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師父隻是說有些許靈力的波動,很有可能是強大的靈器。以我師父的修為都不能弄明白白塔是怎麼回事,相信你們也弄不明白吧?哼!”唐毅的臉色陰晴不定。
······
“父親,我們現在去那裏,這裏已經是柳陽城,再走就是京都了。”一個少女騎著一匹白馬,跟在一個四十幾歲騎著一匹黑色高馬的男子身邊。
“是時候回去了。琳兒,我們這次就是要回京都,逃出京都八年了,八年來你也長大了,是時候回去拿回你該得的東西了。”要是此時白無心在此,就會發現,這個騎著白馬的少女正是水琳兒。
“父親,我不要。隻要能幫我父親、母親報了仇,我什麼都不要,我不喜歡京都那樣的生活,隻要能一輩子過著白塔村那種安靜、祥和的生活就足夠了。”
“恩,也好。等報了主公的仇,我們就離開京都,回澗西城過平凡的日子。”中年男子說道,“小姐,從現在開始你不要稱呼我為父親了,還是叫我虎叔的好。”
“不要,父親在世時,就要我拜您為義父,隻是您一直不肯,現在琳兒已經沒了父親,您就不願意····”說著,水琳兒眼圈一紅,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男子叫水虎,此時見到水琳兒落淚,他隻能不知所措。
“琳兒乖,不哭了,我答應就是。”水虎急忙道。
“耶,我就知道父親對我最好的。”水琳兒破涕為笑,看得水虎目瞪口呆,這女人還真是善變。
“唉。”水虎感慨一聲,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父親,琳兒有點擔心。”水琳兒秀美微皺,“況天可是大皇子手下第一猛將,大皇子向來對況天愛護有加,我們殺了他,等於打了大皇子一巴掌,他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而且,唐毅也站在大皇子那邊,我怕到時候······”
“琳兒你放心,所有證據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而且,當年你父親手下有許多忠實的部將,隻要你站出來,他們都會支持你。”
“我們來個先斬後奏,到時候我們證據在手,皇上也不會怪罪我們。當年你還太小,我是怕你受到傷害,才沒敢動手,要不然況天那狗賊也不會逍遙這麼多年。”說道這裏,水虎身上一股凶煞之氣顯露無疑。
“隻要能報了父親、母親的大仇,我什麼都不在乎。”水琳兒說道,“父親,白伯父說無心大哥被唐毅收為丹徒,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在京都。可是他為什麼會被萬菊門的人通緝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以唐毅的本事,相信你白大哥是沒事的。被唐毅收為丹徒也好,唐毅為人還算可以,隻是站在大皇子那邊···現在白無心才到京都,應該不會卷入這件事來,你放心好了。”
“恩。”水琳兒臉色一紅,“我們一路過來也沒見白大哥再被通緝,應該是沒事了,隻是那個杜宇航還真是厲害,萬菊門可是大門派,竟然給他殺得那麼慘,還被他給逃走,他會不會是高階武師?”
“不知道,不過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琳兒,我們走吧,快點到達京都,快點報了主公的仇,我心中也早點舒服。”水虎說道。
“恩。”水琳兒輕答一聲。
一匹白馬和一匹黑色高馬,齊齊向京都馳去。