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上顛簸了近一個小時,白無心終於跟著唐毅來到了城主府。
本來是用不了這麼長時間的,原來白無心以前騎過的馬,是平常人家自養的農家馬,根本沒什麼野性可談,性格溫存得很。但此時所騎的卻是軍馬,其野性不是一般的強,而且雄壯,跑起路來力道猛,以白無心此時的武學修為竟一時半會都控製不了這匹馬。
“怎樣?還受得了吧?”沒跑上多遠的路,唐毅見白無心騎馬技術實在是差得可以,本想叫白無心跟他同騎一匹馬,但白無心卻不同意。
“還可以,沒想到騎馬這麼折磨人。老師,前麵就是城主府了,不知道我父母親他們怎麼樣了?”在來的路上,唐毅一再堅持要白無心叫他老師,在他的堅持下,白無心終於是妥協了,其實在白無心心裏,他早已決定,此行無論結果怎樣,他以後都會真心叫唐毅一聲老師。
“放心吧,你父母親肯定會沒事的,相信貝天也隻是一時惱怒才捉走你父母親的。可能連他自己都忘記曾經捉過你父母親了。”唐毅安慰著說道。
“謝謝你,老師。”白無心看著前麵的城主府,心中不禁有點嘭動。
“走,我們進去。到時候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我唐毅的弟子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此時,唐毅臉上已經恢複了白無心開始見到他時的冷俊。
不得不說,做為澗西城具有代表性的建築物城主府實在宏偉,門前兩隻高三米,長六米的石雕獅子威武的站立在門口兩側,活像兩隻真獅子一般。兩扇深紅的大門此時早已敞開,但卻不是隨便的人可以進的,起碼,像白無心這樣的山村小子是絕對被人拒於千裏之外,連門檻都沒法碰到的人。
白無心已來這裏幾次,即使此時有唐毅陪同,他的心不禁還是怦怦然,深吸一口氣,緩緩跟在唐毅身後,走上了台階。
“站住,什麼人?來城主府有什麼事情?”守門之人見白無心兩人踏階而上,馬上開口喝問,口氣很是強硬。
“咦,怎麼又是你這個小子,還來做什麼?跟你說了幾次啦,我們城主豈是你這山野小輩能見得著的,走走走,快點走,以後要是再來的話,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走,快點離開。”白無心來過幾次,就連這幾個守門之人也認出白無心了,大喝著叫白無心離開。
沒等白無心說話,唐毅已經開口了,“看來貝異平時行事囂張的很呐!就連這看門的也是這樣,有必要整理整理了。叫貝異出來見我。”
“你是什麼人?城主的名諱是你可以亂叫的嗎?”守門之人怒道,卻不敢動手,對方既然敢叫出城主名諱,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拿著這個給貝異他就知道我是誰了。”一道金光閃過,射向了守門之人的胸膛,碰的一聲,那守門之人應聲倒地,一塊巴掌大的金色令牌出現在了守門之人的胸口上。
守門之人臉色一片慘然,狼狽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看著唐毅冷冷的臉龐,二話不說,拿著那塊金色的令牌急速向裏麵走去。
不一會的時間,白無心就聽到從裏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哎呀,是什麼風把侍庭長大人吹到我們這小小的澗西城來了?下官有失遠迎,還請侍庭長大人恕罪。”
來人正是貝異,一個稍微發福,四五十歲年紀的中年人,一把洪亮的聲音充滿磁性,讓白無心頓感舒服。在他身旁跟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劍眉鷹眼,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在貝異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護衛,腳步聲沉著有力,滿身爆炸性肌肉,雙目炯炯有神,不怒而威,武功肯定比蕭武師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