交際花,以後讓她好自為之吧。”陸勤的臉上帶著笑容,拳頭卻攥著,江程看見了他悄悄露出袖口的那一點拳頭。
陸老板緊盯著陸勤的背影,看著他拉開門揚長而去,陸老板氣道:“若是想成就一番大事業,就不要陷入迷局,兒女情長的總是記掛著一個不可能得到的女人,就算得到了,思想也是在外飄搖,有什麼益處呢。”
陸三爺聽了,略顯尷尬。被情所困的事情……他又何嚐沒有經曆過。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朽木不可雕的老婆子。可比陸勤的單相思還要糟糕。而江程卻輕輕瞥著藍姑娘,猜不透這女娃子的心思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相比之下,比他們前兩位能好一些。
藍笙連忙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找話題:“方才我是否不該實話實,這些言語是否刺激了陸勤。”
江程平淡道:“你沒錯,隻怪他用情用錯了人。”
陸老板收回怒氣,少有的平靜,坐在桌子邊,拿起一杯清茶,端詳著,看了看,輕聲:“莫婭老師現在是在觀察期,她帶你們出去執行的任務時,你們要多留意,遇事多動點腦子。”
藍笙聽著陸老板話裏有話,不禁聲的問道:“不知陸老板為何如此。”
他卻不再做聲,繼續品茶。屋子裏頓時鴉雀無聲,隻能聽見那座鍾擺動的聲音。
陸勤叉著腰,在院子裏生氣的來回踱步。掏出一塊懷表,看了看時間,立刻快步,朝著莫婭的房間走去。
“這交際花……不就是換一套便裝嗎?用得著這麼長時間。是否跟那呼延碩,真的有什麼……”他一邊快走,一邊生氣的想著,打算一腳踹開莫婭的房門。轉念一想,不,我不能便宜了他們這兩個人,我要抓住他們的把柄。
他悄悄走到窗戶前,捅開窗戶紙的一角。
此女正在鏡前欣賞著自己,她將一塊藍色的布牌子,從挎包裏麵取出來。
陸勤見那牌子,隱隱約約反射著龍紋。她卻忽然解開了襯衫,皺著眉,用手使勁夠著自己後背上的紋路。那深藍色,身體蜷曲,布滿鱗片狀的長龍紋,正在她的背上。與那布牌子上的龍裝飾,竟然有異曲同工之妙。
此女怎麼會有如此龍狀的巨大紋身,而這後背的紋路,竟然與布牌子上麵的一模一樣,這牌子不是呼延碩的東西嗎?之前在江程手裏,現在怎麼又在她這裏?陸勤感覺頭痛欲裂,這個交際花,讓他好生困惑。
她把衣裳穿好,坐到梳妝台前,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個牌子,陸勤忍無可忍,一腳踹開了她的房門。從她後背猛然伸出一掌,她從鏡子裏看見,立刻靈巧的躲開了。
“呼延呢?!那個奸夫在哪裏。”他生氣的走到她的床邊,一把掀開床簾子。被褥整齊,空無一人。
轉身回頭,看著莫婭正在注視著自己,他一把上去抓住她的一隻手臂:“你剛才做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