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怕他們出來什麼,於是連忙惡人先告狀道:“老葉,你給我們做主啊,這江少爺他滿口胡言亂語的,你知道他和那妖妹子藍姑娘走的近啊,他們藍家班子可是玄術功夫高手啊,一神神叨叨的,不知道他能捏造出多少事情出來。”
老葉卻故意裝作心不在焉的,看著江程拍在桌麵上的手槍,瞥了兩眼,正是李某的,他立刻拿在手裏,端詳著看了看,故意舉著槍,對著李某的臉,李某嚇得六神無主的,連忙躲閃:“老葉你開什麼玩笑,別拿著槍對著我。”
“好端端的一個警員,在當值期間丟了槍,還被人捆綁在一起,你你們平時練的功夫都到哪裏去了。”老葉起身,手裏依然攥著那把手槍。
老李戰戰兢兢的解釋道:“你也知道這陸老板和江少爺的功夫了得,在這附近都遠近出了名的,我們三個,這是正在看著別的房間的涉案人,哪裏注意到那麼多,他們竟然對我們發生了忽然襲擊。”
江程看著老葉準備用手去摳那槍口上的東西,於是他連忙製止了,把手槍拿過來,道:“不要碰這個東西,我給您一個證據。”他立刻取出袖子裏的一根竹簽,這也是他早就藏在身上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用竹簽取下來槍口粘性的東西。上麵竟然有人的手指印。而後麵粘貼著那顆子彈。李某的手寬大,粗狂,手指比江程粗不少。老葉立刻用竹簽穩住這個東西,蹲在李某身邊一對比,正是他的手指印,分毫都沒有差。
李某嚇得咽了一下口水,連忙想著辭為自己開脫。
“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呢。”老葉生氣道。
“這興許是,哪我喝多了,他悄悄用這個粘液粘住了我的手指,然後他偷了我的手槍以後,又粘在了我的槍上,也有這種可能呀。”
江程被他信口雌黃的本領,聽的樂了起來:“我也是服了你了,不論我們什麼,你好像總有理由,跟我們抬杠,這粘膠,明明是從我這隻飛鏢暗藏的膠取下來的,怎麼就在你的槍上呢?按照你所的,難道是你喝醉了酒,我用飛鏢,去粘貼了你的手,你一點都不知道,而後,我又偷了你的槍嗎?”
李某被他問的一時間語無倫次,努力想了想,又解釋道:“沒錯,你都知道了,我還解釋什麼?老葉你也聽見了,他的都對,就是這樣。”
話音未落,江程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隨著他倒地的還有捆綁在一起的年輕同事和牛大膽,年輕同事實在是受不了老葉質疑他的目光,又不想得罪老李和老牛。於是模仿著李某那阿諛逢迎的狀態道:“葉哥,求你給我們做主,我也不知道他們誰對誰錯,因為當時我不在場。”
老葉走上前去,盯著他看了兩眼,於是取出來腰間的刀弄破捆綁,隨即將他們三人放了,直起身來,握著江程的手,給他道歉道:“今多有得罪,不管是誰的錯,不管這個槍是誰開的,既然無事,我不再追問,但是如果再有下一次,絕對不會輕饒,陸老板,你們已經看過了老白,就趕快走吧。對了,借一步話。”老葉帶江程走到窗口,隨即吩咐了幾句,江程就把他那製作的飛鏢,剩餘的兩個交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